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
老刘一听就火了怒道:“这**纯畜生!少爷我能不能再揍他一顿!”
“等回去了你再揍。”沈榆说“随便揍。”
老刘恶狠狠瞪了一眼副驾驶躺着的人要不是现在开车他已经动手了。
谢宴州问:“哪一家拍卖行?”
“碧海。”
“现在去拿?”
沈榆沉默几秒说:“不周末照常拍卖。”
“为啥啊少爷?”老刘插话“就算签了合同先生也能解决啊!”
“没事再拍回来就行。”沈榆说“我有的是钱。”
沈榆考虑的是另一方面。
他母亲是郑老爷子收养的郑老爷子和郑老夫人对她都很好因此她虽然想找父母却怕二老伤心只敢私下里进行东西的由来就连沈骞都不知道。
她去世后没几年郑家二老也猝然离世沈骞怕沈榆看到东西伤心就把遗物都收起来最近两年才让他碰。
家里人很少在沈榆面前提起逝者沈榆也是几个月前从郑炎口中知道长命锁是他母亲带来郑家的。
沈榆之前也找专家看过都说不出来由来才找林嘉旭的导师。
刚才他忽然意识到或许可以把长命锁放到拍卖行用网络宣传说不定会有线索。
想到这里沈榆看向谢宴州:“我记得谢爷爷是不是在碧海有股份?”
“有。”谢宴州说“是他朋友办的。”
“能不能帮我个忙?”
沈榆没多说但谢宴州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当然。”屈指捏了捏沈榆脸颊谢宴州声线放缓“有什么命令尽管吩咐。”
回家后郑淼还晕着。
沈榆让老刘把人关进房间等整理好他犯的事儿直接送局子里去。
之前他想着郑家毕竟对母亲有养育之恩没打算赶尽杀绝。
现在觉得当时有病。
处理完郑淼沈榆刚坐上沙发刚拿起佣人洗好的草莓要吃就接到郑炎的电话。
电话那头
“舅舅你先别急。”沈榆咬了一口草莓尖“过几天就轮到你了。”
“什么叫轮到我?你到底还要怎么样!”郑炎怒吼“我刚才已经辞职了!我不在乾永干了还不行吗!?马上放了你弟弟!”
沈榆没说话郑炎只当事情还有转机。
毕竟以前他也惹过不少事情但每次都能靠着卖惨和亲情化险为夷。
清了清嗓子
说得口干舌燥电话那头还是没声音。
郑炎不禁有些慌问:“沈榆?你听见舅舅说话了吗?”
一声低懒轻笑响起。
郑炎被这陌生的笑弄的有些慌。
总感觉这声音听着……都不像沈榆了。
他正要问却听那边传来青年散漫冷淡的声线:“不好意思啊舅舅沈榆现在没空跟你说话。”
刚跟唐丽通过电话郑炎下意识猜测对面是谢宴州。
上次被谢宴州踹的地方隐隐作痛。
那天结束后有谢家的人来警告他不准对外说被打的事情否则公布他的欠债。
郑炎想着自己躲远点总行却没想到又跟人撞上了。
想到这里郑炎的声音不自觉低微起来:“谢少我外甥……去哪了?我有事找他。”
“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谢宴州似笑非笑“不是一家人吗?舅舅。”
他又喊“舅舅”了。
每喊一句郑炎被踹的地方就幻痛一次。
郑炎就是再没脑子也看出来了。
谢宴州已经被沈榆勾走了魂现在上赶着要给人出头!
心中咒骂几句郑炎干笑:“那、那我待会再打……”
谢宴州又笑了一声:“以后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装什么呢?
郑炎正要骂却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动静。
佣人跑过来结结巴巴说:“郑先生有、有人说你涉嫌侵占公司财产来抓你了!”
他话音未落门就被人推开。
门外站着全副武装的一群人。
身体一僵手机从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地上。
房间里最后响起的,是中年男人绝望的哭喊声音。
所有徒劳的挣扎都被麦克风忠实收录,传到沈家。
听完全程,谢宴州挂断电话。
他垂眼看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指尖轻轻拨弄对方耳垂,薄唇轻勾:“发什么呆?心疼了?”
