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谢见音耳边传来了几道痛苦的哀嚎。她顾不得分辨那些哀嚎声是谁的,只感觉浑身发热,体内躁动翻涌,如有火燎。
有人正急切地唤着她的名字,她艰难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诺伽……嗯……”谢见音刚开口,一声呻吟便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她心知自己必是中了某种难言药物,四周横七竖八倒着陌生的男子,若非诺伽及时赶来,她恐怕已经……
“没事了,姐姐……”诺伽衣衫染血,眼中翻涌着骇人的戾气,像是刚从地狱里爬来的修罗一般恐怖。
“帮我……”
诺伽一怔,眼底杀意骤褪,泛起近乎狂喜的光彩。他俯身逼近,嗓音低哑而认真:“姐姐确定……要让我帮你?”
谢见音确定地点点头。
天旋地转间,她被诺伽带入一间无人静室。
(……拉灯……)
“姐姐,我是谁……”他执拗地追问着,眼中水光潋滟,那粒红痣更是艳得惊心。
谢见音也不知道诺伽是什么做派,明明受尽折腾的是她,结果哭得最厉害的却是自己身上那个!她本就如一叶浮萍被风雨摧残着,嗓子都叫哑了,还得回答他这些破问题。
因为她若不答,诺伽就哭得更厉害,还要刻意放缓,搞得她心烦体累!
“诺伽!诺伽诺伽!”谢见音几乎崩溃的低吼,只换来少年满足的喟叹与更深的索取。
最后也不知道是累困了还是累晕了,总之直到她失去意识,诺伽还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掉着眼泪……真是槽点太多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抱怨。
……
次日,谢见音是被饿醒的,她睁眼一看,外面的日头已高悬中天。
身后贴着一具温热胸膛,她回过头,恰好对上诺伽羞涩的目光,他脸上还泛起两团不知道为什么会泛起的红晕。
谢见音:“……”
她总算看清了,这人表面有多纯良,某种时候就有多禽兽!
装的!都是装的!
谢见音刚要开口,腿间又触及某处,顿时瞪圆了眼,一巴掌拍在诺伽脸上:“不能再来了!!”
“我忍不住。”诺伽贴得更紧,“姐姐睡着尚且能忍,可你一醒……它便也跟着醒了。”
谢见音见势不妙便想逃跑,却被身后人一把捞回压下,不多时,屋内再度响起压抑的叫喊与低骂。
直至黄昏,诺伽才顶着一背抓痕,在谢见音杀人般的目光下乖巧为她准备热水沐浴。
(审核大大!以上都是氛围描写!)
谢见音中途被诺伽喂了一些食物,但现下又是饥肠辘辘,整个人蔫得说不出话。
床榻一片狼藉,其上几点落红尤为刺目。谢见音羞得不敢去看,诺伽却欣然剪下那片绸布,仔细收入她曾为他绣制的香囊中。
谢见音瞬间脸色通红,趴在浴桶边缘嗔怪:“宝贝,我从前怎没发现你是个小变态?那种东西是能随身携带的吗?!”
诺伽蹲身在她唇上一吻,轻轻为她按揉肩背:“为何不可?这可是姐姐的落红,我定要好好珍藏……”
谢见音无语凝噎,懒得与他争辩,转而问道:“昨日你如何找到我的?”
她们现在还处在那片烟花柳巷中,她没想到诺伽竟能及时赶到救下她,若是昨晚让柳明菁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诺伽手上动作一顿:“昨日我与姐姐争吵后就去城外散心,后来回到侯府,发现你不见了,雅琴也说不清你去了何处,我便让小云循着你的气息追踪,才及时赶到。”
“那小蛇竟然这么厉害?”
“是啊。”他掩去眼底的心虚,将一切推到小云身上,绝口不提自己一直藏在暗中窥视她一事。“至于柳明菁……我昨日怒极,便用银针废了她的手脚……”诺伽语气迟疑地补充道。
其实远不止于此,他还用她打算对谢见音使的坏处理了她,恐怕此刻柳明菁早已被糟蹋得体无完肤。
“无妨,她罪有应得。”谢见音眼中也燃起怒火,原本她留着柳明菁的命,是不想与裴锦川直接作对。可裴锦川如今已向她提亲,她也知道他们二人的情谊并非无隙,既如此,柳明菁的命就没那么重要了。
况且……她竟想用如此毒计毁她清白,她断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姐姐……”
谢见音沉思之际,诺伽忽然黏糊糊地唤起她,将她吓得汗毛倒竖,连忙说道:“做什么?真的不能来了!”
“不是……”他虽然还想继续当禽兽,可也知道谢见音身子承受不住了,“只是想说,姐姐既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便不能再嫁裴锦川了。”
谢见音闻言却陷入沉默,诺伽顿时蹙起眉头,掌心在她腰间重重一按,惹得她一声惊呼。
“姐姐竟还要应那婚约?”诺伽语气中明显带着怒意。
谢见音连忙轻抚他手背顺毛:“我说过,此事眼下推不得……”
见诺伽脸色越来越沉,她又赶紧补救道,“昨日愿意让你那般胡闹……也是想叫你明白,我心中唯你一人。若是这样能让你安心些,我便早些给你就是,但与裴锦川的婚约还不能作废……”
诺伽冷哼一声:“姐姐给我,是为安我的心,还是为叫我别坏事、阻了你的计划?”
谢见音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我昨晚被狗啃了是吧?若不是为了安抚你,我能容你那般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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