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媛被扔下去了,宴寻手也洗了。
好了,这下好了。
余晚晚慌乱地眨着眼睛,声音甜甜的。
“宴寻……你想听我读话本子吗?你让我读什么我就读什么。”
余晚晚看似弱小,意志力却十分顽强,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她就能苟。
“好啊。”宴寻坐在床边,垂眸注视着平躺着的余晚晚。
啊,他答应了!
余晚晚博得了一线生机,开心地笑了,“那我现在就去拿!”
比起丢了身子,她忽然觉得读个风月话本子,压根不算什么事儿,小菜一碟好么。
余晚晚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让她爬一座山,她肯定嫌高不乐意。
但是如果让她去爬另一座更高的更陡的山,她会很乐意爬之前那座被她嫌高的山,且毫不埋怨。
困难有时也能打败困难。
余晚晚撑着身子坐起来,准备简单系一下衣带就去拿话本子。
宴寻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中带着温柔的斥责:“谁允许你穿起来了?”
余晚晚不解地眨着眼睛:“我去给你拿话本子来读呀。”
“我想听你读,但不是现在。”
宴寻将余晚晚推倒,他一把扯掉那令他讨厌的遮盖物,火急火燎地吻上了她。
余晚晚的惊呼声半途变作了委屈的呜咽。
将她吻成软泥巴后,宴寻将床边的帷幔拉上。
帷幔之内,本就不够明亮的空间,入眼的光线更显朦胧了。
要开始了吗?
余晚晚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身上仅剩一块布,这令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宴寻揉着她的肩膀,目光中写着痴迷:“你方才可是答应了我的,怕痛就乖一点……”
他说着去褪自身的衣物。
余晚晚此刻像个功能不全的人,话也说不出,只能顶着一张红脸,将自己的脑袋扭向一侧。
她哪还是什么余晚晚,菜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罢了。
此处省略一百字……
“晚晚,你太不乖了。”
余晚晚心觉不妙,下一秒,宴寻手中的蓝光就一左一右,将她的膝弯和脚腕稳稳扣在了床榻之下。
这该死的发光蓝绳子,比他的手还难以挣脱。
宴寻道:“晚晚,自己把手拿开。”
余晚晚摇头:“不拿。”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倔。
尔后他手心闪出蓝光,将她的双手牢牢困住。
余晚晚挣扎几下,发觉毫无逃脱的可能,她便只好闭上眼睛,一脸赴死的模样。
“来吧……”
聪明人不做徒劳的挣扎。
她现在像只螃蟹似的被绑起来,能逃掉才有鬼。
“你早该这样的。”宴寻满意地勾唇一笑,还不忘伸手轻抚她,“放松一些,我并非要取你性命。”
余晚晚那是什么表情,如临大敌。
想到这儿,宴寻低头看自己,又觉得好像可以理解余晚晚了。
对于她来说,临的确实是大敌。
他没有想到会这么麻烦,在梦境中的锦花楼,那个余晚晚没有这么麻烦。
宴寻俯身,抓着余晚晚被迫举在脑袋斜上方的脚踝,欠下了身子吻她,让她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尔后他趁她精神与身子皆放松的时候,入侵了她。
余晚晚皱起眉头,满不情愿地呼痛的时候,城门早已经失守了。
见余晚晚眼泪都出来了,宴寻不忍心再折磨她,可她的眼泪又仿若在诱导着他,呼唤着他继续。
若是一直等着她,由着她,还有得等。
先前已经被她用各种法子拖延了不少时间,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砰”的一声,他放任脑袋里,所有代表理智的思维,通通绷断。
他再顾不得余晚晚的感受。
余晚晚闭上眼睛,咬着嘴巴和手指,忍耐着他进攻。
简直是活受罪,简直是虐待人。
她在别的地方看到过,都说这样的事很舒服的,为什么她这么难受呢,太不公平了。
哼,一定是余棉身子的问题。
对,都怪她。
余晚晚继续闭着眼睛忍耐着一切。
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她一遍遍地安慰着自己。
“晚晚,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宴寻柔声唤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晚晚觉得宴寻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似在哀求,又似在命令。
他是她的掌控者,又被反她掌控着。
余晚晚侧着头,她闻声,缓慢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她的目光投向他。
竟有些移不开眼睛了。
一片暖黄的朦胧光线中,宴寻墨色的眸中情绪很满,满到要溢出来了。
迷.乱中透着无尽温柔,温柔中且带着几分狠戾。
然而他眼中散出来的,却只有温柔与迷离,狠戾仅存在他的眸子深处,被敛住了。
她看不了他多久,眼皮又有些无力地耷了下去。
异物感强烈,感受着他的力量,她将自己想象成了一只漏洞筛子,觉得自己可怜极了,不知今后会不会因此漏风。
哎,她为此牺牲太多了。
宴寻非但没有愈发怜惜她,还越来越狠了。
“晚晚,疼么?”
