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发话,底下的人哪敢不应?李老板亲自将人带上二楼,上楼梯时拽着林杏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是李夏溪扶了一把。
三人被甩在地上,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几人,县丞示意李老板把她们叫醒。
“哗啦哗啦!”几盆冷水浇在她们的身上,如县丞所愿,三人渐渐转醒,其余人都识趣退至门边。
“两位,真是好久不见啊。”他笑着和林杏、沈凌问好,不过看向她们的眼神却没有温度,仿佛在看两个死人。
林杏用沙哑的声音回道:“都说贵人多忘事,赵县丞竟然还记得我们,真是让人感动。”
县丞:“本想神不知鬼不觉解决掉你们,可没想到你们竟是李冬意的亲戚,真是让我不方便下手。”
林杏:“如果我没记错,李冬意一会儿就会到这里,你敢杀掉我们吗?”
县丞:“有何不敢?那家伙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沈凌适时补充道:“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你不怕事情暴露吗?”
县丞:“又有谁会知道,这里可都是我的人,你带来的侍卫估计都变成了刀下亡魂。”
一直躺在地上没说话的俞杭开口道:“你确定?”
县丞并不将她的话当回事,反而关注另一个事情,“你一个女子,声音怎么那么粗?”
林杏:“你可知她是谁?”
县丞:“不就是那李冬意的小妾的婢女吗?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杏疑惑道:“可是这里没有李冬意的小妾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驿站外的停着的棺材…”话语戛然而止,赵县丞愣在窗边,外面哪还有棺材,连马车都没有。
他急忙转身,俞杭的剑已搭在他的肩膀上,还顺势捂住他的嘴,“想活命,就不许叫。”
接着地上的林杏和沈凌也爬起,在县丞的注视下拍掉身上的灰尘。此时县丞终于意识到不对,发出“呜呜”的声音。
“俞杭,把手放开,听听他想说什么。”
俞杭听话松开,县丞立刻开始大喊:“快来人!”
屋外毫无动静,本该守在门外的人全都消失不见了。剑直接压在他的脖子上,逼得他闭上嘴。
林杏:“接着叫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不可能,你们把我的人弄哪去了?”
林杏贴心提醒道:“莫非县丞忘了有贵客要来,他们自然去迎接了啊。”
“我可从没下过这个命令。”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李夏溪早已是你们的人,她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早就该杀了她。”
“李老板不是我们的人,她有良知,不像你,丧尽天良。”
“我?丧尽天良?”县丞一脸不服,“如果没有我,李夏溪他兄长能有如今这个地位吗?要我说,李夏溪就该做牛做马报答…”
“啪!”
林杏用一巴掌打断县丞的话,接着去一旁的水桶边洗手,这一下使足了劲,县丞的脸上浮起红印。俞杭有眼色地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能再说疯话。
林杏:“县丞还是少说几句话,免得再受皮肉之苦。您就好好在这待着,随后就带你回城见县令。”
她对着俞杭使了个眼色、出门,沈凌跟着她离开。屋内,俞杭又说起熟悉的台词。
“李冬意早就和他们狼狈为奸,今天就是故意约你前来,想要找你个正着。丞相早就猜到此事,特地让我来救你离开。”
为了获取赵县丞的信任,俞杭将横在他脖上的剑放了下来。
“什么丞相?你再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知你不信我,本该孙大人前来救下,可他一直跟踪李冬意,实在脱不开身,这才将任务下放给我。”
听到熟悉的名字,赵县丞放松了警惕,不过仍然摇着头,表明自己听不懂他的话。
眼见这招不行,俞杭又换了一招,“那李冬意如此可恶,为了将功补过,竟和县令沆瀣一气,县丞您只需写下那家伙的罪行,丞相必会为您讨回公道。”
“这也是丞相要求?”
“对。”
赵县丞用复杂的眼神看向窗外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慢慢走到桌前开始写下对自己和李冬意的审判。
驿站的进程顺利,城中也是紧锣密鼓地开始她们的计划。
“砰!砰!砰!”辰时末,一阵鼓声打破清晨的宁静。
今日正是刘琦畅巡逻,听到县衙前有人击鼓,还未出发的他赶忙去察看,“何人在此击鼓,有何冤屈?”
出于职业习惯,还没看清人他就开始例行发问,下一秒他就看清了来人,真是让他意想不到。
“李医师,您怎么来了?发生了何事,快进县衙慢慢说。”
李医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把刘琦畅吓得手足无措,“我要见县令,草民有要事状告,还请县令主持公道。”
李医师伏在地上不肯起来,刘琦畅紧张道:“县丞今日不在,县令我也不知道在哪啊?李医师你快快请进。”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有不少人都去劝李医师,可他始终不愿起身,连头都一直贴在地上。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吴县令从人群中走出,扶起李医师,道:“我就是县令,将冤屈如实相告,我必替你做主。”
说来也奇怪,这刘琦畅都扶不起来的人,县令轻轻一拉,就成功了,他可真是力大无穷。
刘琦畅看去,确认县令身份后,向他行礼,“见过县令。”接着就站到他的身后。
“此事事关重大,老夫还是跪下说明。”
县令没有阻止,旁人也不好越过他开口。
李医师重跪下去,一字一句道:“老夫要状告曲阳赵县丞。”
这句话在人群中砸起波澜,议论声不绝于耳,震惊、荒谬、奇怪在空气中传播,按照剧本,隐匿于人群中的小莓大喊道:“赵县丞为我曲阳呕心沥血十余载,老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人群中多有附和之声,只有几人沉默不语,吴县令适时道:“那位女子说的不错,李医师,话可要三思。”
“老夫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我知道诸位不信,还请听完老夫的话再做评判。”
“想必各位都知道十二年前在医馆后院发现了女尸,那就出自赵县丞的手笔。”
议论声盖过李医师的声音,他停下来等待时机,小莓又趁机道:“县丞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此事还要从十二年前红瓷驿发生的一桩灭门案说起,当时一家四口在此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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