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辛被赶出了清观宗。
他由衷地感谢清观宗全体上下的无情与嫌弃,不然这会他早已和云渡打起来了。
什么破人呐真是!
危辛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他拿出书籍,翻开,把书上所有的“云渡”二字全都涂黑,才算泄了愤。
“来人。”
“尊主。”东鹰从门外进来,“有何吩咐。”
“去打听打听清观宗的消息,宗主之位争了这么些天,也该出个结果了。”
“是!”
东鹰离去后,危辛又把南凰叫了进来。
“尊主,有何任务要交给我?”南凰期待地看着他。
自加入玄玑宗以来,她刻苦修炼,就为等有出头之日的一天。
眼下在尊主跟前办事,她恨不得来多点任务,好让尊主对她刮目相看,最好是给她升个官,能跟殷长老平起平坐就好了嘻嘻。
“你,去给我剥点瓜子来。”
“遵......啊?”南凰的表情由欣喜变为迷茫。
“剥、瓜、子,不能使用法术,不能找人代剥,只能由你亲手剥,听懂了吗?”危辛问。
“懂了懂了,属下这就去办!”南凰立马出去剥瓜子。
有弟子见东鹰出去办大事,而她在这剥瓜子,难免要奚落一番:“同是堂主,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还不是因为我美。”南凰伸出手,摸着自己的手指,美滋滋地说,“尊主点名要我亲手剥,还不就是喜欢我这双纤纤玉手,东鹰他有吗?”
一炷香后,南凰端着一盘瓜子仁进去:“尊主,瓜子剥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危辛又道:“去把大殿的地擦了。”
“遵.......啊?”正在等待夸奖的表情又转为疑惑。
危辛斜了她一眼,她立即点头:“属下这就去办!”
方才那弟子又跑来奚落:“尊主不是喜欢你的纤纤玉手吗,怎么还让你来擦地了?”
“废话,这里是尊主日夜出入的地方,他自然希望由我来擦得漂漂亮亮的。”南凰眼珠一瞪,“滚一边去,不然老娘一刀宰了你!”
“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少吓唬我,等北鸥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你!”
危辛刚吃完瓜子,就听见外面的喧哗声,走出去见南凰正在和一名弟子吵架。
“来人,把这二人都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去。”危辛二话不说就下了命令。
“??”
南凰慌忙道:“尊主,你听我们解释啊!”
大殿上哪里还有危辛的身影,南凰大展宏图的计划才刚迈出第一步狗腿,就被关起来了。
危辛回到房中,看着桌上的书。
按照书中记载,在前些天云浸抓走几名玄玑宗弟子后,殷长老派南凰去救人。
可南凰被云浸和许舜联合拿下,被许舜囚/禁数日,想留她做人质。
然而许舜每日好吃好喝的招待,还在她寻死觅活的时候鼓励她安慰她,竟然让这个小魔女心生爱慕之意,在最后一场大战中反水,背叛了危辛和整个玄玑宗,随后自刎谢罪。
虽然在书中她犯下了错,可这一次南凰已经错过了与许舜相见的机会,后续会怎么发展呢。
危辛合上书,思索着要如何处置她。
隔日,他派人去地牢中看了一眼,听说南凰即使呆在狱中,也没放弃修炼,更没辱骂尊主,而是口口声声地说:“这是尊主对我的试炼!若是这点考验都经不起,我凭什么做尊主人,他就是要我死,我也绝无二话。”
“那就让她去死吧。”危辛道。
南凰得到回信后:“.......”
“我要见尊主!!!”
危辛抽空去见了她一趟,南凰一见着他,就面色羞红地扯下肩头的衣裳:“尊主~”
危辛嘴角抽了抽:“你再脱一下,我现在就拍死你。”
南凰立马扯好衣服,哭哭啼啼地表衷心:“尊主,我错了,我不该和别人吵架,打扰你的静修啊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危辛思索片刻,摸出一颗丹药:“把这个吃了。”
南凰立刻吃了进去。
“此药乃剧毒,每隔半月发作一次,发作时不仅五官溃烂,还要受肝肠寸断之苦,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会给你解药。”
“是,多谢尊主!”南凰面不改色道。
危辛起身离去,守卫问道:“尊主,南凰现在要如何处置?”
“继续关在这里。”危辛头也不回地扔出一把剑,落到南凰面前,“既然如此勤奋,不如练练这长剑。”
南凰善用双柄短刺,让她练长剑,莫过于是要重头再来,可她是什么人,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爬上去的。
“属下必定刻苦练习!”
过了一会,殷长老前来询问他关南凰的缘由。
“今日天气晴,想对她用刑。”危辛随口道。
不出半个时辰,尊主因为对天气不满意,就不分青红皂白将南凰关进地牢喂毒药的事传遍了整个玄玑宗。
弟子们越发不敢造次,谨言慎行,大气都不敢出,甚至是躲着不敢见人,生怕触了尊主的霉头。
危辛终于觉得世界都安静了。
与此同时,东鹰也将清观宗的消息带回来了。
“由大长老天守继任掌门,老宗主天宸那一支除了三个嫡传弟子,其他的弟子分管到其他三个长老门下了。”
“许舜被分去哪里了?”
幸好许舜身份比较特殊,所以东鹰才顺道打听到了,不然还差点就答不上话,他庆幸道:“许舜本来被分到了二长老门下,可他长跪在老宗主灵位前,称自己继承了师公的修为,要一辈子做师公的徒孙,不愿改入他门。最终大家商量过后,就同意了。”
危辛寒声笑了笑,天宸这一脉嫡传弟子就剩下云渡、云浸,和一个去世的云清。就算多留一个许舜给他们,也不成气候,所以才会答应下来吧。
“还有呢?”
“还有......什么?”东鹰茫然。
“别的消息啊。”
“您不是就让我打听清观宗的消息吗?”
“清观宗就没别的人了吗?云渡呢?他不也是候选人吗?按理说他还有三长老一派的人支持,应该更有机会当上宗主才是啊。”
“哦!他呀......他被罚紧闭了,也没人支持他了。”
“为什么?”
东鹰神神秘秘地捂住嘴,附耳说道:“听说他与外人有私情,犯了大忌。”
危辛眉心一跳,低声问:“你可知与何人有私情?”
“这个实在查不到,清观宗的人对此闭口不谈,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东鹰说。
危辛:......
“想不到这传闻中的云渡公子也不过如此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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