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高桥希美和赤西玉子的家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社会关系逐一排查后无法锁定嫌疑人
两名被害者之间没有交集,相互不认识。彼此认识的人也都没有共同点。
同样都是在夜里被凶手带走,进行囚禁然后杀害。死者被害还有抛尸时间上没有什么共性、目前看没有特点,也没有指向性。只有尸体的死状还有肩头的纹身是凶手给出的提示。
致命伤和纹身都在左边,被清理干净精心收拾过的女尸,随意包裹仍在路上的男尸。
两名死者被带走的地方也相隔很远,什么样的凶手能够做到在不同的地方选择杀害对象?凶手又是因为什么确认两名死者就是他需要带走杀害然后扔掉的“垃圾”呢?
“凶手一定是个有大把时间,大把金钱又很有品味的男人。”
“诶~向野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坐在演播台前穿着短裙的主持人声音甜美,疑惑的恰到好处。
便利店内的荧幕上正在播放晚间的新闻,也不知道是谁向媒体透露了割喉凶杀案的事情。那群记者就像是周六疯狂甩卖时的大妈一样,将警视厅大门直接围的水泄不通。
东京有好几年没有发生过这么恶劣的杀人抛尸事件了。
况且还死了一名警察,新闻标题又大又红能刺瞎双眼。“惊天!我们的警视厅连自己人保护不了,他们还能保护我们这些平民吗?!”
这个喜欢评论社会各种热点新闻事件的节目当然也闻着味道过来了。
她称呼的向野先生就是近几年来娱乐圈内首屈一指的犯罪心理学分析师,46岁的向野南。
“这家伙居然还有人请他上节目啊。”
佐野老板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看着荧幕里那个不到五十就地中海,脸上痘印多的快从屏幕里溢出来的家伙。
“我记得三年前他就分析了神奈川那边的一宗杀人案,结果误导了群众就算了还误导了警方。抓到的死者情人和丈夫都不是凶手,最终凶手在犯第二起案件后逃跑时被一群小混混抓到最后交给警方了。”
“这家伙不是吹过他很多年前就帮警方分析过一个残忍的杀人案吗,结果那个就是人家自杀。后来还是警视厅开记者会解释的。”
正巧今天下午就开始下大雨,到了现在也没有要变小的趋势。便利店里是有几个人不过都是坐下来避雨的。佐野夫人也回家陪小孩了,老板走过来靠在收银台前,侧头看着正在擦桌子的女孩。
果然美人就算是拿着一块灰色的抹布都是赏心悦目的。
一缕长发从肩头滑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灯光下洁白细腻的脸上仿佛带着一层雾面的朦胧美。
“呀,这个很简单啊。”电视中的分析师向野先生双臂交叠环抱胸前,翘着着腿,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根据我得到的内部消息,死者之间是没有联系的。凶手抓住受害者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杀了她们,而是养起来到适当的时间。”
“死者基本都是社会上那些不安分的女人,会有这样的结局也不怎么意外嘛~”
轻慢的语气和随意的结论。
显然主持人也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脸上礼貌的微笑也收敛了。“诶?您这么说的话,不怕引起有些民众的不满和抨击吗?”
“有什么害怕的,我说的都是真实的分析结论。凶手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年龄在四十左右,平时看起来就是很和善的人,背地里其实就是疯狂的变态。”
“小西桑。”佐野老板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放轻了。“你觉得这家伙分析的有道理吗?”
因为知道了她和昨天来的警部的关系,又了解了她的学校和专业,佐野觉得她要比电视上的那种人靠谱多了。
这个话题算是现在最热门的,哪怕是回国没多长时间的冰室辰也也走过来想听一听。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只能这么说的千夏将抹布对折放在旁边。1
被两人盯着看,叹息一声勾了勾嘴角。“凶手不一定是一个人,所以无法判断性别。也没有证据证明凶手是几人作案,也不能下结论。”
“这些死者都是长期需要和酒水打交道的,那么以往肯定是经历过被搭讪或者遇到过不怀好意的人。对一般凑上来的人是有警惕的。将她们带走的人亲和力应该不错,起码看起来确实就是个好人。”
“或许死者是被一个人迷晕的,但间隔好几天杀害死者又做过清理,根本查不出来。”
“凶手的经济状况属于一般,但能够大面积在市区内寻找目标的话说明这就是他相当日常的行为。不会引起注意,还能筛选受害者。”
佐野老板看着千夏。“比如?”
“业务员,出租车司机,无业游民。”说到这千夏停顿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是啊,这其中是有冲突的。”
从尸体处理的手段上来看凶手是具备反侦查意识的,能够特意伪装成左撇子作案,很有仪式感的抛尸,到处都透露着冷静沉稳,
难道高智商、接受高等教育的人会愿意抛弃舒服的办公室而出来跑车和跑业务?