“别恶心我好不好?”沈榆瞪他,“我是遗憾。”
“遗憾不能尽孝?”谢宴州挑眉。
……尽个屁的孝。
沈榆没好气说:“遗憾打他打少了。”
谢宴州宽慰地摸摸沈榆头发:“放心,十几年就出来了。”
沈榆:“他出来都多大了,对着老年人我也下不去手。”
对这种人,打他都是浪费时间,沈榆只是说说而已。
他心情恢复很快,说完话就去拿草莓。
沈榆警惕地瞥了眼谢宴州,将一整个草莓塞嘴里。
白软的腮帮子鼓起一个柔软弧度。
谢宴州伸手轻轻戳了下,勾唇问:“吃这么急,谁跟你抢?”
“你。”
沈榆含糊不清地指认他。
“那不是抢。”谢宴州理直气壮,“你已经吃了草莓尖,草莓屁股总要有人解决。”
沈榆:“……”
这人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刚才通电话时,沈榆本想打断郑炎的长篇大论。
手上半截草莓忽然被谢宴州叼走。
柔软触感,有意无意般经过手指。
沈榆睁大眼睛,罪魁祸首却勾着唇,从容地嚼碎了战利品咽下去。
结束后,唇瓣无声张合。
用唇形告诉沈榆自己的感想——
“好甜。”
沈榆握着手机的手抖了抖,手机便被谢宴州收缴。
而谢宴州和郑炎讲话时,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如有实质般的目光寸寸滑过,沈榆觉得自己也变成草莓,被他来来**地用目光汲取甜味。
沈榆耳尖发热。
但这是白天,他才不要。
他抵抗又警惕的目光,让谢宴州勾了勾唇。
谢宴州将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往怀里压了
压,单手扣住他后腰,缓慢靠近。
“干什么……”
沈榆有点没抵抗力地往后缩,却陷在他的禁锢中,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宴州的唇越来越近,直到贴在自己唇角。
温热的气息抚过皮肤,触感微痒。
青年压抑着,低沉声线克制却撩人,
“奖励,是不是该兑现了?”
*
四目相对。
沈榆无比后悔。
那时候不该对谢宴州承诺“奖励”的。
平常拒绝谢宴州,沈榆还算理直气壮。
可现在谢宴州有了“谕旨”,成了有理由的那个。
盯着他的眼神灼热滚烫。
仿佛只要沈榆点头,他就七天七夜换着花样地折腾人。
沈榆的腰幻痛起来。
他硬着头皮,没什么底气地问:“你……你想要什么奖励?”
谢宴州微愣。
还能选吗?
沈榆垂着眼,耳尖已经泛起红,指节抓着谢宴州的衣服,微微发颤。
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
谢宴州勾唇,狭长的眸微眯,俯身在沈榆耳边轻语。
随着他的话,沈榆眸子越睁越大,耳尖也染上红。
到最后,沈榆脸颊红了一片,伸手去推谢宴州,恼羞成怒地骂他:“谢宴州你禽兽吧?”
“别紧张,可以做到。”
谢宴州说着,指尖顺着沈榆耳根往下,滑过他颈侧和衣扣。
沈榆回想他的话,一颗心都颤了颤。
这不行,两辈子都没经历过,腰会断的。
谢宴州看着沈榆,单手拢着他的背,保证道:“我会很小心的,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说,我马上停下来。”
沈榆:“……”
这话一说,沈榆就清醒了。
这畜生什么时候真的停过?
他推开谢宴州,伸手去拿手机,义正言辞:“下午还要开会,我要跟我爸打个电话。”
谢宴州面露哀怨。
沈榆伸手拿起电话,还没拨通,却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喂喂喂榆啊?能听见吗?”
那边停顿几秒却是林嘉旭的声音。
“能听见。”沈榆说“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早上我把你发我的照片给我导师看了他说他在一个苏城的朋友家里看过类似的不过他那个朋友最近出国了要等下个月回。正好我这边的事情下个月也结束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好谢谢。”
沈榆问:“你换手机了?”
林嘉旭沉默几秒语气别扭:“不是我的是秦深的……”
沈榆毫不意外:“又和好了?”
“什么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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