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是想说,我就不去天津了,可,可天津的《钟馗嫁妹》好看,它舍不得,它很奸诈地,没就……下去。
它还想说自己会好好上班,不‘渎职’,虽然不知道渎职是啥,但是知道,肯定不是好话,可这话它也不情愿说,这些又不是它的真心话。它才不说。
最后它索性要起了无赖,用脑袋顶着林卓,把她往门口的方向推,磕磕巴巴、怪里怪气地说着:“要报酬。”
霍去病在一旁看着这一人一猫鸡同鸭讲般的争吵,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但又多了些凝重。
他从大黄那细碎话里和林卓的推断中,已经拼凑出了大致轮廓,看大黄这理直气壮的“渎职”,还不自知的样,让他意识到,要安抚好这位“上司”,要让它学的东西,与解决沧州的危局同样重要啊。
大黄有力量,能干事,但它不懂规则,还任性,救了人就要报酬,还是戏班子,这?
大将军一时也有些犯愁,这大黄的教育,确实任重道远啊!
林卓被大黄顶着腿,她想躲开都没办法,有一股无法抗拒的柔和力量推着她往门口去了,她又急又气,大声道:“大黄,你过份了啊!我上哪给你找戏班子去!你说的那家人在北平,我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儿找?林大黄,我告诉你……”
话音还未落,大黄已被她这连番的拒绝和说教彻底惹毛了,它琥珀色的瞳孔里金光一闪,一个淡金色的光圈倏地凭空出现,将林卓和正要上前阻拦的霍去病一同圈在了中央。
“大黄!”霍去病只来得及低喝一声,刚刚稳住身形,只见金光一闪,眼前景象瞬间模糊、扭曲。
下一刹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消失。脚踏实地的感觉传来,但周围的景物已彻底变了。
没有了下雨声,没有了潮湿的霉味。这是一处静谧雅致的庭院,青砖墁地,廊檐下挂着鸟笼,空气中弥漫着干燥而略带尘土的气息。
林卓整个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环境。霍去病却瞬间警觉,目光如电般扫过四周,迅速做出了判断:此地绝非沧州,这是一户颇有规模的宅院!他的心猛地一沉,大黄竟如此莽撞,直接将他们二人送到了别人家的私宅内!这要是被主人家发现,二人根本无从解释,立刻就会被当成飞贼擒拿!
而此时,远在沧州医馆的老大夫,仿佛心有所感,从书上抬起头,望向北平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摇了摇头,继续看他的书,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喵啊!”大黄甩了甩尾巴,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用脑袋蹭了蹭林卓的小腿,磕磕巴巴地催促:“进……去……要……戏班子!”
林卓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又气又吓,一把将大黄抱紧了,压低声音急道:“你疯啦!快把我们送回去!这样闯进别人家里,会被当成坏人抓起来的!”
大黄不耐烦地扭动身体,觉得这两脚兽真是麻烦,麻烦透了!
霍去病面色严肃,蹲下身,平视着大黄的眼睛,语气低沉而坚定:“大黄,你想要戏班子,是也不是?”
大黄用力地点着大猫头,盯紧霍去病,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想要,就得按人的规矩来。”霍去病一字一顿的说:“就像你做城隍,也要讲阴阳秩序。不请自来,闯入私宅,这不是‘要’,是‘抢’。你若如此行事,非但要不来戏班子,还会给我们,给你自己惹来大麻烦。现在,立刻送我们离开这里!”
大黄听着霍去病严肃的话语,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瞳孔又睁大一圈,认真的思考。
它歪着头想了一下,大概是明白了“规矩”和“麻烦”的意思。
它不情愿地“呜噜”一声,淡金色的光圈再次闪现。林卓和霍去病只觉得又是一阵轻微的眩晕。
待站稳脚跟,耳边骤然充斥了喧闹的人声、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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