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不是更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卖卖同学情这事估计就成一大半了,”听她这么说,陈易书更来劲了,“今天这趟你总算是来对了,赶紧上去套近乎。”
池听月甩开他的手:“你打住,没说完,是同校同学。而且我们已经7年没见,人家大公子还记不记得我这号人都不清楚呢……”
“你高中不是你们学校校花嘛,这么大名气怎么可能不记得。”陈易书不放弃地劝说她。
“徐丹都跟你说过什么……”池听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人家还是校草呢,干嘛非得一定记得我啊。”
“校花校草这不是更应该记住了吗,对自己的能力可以没信心,但一定要相信你的脸。”陈易书拍拍她的肩。
池听月:“……”
陈易书突然想起什么,眯起眼盯着她:“不对啊,你这性格碰到同学不更应该上去拉投资?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要拿下燕总,怎么现在就踌躇不前了?你们两不会有一段吧?”
池听月白了他一眼:“求你实际一点,我和他有一段,现在燕升投资拍电影的钱就该给我了。”
“那你怎么也得试一下吧,”陈易书望了窗里望了一眼,里面的人不知为什么还没落座,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位燕总正好抬头,陈易书被他眼底冷漠看得偏过头,缩了缩脖子还是坚持道,“来都来了……”
池听月:“……”
池听月摩挲着手指,抬头往里看的时候,燕慎庭还站着跟他们交谈,这次没有再望过来。其实多年过去了谁还认识谁,不就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富豪,自己还是苦逼的社畜吗?都是投资商,只有大方和不大方,还分什么同学非同学。
池听月突然开口:“你说得对,大不了就是不同意,也没什么。”
说着,没等陈易书跟上,她已经迈步往里走。
但显然她还是有点乐观了,燕慎庭旁边都是人,她想到他跟前说几句话都办不到。
燕慎庭或许是真的忘了他,连半个眼神都吝啬分给她。
陈易书在她旁边跟她咬耳朵:“你现在和你大一差别也不大啊,怎么认不出来了?妆太浓了?”
“……别人日理万机,记得我才奇怪呢。”池听月从小到大都被默认是校花的人,并不是美艳挂。
她长了一张清纯的鹅蛋脸,眼尾有点下垂,只要叹口气就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她明明已经24,这张脸似乎还停在18的年岁,显得不符合她这个年龄。
所以今天参加招商会,她特意化了浓妆,让自己看起来沉稳可信,不过看来没什么成效,照样没人给她投资。
两个人还在讲小话,人群突然开始移动的时候,池听月还愣了一下,意识到他们即将入座,池听月拉着陈易书赶紧先坐到主座旁边。
这种时候还礼让的才是傻蛋。
果然两人坐下后,燕慎庭就坐在池听月右手边。
旁边的人显然不知道池听月是哪号人物,但毕竟都已经坐下了,也不好叫她起来,只好面带不悦地坐在一旁。
原本十个人的桌子,为了拉投资被人为添了好几把椅子,挤得池听月都快要挨到燕慎庭身上。
但幸好池听月记性还算好,她可清楚地记得燕慎庭最讨厌满身香水的女生。
她今天还偏偏喷了香水,池听月不好靠近他,只能往陈易书旁边挪了挪。
陈易书坐的也难受,左手边是位体重超载的先生,身上还沾着浓重的烟味,他一烦脾气就暴躁,忘了压低声音:“池听月,你别挪了,你右边那么大空呢!我快成肉饼了。”
他这么一吼,周围一小片人都静下来,突然没了动作。
连燕慎庭也扫了他们两个一眼。
池听月都能感受到他那一眼的低压,无语地在桌下给了陈易书一脚。
陈易书说完话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龇牙咧嘴地收回脚。
坐在燕慎庭另一边的其他剧组的制片人替燕慎庭倒了杯酒,已经开始大谈特淡他们的电影,那口气池听月听得都以为他们已经拿到奥斯卡了。
过来举杯邀酒谈剧本的也一个没断过,燕慎庭最多接几句话,他看起来兴致不高,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
坐了二十来分钟,陈易书终于忍不住推了一下池听月的胳膊:“别吃了,再缺钱也不能不花钱了就这么吃吧,拉完投资你拿投资款吃几顿也没人管你。”
池听月咽下口中的菜才回他:“唔……等会儿。”
陈易书恨铁不成钢地瞪她:“还等,再等就结束了,你不行让开让我来。”
“……我来,行了吧。”池听月放下筷子,拿过旁边的酒瓶将自己面前的空杯倒满。
陈易书看着都替她胃疼。
等到旁边一位拉投资的走了,池听月拉过椅子往燕慎庭旁边凑了凑,冲后面那位拿着酒杯也想敬酒地笑了笑:“我先来的。”
那位心智不坚定,被她这一笑笑得心旌摇曳,拿着酒杯迷迷瞪瞪地点点头竟就这么走了。
池听月总算可以好好拉投资。
这么久下来燕慎庭只喝了半杯酒,池听月没给他添酒,也一时顾不得燕慎庭喜不喜欢香水味:“嗨,燕慎庭,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吧?”
池听月当然不会觉得燕慎庭忘了自己,虽然只是同校同学,但两人曾经一起排过学校话剧,燕慎庭应该不至于记性这么差不记得自己。
跟陈易书这么说只不过是因为两人已经七年没见,和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不必给他留有太大期待。燕慎庭以前高中就是人人皆知的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
别说同学情谊,就算两人曾经真有一腿,估计他也不会因为这点关系就把钱投给她。
燕慎庭表情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他的瞳孔是浅淡的琥珀色,看人的时候没有任何温度,冷下来的时候能把人冻伤。
“忘了。”燕慎庭嗓音和少年时相较,更为磁性沉稳,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那么不近人情。
池听月原本想跟他开个玩笑,说怎么可能嘛,但太久没见她又拿不准他说的是真话假话。要是燕慎庭真把她忘了,她这种玩笑真是太脸大。
于是只能干巴巴地哈哈笑了两声。
“池听月。”燕慎庭突然开口。
“嗯?”池听月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叫自己的意思,她笑着凑近燕慎庭,“我就知道你没忘了我。”
燕慎庭沉默地不置可否。
“你什么时候出国回来的?”池听月捡着事儿跟他搭话。
“三个月前。”
“那你出国都有好几年了,”池听月拿起跟前的酒杯,“这么久没见,怎么也得为……唔,为久别重逢喝一杯吧。”
燕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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