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轻言挑了十来个红薯,大概有个五斤左右,在笼屉里蒸熟后压成细泥,又加入适量的蜂蜜和糯米粉揉成面团。
然后取一小块捏成小方块,对着一旁观看她操作的来宝和五丫说道:“捏着这样就好了,你们要不要来试试?”
来宝和五丫兴致勃勃的洗了手,然后在周轻言的指挥下开始把一大盆面团全部捏成了一口能吃掉的小方块。
周轻言坐在灶台前烤火,烤的昏昏欲睡。
石榴和春雨也在帮忙捏面团,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
看着这美好的一幕,周轻言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一道人影。
他……此时此刻在京城又在干什么呢?
李巍从榻上起来,脸色苍白,被阿福扶着喂了一碗药,听他语气着急关切的说道:“公子,您这病拖了有半月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还是让太医来给您瞧瞧吧。”
“无碍。我就是没休息好得了风寒,再歇息几日就好了。”
李巍打发走阿福后重新躺坐在床榻上,从枕头下摸出一封有些泛黄翘边的信来来回回的看。
他收到她的信了。
距离写这封信已过了十日,这段时日大雪封路,她的信隔了这么久才寄来,而自己让人寄出去的信恐怕被堵在了半路上,她会不会等急了?
李巍修长指节摩挲着纸的边缘,心情急切,恨不得长上翅膀亲自过去看看。
院子外传来隐约的说话声,紧接着有脚步朝着他房间而来,李巍顿了顿,把信纸重新塞到枕头下,又躺着回去。
没过一会儿阿福带一位贵妇人进来了。
“我的儿,你怎的又严重了?可是瞧过太医了?我这就让人去请太医来我府上……”
妇人一眼看见了榻上病怏怏的儿子,本以为这几日他忙着自己的事儿没来前院,也没和家中人一起用膳,谁知道竟是病了。
“若今日不是我觉得好几日未见到你了,你还打算瞒着母亲多久?!”妇人又是关心又是急切,“阿福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派人去宫里,就传我的意思,请太医来府中替我儿治病!”
“是!小的这就去!”
阿福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拒绝。他劝说了公子无数遍都没用,早知道就该一早就把夫人拉来。这病不知如何好得了。
“我的儿,好好歇息。母亲这几日总是担心你受苦受累,你那酒楼就全都丢给沈家那小子去做吧,你就别操心了。”
李巍低眉敛目,长翘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暗情绪,他笑着点点头:“听母亲的。”
“这就对了。”妇人笑了两声,拍拍他的胳膊:“儿啊,马上过年了,母亲本想着趁机叫些姑娘来府中让你相看相看,谁知你竟是病了。唉,你这幅样子也不好出去过给了其他人,罢了罢了,年后再谈罢。你且好好歇着,年后跟着娘多去看几个姑娘,等日子暖和起来先定个婚,再谈婚期,我们府中多久没有大喜事儿了,你也及冠了,是时候说亲了。”
李巍眉头一皱,竟然有瞬间的忍不住自己的反感情绪。
“怎么了?”
妇人惊讶:“你不想说亲?”
李巍被子里的手紧紧握了握,面色恢复了平静,“母亲,这事儿你和父亲商量过没有?您该先去问问他。”
妇人一拍脑子,“你倒是提醒我了,是得先和你父亲商量商量。”
李巍挤出一个笑。
太医来给他看了病开了药,待母亲离开之后,李巍脸上的笑一点点敛了下去,最后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
旁边的阿福本来还想开口,可看到他这幅表情瞬间噤声。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得很清楚,每当公子这个表情的时候就是代表他心情很不爽快,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了。
阿福不敢看,不敢问,默默拿着药包离开了主屋。
房间渐渐安静下来,李巍慢慢躺了下去盯着顶上出神,眼神没有焦点。
他母亲热衷于给他说亲,及冠不过一年,就恨不得让他立刻娶妻生子了。
父亲虽说没有多赞同,可也默认她的做法。
可他不愿。他怎么可能随意和一陌生女子成亲,辜负这一生?
李巍心思浮动了几日,又给他悄无声息的收敛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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