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学生毕业才多少钱,居然可以三万多。
项臻屿家的钱大风刮来的吗?
轩轩的保姆,还有做饭的师傅,司机,妈呀,这一个月单论工资就得十万吧。
有钱,真有钱。
对比出来她家这点小富小贵的做生意人,别说一个月十万,她啥时候能生活费能涨到八千啊。
父母极度省吃俭用,赚钱也不爱花。
凌瑶小声问:“那是不是我花钱也大手大脚啊。”
秀姨很职业的微笑:“太太,我不清楚。现在饭菜快好了,您先洗手吧。”
凌瑶知道从项臻屿嘴里打听出什么秘密是很难的。
坐在餐桌上,一个劲的让秀姨也坐在旁边,她有职业素养的,坚持不动筷子不一起吃。
可能是觉得以前这个爱发疯的太太,突然变成这样,另有所图。
坐着很拘束。
凌瑶先随口问道:“我老公平时喝什么呀?穿什么牌子衣服?喜欢吃什么?”
这老公叫出来可真下了很大的决心。
秀姨:“先生平时喜欢喝咖啡和菊茶;衣服这个我真不知道,都是定制的。吃的具体也没有固定,不过做的最多是蟹粉狮子头和蟹粉面。”
吃的和自己口味差不多嘛。
要说学校食堂最好吃的是哪道菜,一定是蟹粉狮子头,超级贵。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凌瑶问道:“秀姨,我生了一场病,真的很多记不住了。我们是不是真的要离婚呀?”
秀姨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没有吧,没听先生说过啊。”
装,继续装。
秀姨解释说:“先生和太太感情很好,不会离婚的。”
她放下杯子,抬头看向秀姨,语气尽量显得随意:“那……我平时和项臻屿相处得怎么样?我们吵架吗?”
秀姨笑了笑,语气温和:“太太,您和先生感情一直很好。虽然您有时候情绪不太稳定,但先生总是很包容您。他真的很关心您,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您带礼物,平时也会抽时间陪您。”
嗯,很官方,很不错,应该得到那么多工资。
不一会儿师傅端过来很多菜。
这次还是很多。
凌瑶看着桌上摆满的菜肴,心里有些无奈。
虽然她多次提醒不要做太多菜,但显然,项家的厨师和秀姨都习惯了这种“丰盛”的生活方式。
她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味道鲜美,入口即化。
“别说,真的挺好吃的。”凌瑶心里默默感叹。
凌瑶一边吃,一边继续和秀姨闲聊,“秀姨,项臻屿平时工作很忙吗?哦,不对,是我老公。”
是不是这个家不能直呼其名。
秀姨点点头:“是的,先生工作很忙,经常出差。不过,他每次回来都会尽量抽时间陪您。”
您是NPC吗?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秀姨已经站起身,微笑着说道:“太太,您先用餐吧,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吃完饭,凌瑶回到房间,打开电脑,试图从网络上找到一些关于项臻屿的信息。
输入他的名字,搜索结果却寥寥无几。
除了几条关于他公司业务的新闻外,几乎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这么低调?”凌瑶有些惊讶。
她原本以为,像项臻屿这样成功的企业家,网络上应该会有很多关于他的报道。
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他似乎刻意保持低调,几乎没有任何个人生活的曝光。
凌瑶捧着脸看电脑里他为数不多的照片,这么有钱大佬自己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他的大学好像也不在海市,从小并不是生活在这里。
凌瑶躺了两天,家里的东西都还没看完,还是准备去找程昱。
怎么说呢,就像头发丝不小心吃在嘴里,难受的非要把它反复拉扯掉才舒服。
准备还用同样的套路再搞定一下他。
从网上下载一套高等数学卷子,截图后发给程昱,微信发过去,【哥,这些题怎么做,我有点整不明白。】
一个小时后他才回复:【我不会。】
凌瑶发了个流汗的表情包:【你可是学霸,从小到大在我们学校都出名,肯定都会的,拜托拜托了~】
这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收到答案。
全部用手写在草稿纸上的列举过程,字体十分工整,似乎生怕她看不懂。
拍的也很清楚。
最后一条回复在六点多:【你要考研啊?】
凌瑶看着程昱发来的解题过程和最后那条消息,嘴角微微上扬。
她想了想,回复道:【没有啦,就是突然对数学感兴趣了,想学点东西。谢谢你啊,哥!你写的特别清楚,嘿嘿!】
发完消息,凌瑶放下手机,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接近程昱。
她知道,程昱是个聪明人,如果自己表现得太过刻意,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所以,她决定慢慢来,先通过这种方式拉近两人的距离。
其实就是故技重施。
凌瑶每天就在道德和内心中挣扎,算了,自己都穿越了,还在乎什么道德呢?
道德是约束正常人的。
不是她这种。
早上起来喝咖啡,账户刷不完的钱。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凌瑶坐在咖啡馆里一整天,司机接她回去时,看到旁边车位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她的心猛地一沉,项臻屿回来了。
“他怎么提前回来了?”凌瑶立刻进入状态。
多好的维多利亚港,应该欣赏个半年一年什么的。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推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项臻屿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情专注。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看到凌瑶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你去哪儿了?”他放下文件,站起身朝她走来。
凌瑶把包放在一边,拖着鞋说:“我出去散了散步,来回转转,也没什么事,感觉需要找个班上。”
他眼神真吓人,走过来单手就搂住她的腰紧紧贴在身上,头低下去就来亲吻。
杀千刀的,青天白日的,手往下放干嘛。
凌瑶如临大敌。
我还是青春美少女,若不是上一次被强吻,什么不清楚不知道。
生理知识是生理,实践是实践。
两码事啊。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项臻屿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腰,根本挣脱不开。
“有人在。”
凌瑶的声音有些慌乱,试图提醒项臻屿注意场合。
然而,项臻屿似乎并不在意,还是亲了上去。
凌瑶头扭来扭去,最后还是只碰到嘴角。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没人会进来。”
她还是躲。
可能男人未得偿所愿时都耐着性子,凌瑶躲来躲去捉猫猫的游戏似乎并没有让他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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