“那是这家伙分析错了吧。”对他没什么好感的佐野老板嫌弃的说道。
“不,凶手就是这么矛盾。”
就像,不是在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进行杀害和抛尸。
千夏的心里突然萌生出这样的一种想法。
一个人的生活环境,人物性格,必然会在一些行为上得到影射。
等回到家躺在床上。一岁半的虎斑咪咪叼着自己最爱的玩具冲到床上放在千夏手边。
已经没有了铃铛的小猫见铲屎官并没有要理它的意思,从喉咙里发出“喵呜”一声,轻盈的向前走了几步用脑袋蹭着她张开的手心。
【哇哦,小猫咪好会撒娇啊。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呀~】
【夏宝你的猫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是学兽医的,麻烦快递给我我帮你看看。】
【楼上你的算盘珠子快蹦到我脸上了。】
【我们能不能回归之前的话题,重点是柯南那边。他下午已经和阿笠博士跑去郡马县调查了。还打着毛利小五郎的名号,那个笨笨的山村警官根本没有一点疑虑,就那么水汪汪的说出来了。】
【他的进度可是比老公你快了一些呢,不要这么安逸啊!快想想办法嘛!】
【等等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开始比赛了?】
【没有啊,我只想想让老公在他之前破案。(叉腰,就是这么诚实)】
【你没事吧……这有什么好比的。】
【我夏当然是第一名啊!化身尖叫鸡,小猫咪你撒娇就撒娇干嘛尾巴从我老公衣领里伸进去啊啊啊啊!】
已经爬到千夏胸口的虎斑尾巴确实是在扫着她的脖子,倒没有弹幕里那么夸张。
五指张开顺着毛发方向从脑袋摸到尾巴前,千夏揉着它浓密坚韧的毛发。小猫养的很好,摸过去肉肉的。
手开始轻轻拍打它尾巴根附近,时不时的用手指指腹轻轻的抓挠几下。慢慢撅起屁股的虎斑发出咕噜咕噜的低频。
尾巴也立起来,尾端弯起一个小勾。
窗外的雨逐渐变小了,这样的环境下很容易使人睡着。
“滴答、滴答。”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房檐下水珠缓缓滴落在地逐渐形成小小的水摊。
夜已经很深了,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凌乱又急促的呼吸声传来,奔跑着的人慌乱中踩在了积水上,水花四溅裤腿和脚面都湿了。
手持利刃的身影逼近。
昏暗的路灯下无法看到两人的样貌,只能看到那边的两个身影。
“原谅我吧!求求你了!”
男人带着哭腔祈求着对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向他展示。“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对方并没有耐心给他谈条件的时间。
噗呲!
利刃划破了脖子,猩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从伤口处喷//射//而//出。脸上惊恐与疼痛交织,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人。
他抬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间一股脑的流淌着。一滴滴,一串串落在地上。混入了水摊里,血色蔓延开来……
穿着黑色雨衣,带着帽子的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看着对方嘴唇蠕动,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的样子。
看着对方直到死亡。
拎着他的一条腿,在空旷寂寥的路上行走起来。在巷尾的垃圾集中堆放处停下,松开手。失去外力的腿摔下砸在黑色的垃圾袋上。
那人没有回头,像游魂一样消失在黑夜之中。
雨滴砸在垃圾袋上,很快变得密集。失血过多而死去的男人瞪着眼睛,平躺在地上看着漆黑的天空。
一大早就被舅舅叫来警视厅,千夏脸上还有点起床后的浮肿。即使没有化妆品的修饰也依旧美丽动人。
一杯温咖啡下肚,重新开机了一样的千夏看着面前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和他身后背对着大家侃侃而谈的五头身柯南。
不知道毛利先生对自己起床后来警视厅,在椅子上被迫又睡着的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不大的办公室里坐着小田切部长,高木警官,目暮十三,千夏还有他俩。
“我调查过死者川上堂古,他请假后似乎一直在调查高桥小姐被杀的案件。这两人并不认识也没有交集……”
警视厅也在今天凌晨得到了死者的所有消息,另外从死者嘴里舌头下面发现了一个用防水袋装着的纸条。经过检验,就是市面上一般的复印纸张。上面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用胶水粘住的两个字。
蠢货。
满满的都是嘲讽。
死者川上是来自南玉县。那边地处偏僻经济落后,和第一位死者的老家可以说常年都是倒一倒二的情况。治安也比较混乱,常有□□活动。
能从那样的地方走出来,考上警校并且被分到郡马县工作。死者也一定是很优秀的。
他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去年也已经过世。联系当地的同僚去调查过,他家并没有被居住过的痕迹。家具都盖着白布,地上的灰尘也很多。
川上不可能去调查一件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案件。
“死者的家乡在距今31年前出过一件相当惨烈的案件,就是我们目前在侦破的案件。”毛利小五郎沉声说道。
小田切部长抬头看着他,手放在桌面上手指时不时点点桌面,严肃的面容上眉头紧锁。
“那一起案件的疑凶很多年前就死在监狱里了,是自杀死的。据说墙上用血液写下了‘我没有杀人’几个字。”
这些警视厅给出的资料上也写着。
千夏看着下一行。因为当时事件极其残忍,证据指向的都是嫌疑人川上一郎,凶器在他家床下发现。当年的刑侦水平当然比不上现在,又恰巧是议员选举的敏感时间。
最终还是以川上一郎是凶手敲定结案了,那时候他只有17岁。
他们那个村子的居民都姓川上。不过31年前的死者叫河下草子,是个外乡人。据说是和恋人私奔一起逃到那边居住的。
以往这样的村子都比较排外,川上他们村也是一样的。几乎没有人与河下一家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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