“疼。”
宴寻气得愈发用力:“我哪儿不好?我不好还有谁好?”
就算她心里此刻想着别人,她也已经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舒适满意起来。
“你……就是不好……”余晚晚声音柔软得一塌糊涂,全身上下只有嘴巴最倔,“你最坏了……”
“嗯……”宴寻狠狠掐了她一把,“我对你坏,都是你惹出来的,都是晚晚不对。”
她若心中无他,为什还要说喜欢他?
她若心中无他,为什么要主动帮他擦药?为什么要关心他的伤势?为什么要跑到他屋里哄他睡觉?
都怪她靠近他,都怪他将他惹乱了。
她活该今日被他夺了身子,她活该这样疼。
……
于是门窗紧闭的安静屋子里,只剩下了碰撞的声音,令她感到惊心肉跳。
只要一想到这节奏感极强的声音来源,余晚晚就羞得耳朵烫。
不过这样背对着宴寻,比方才那样好受多了,再羞也只有面前的空气能瞧见。
未过多久,绽放在空气中的声音便不再单调,一片碰撞声中,自然而然地融入了余晚晚变了调的嘤.咛声。
身子的疼痛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全然不同的感觉。
手臂已经快没力气撑住了,开始微微发抖。
宴寻似乎察觉了余晚晚的已有些脱力,他伸手将她的双臂捞住,反扣在身后,由他一手牢牢抓着。
如同捉拿一名犯事之人。
此刻,她就是他的犯人,现在便是受罚的时间。
“宴寻,慢点儿……”
她含糊不清地开始了求饶。
然而他偏不慢下来,反而还更快了。
他今日就是来惩罚她的,凭什么要听她的?
原本余晚晚以为,一切都会很快结束的。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一直到后半夜,她成了一杯化掉的冰激凌,他才尽兴。
也是……宴寻和她不一样。
他都单身了一百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吃上了一次荤。
也是个可怜的老孩子,暂且就不怪他了。
这是余晚晚模糊一片的脑袋最后能完成的思考。
一场风雨停歇后,化成一滩冰激凌的余晚晚昏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身旁那人又欺上了她,余晚晚被迫睁着朦胧的眼睛醒来。
宴寻又要开始了吗?
这就是单身一百多年,压抑到极点后的触底反弹吗?
罢了罢了,反正她已经是个漏筛了,好在不用自己动。
余晚晚懒懒地盖上了眼皮,准备再一次迎接一场新的风雨。
可是宴寻却没有动静。
“宴寻……怎么了?”余晚晚吃力地掀开一点眼皮。
借着帷幔内还昏黄朦胧的灯光看过去,宴寻的神色不是太妙。
余晚晚极少能从他的神色中看出慌张。
一个几乎从不慌张的人慌张了……那么事情多半很严重。
余晚晚紧张得坐了起来,她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向一侧弯曲,颤着眼皮儿问宴寻:“怎么了?究竟怎么了……”
睨着宴寻的神色,余晚晚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难不成自己底下有怪物吗?还是……还是被他玩坏了?
宴寻朝她靠过来,眸子里的欲.望消散了大半,满满的都是怜惜和悔恨:“晚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怎么还开始道歉了?
难道他舒服过后,不想对她负责,就开始说一些后悔的话,想要将她应付过去,就此和她划清界限?
终究还是上了这头狐狸的当!
余晚晚有些心慌地向后缩了缩,瞬间委屈了起来:“宴寻……你怎么能这样……”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侧身缩在一边。
想到自己白白被欺负了那么久,面皮都丢尽了,现在倒好,他已经尝过一次就倦了。
这样想着,余晚晚的泪夺眶而出,一串串地贴着面颊滚落。
看见余晚晚的小粉面上淌满泪水,宴寻的心仿佛都被一只手狠狠揪住了。
他向余晚晚靠过去,想伸手替她拭去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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