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灾民和流民,也遇上拦路**的,好在赵十武有武功,也早有防备,随车带着大刀和祖传的**。
遇上流匪来劫车,他挥刀武枪,**了几个人,将一个头颅挂在骡车外面,一路再没人敢招惹他。
好在过了云县到清水县境内,就还算安宁祥和,赵十武总算松了一口气,将头颅扔到山林野外,也不敢休息,一路狂奔回到杨柳镇。
到家是后半夜,他不想惊动红果,带着赵十德在前院客房胡乱睡了一夜。
一路辛苦倒也睡得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红果笑眯眯地坐在床头看着他。
赵十武一骨碌爬起来,抓着媳妇的手,上下打量,见媳妇肚子大的吓人,脸也有些水肿,心疼得不行,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抹了鞋袜要给她揉腿。
红果就怕自己妊娠三高,天天都关注着呢,饮食上注意之外,每日适量运动,按摩腿部。
好在她虽然有些水肿,腿上按下去很快就会弹起来,问题不大。
赵十武蹲坐在脚踏上,把她腿放自己膝盖上,慢慢推拿按摩,按过一边换另一边。
“你咋回来得这么快,那边事情办的顺利不?”红果斜靠在床头,有些疑惑地问。
赵十武十月中旬出发的,这才刚十一月就回来了,半个月不见她也想念得很,见着了自然高兴,可咋觉着他是提前回来的呢?
赵十武嗯一声,跟她说了说来县刘家的情况,告诉红果他把十德带回来了。
至于云州城外灾民哗变之事,他没敢多说,怕惊着她,只含糊带过。
“十德还睡着呢吧?这小子日后就送到义庄吧,让他跟着老秀才读书,木头干活,等护卫队组建起来,再跟着习武。”
红果笑笑,听明白意思了,一是搁远点不想多见面,二是要苦其心志熬其筋骨,她转移话题道:
“那都是小事,你还是先去洗洗吧,头发都结成块了,一股汗馊味……”
说着故意嫌弃地扇了扇帕子,捏住鼻子,赵十武这才想起来,自己都几天没洗澡了,跳起来往外去,口中喊道:
“我洗澡去,别熏着你和肚子里孩子……”
赵十武还没洗完呢,月儿听说爹爹回来了,吧嗒吧嗒跑过来,问爹爹呢,爹爹呢?
平日隔三差五地,爹爹会教她几招,陪她玩打架的游戏,还背着她飞檐走壁,半个月不见实在有点想念得紧。
月儿抱着枪进来的,快冲到娘亲跟前了,才想起来手里还有杆爱枪,爹爹不让带进娘这里,慌地一个急刹车,看看枪又看看娘,嘟着嘴退出去,把枪靠在廊下,才扑了进来。
“娘,爹呢?听说爹回来了,咋没看见?我想让爹陪我去耍枪,去跑马……”
赵十武七月份的时候从县城买了好几头牛,还有两匹马,几匹骡子,其他的都送进山里去了,只留了一匹枣红马,带着月儿骑了几次,她喜欢得不行。
爹爹答应了,等她长到马鞍那么高,就教她骑马,月儿几乎每天都要枣红马身边比一回,可惜,总差着那么好些。
“爹爹去洗澡了,一会陪月儿一起用朝食好不好,对了月儿,这次爹爹还给你带了个叔叔回来,以后爹爹没空的话,让他陪你好不好?”
月儿点头,又好奇地问:“是什么叔叔啊?咋以前没见过,我有好多叔叔,洛原叔叔,木头叔叔,山子叔叔……”
红果一直教她喊山子哥哥,可月儿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看着比木头叔叔和洛原叔叔还要高大,却要喊哥哥?
红果解释不清,让她干脆改口喊洛原和木头哥哥,说洛雅是姐姐,洛原就洛雅姐姐的哥哥,那不也就是月儿的哥哥?
月儿模模糊糊地,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可口头上还是改不过来。
“这个叔叔啊,是你爹爹的弟弟,其他哥哥们都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十德叔叔的父亲就是你爹爹的父亲,所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亲人,知道吗?”
月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嗯,我明白了,就跟甜豆姐姐,彦青哥哥是我真正的家人一样……”
赵十武大步从外面进来,一边用长巾子擦着头发,一边皱眉道:
“跟她说这些干嘛?一会我就带十德去义庄,他跟月儿见不着几回,用不着知道这些。”
红果知道他心里有个结,始终记得赵十德是肖氏生的,怕养虎为患,便没跟他多掰持,只牵着手让他坐下,接过长巾给他擦头发,月儿滋溜一下就窜上了爹爹的膝头,靠在怀里絮絮叨叨说些孩子话,前院来了一群燕子,洛姐姐说是来过冬的,后院发现一只黄鼠狼,老张头真没用没抓道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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