鸠摩罗提着锡杖来杀,鲁智深早按捺不住,提着禅杖迎面杀去。
城墙上,种师中手扶着墙垛,仔细看鲁智深厮杀。
副将**也很好奇,这个曾经在经略府只做提辖官的和尚,到底身手如何。
郓王赵楷颇为紧张,这是他头一回见阵前斗将。
只见城下,两马交合,鲁智深挥舞禅杖,狠狠扫向鸠摩罗。
只听哐当一声响,震得鸠摩罗手软骨酥,心中大骇:
这野秃驴好大气力!
鸠摩罗打起十分精神,锡杖接住迎面一击,反手却拔出腰间戒刀,刺向鲁智深后腰。
燕青见了,喊道:
“大师小心!”
鲁智深吃了一惊,赶忙侧身,恰恰躲过戒刀,僧衣却被割破。
原来这鲁智深不耐烦披甲,只穿了一件僧袍,外面套着袄子。
戒刀偷袭未果,鸠摩罗暗道可惜。
收了戒刀,提着锡杖,鸠摩罗折返战马,重新杀来。
鲁智深险些被暗算,心中焦躁,手中禅杖用了八分气力,朝着鸠摩罗面门扫去。
鸠摩罗知晓鲁智深力气大,赶忙后仰避开,禅杖却刺向鲁智深肋骨。
鲁智深刚刚吃了亏,已经猜到鸠摩罗必有暗算。
锡杖刺来时,鲁智深索性弃了手中禅杖,徒手拽住锡杖,马背上用力一拽,鸠摩罗坐不稳,被拽下马来。
鲁智深夺了锡杖,俯身反手戳了鸠摩罗一个血窟窿。
副将**见状,惊奇道:
“这鲁达好武艺!”
种师中惊叹道:
“如此大将,我却未曾用他!”
这鸠摩罗是西寿保泰军司的一个猛将,贪婪狡诈,十分难对付。
怀德军与其对阵,多次吃过亏。
没想到今日被鲁智深拿下。
何运贞惊喜道:
“好个花和尚,赢了第一阵!”
时迁嘿嘿笑道:
“那厮不知大师厉害,合该被戳死!”
鸠摩罗被鲁智深戳了一枪,疼得哇哇大叫,正想走脱,鲁智深哪肯放他逃脱,反手又戳了几下,只见血从窟窿里冒出来,鸠摩罗登时死在阵前。
真个是:
从来菩提非清净,乱世佛法作刀兵。
只因和尚杀心重,一朝死在修罗境。
鲁智深提着锡杖,哈哈大笑:
“洒家这才痛快!”
“兀那甚么鸟晋王,你这秃驴不顶事,且换个来与洒家厮杀!”
察哥见第一阵折了鸠摩罗,脸色凝重,回头问道:
“谁敢与那贼和尚厮杀?”
副将布雅走过来,低声道:
“王爷,武松这厮凶狠,麾下都是猛将。”
“正面交手不好取胜,不如放冷箭?”
察哥点头道:
“对付这厮,正该如此。”
“且派人出去迎战,你于阵后放箭杀他。”
布雅点了一个将领,提着**出阵,自己却于阵后暗暗准备放箭。
见又有将领出阵,鲁智深骂道:
“你这撮鸟,又是甚么人?”
“我乃大夏指挥使奔都,来取你这秃头!”
“区区一个指挥使,也敢和洒家动手,也罢,洒家今日也度你去西天!”
说罢,奔都提着**就要厮杀,鲁智深也做好了出阵的准备,扈三娘却冲过来,喊道:
“师兄且慢。”
鲁智深停下来,问道:
“三娘妹子,你待如何?”
“我还未立功,想借他人头一用。”
鲁智深摸了摸脑门,说道:
“使得,洒家便将这厮让与你。”
鲁智深指着奔都骂道:
“你这鸟头,且送与我家妹子立功,洒家不要你的。”
这句话激怒了奔都,他本来只想诱敌,让布雅从阵后放冷箭,却被鲁智深藐视,叫嚣要把人头送给一个妇人,气得睚眦欲裂,骂道:
“你这**,也配与我厮杀!”
“且将你拿了,切了你的心肝下酒!”
扈三娘大怒,提着日月双刀杀出阵去。
种师中在上面看着,说道:
“昨日这女将军半道截杀,不知她武艺如何。”
时迁说道:
“经略相公宽心,三娘是二郎的妹子,她的刀法学二郎,定能赢他!”
种师中微微颔首,众将在城上看着。
却见扈三娘提着双刀出阵,奔都**刺来,扈三娘一刀架住**,另一刀却砍在马背上,奔都坐下战马吃了一惊,将奔都颠下马背,摔在地上。
扈三娘大喜,返身提刀来取奔都首级。
布雅却在阵中已经搭箭,瞅着扈三娘后心就是一箭射去。
燕青在阵中发现,大喊道:
“小心冷箭!”
武松猛然一惊,扈三娘听到,直接俯身挂在马背上,堪堪躲过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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