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双蕊跟老人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又帮老人预约了明天跟简疏文的一对一咨询,老人再三确认了时间后,才离开。
江笙从简疏文办公室走了出来,走到张双蕊身边,他的手机还静音播放着刚才他给简疏文看的那则视频。
江笙看了一眼视频,又看了一眼门口,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同一个案子吧?会有这么巧吗?”
“就是这么巧。”一旁的张双蕊说,“我刚才跟那位老爷爷聊了一下,老爷爷说他儿子的案子是在上城区人民法院审理的,你手机上放的这个点赞过万的视频,也是在上城区人民法院外拍的。最近上城区人民法院审理的死缓的案子就一个吧?”
江笙惊讶道:“双蕊,你怎么这么了解?”
张双蕊说:“那当然,我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对这些信息当然会多关注些。”
江笙讨好似的伸出大拇指,夸道:“专业!”
张双蕊得意地昂起下巴。
下班的时候,江笙挠了挠后脑勺,犹豫了好一会,才看似不经意地走到张双蕊跟前,对张双蕊说:“下班了吗?一起走哇。”
“好啊。”张双蕊拿起包包。
两个年轻人并排走出了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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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疏文也下班了,开车时他收到时桐的信息,时桐给他发了一个地址,让他过来。
时桐发的地址是一个高档日料店。时桐定了包间,简疏文到店后直接往包间走去。
包间很大,房间里是地道的和风榻榻米装修风格,环境优雅。
“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致吃日本菜?你喜欢吃日料?”简疏文笑着问。
时桐托着脑袋回答:“一般般,算不上喜欢,不过上次白桀请你吃日料,你提了一下,不知怎的我就突然有兴致了。”
“白桀请我只是因为我帮了他。”简疏文在榻榻米上坐下,他没坐时桐对面,而是坐在了时桐身边,很亲昵的位置。
时桐觉得简疏文很识趣,得意地笑了起来。
时桐一手撑着脑袋,眯着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一手放在桌下,悄咪咪摸上了简疏文的大腿。
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简疏文赶紧抓住时桐的手,不让他乱动。
服务员上完菜出去后,简疏文才松开时桐的手。
时桐的手惹火似的一路往上,他笑眯眯地评价:“假正经。”
简疏文没回答,任时桐的手在那胡搞,他则主动去倒酒。
当时桐的手准备去抽简疏文的皮带时,简疏文赶紧制止住他。简疏文把一杯酒递到时桐嘴边,亲昵地说:“喝酒吧你,回去再玩。”
时桐用嘴去够酒杯,但手没接酒杯,简疏文就这么喂着他喝了一杯酒。
烧酒上脑,时桐有些飘飘然,他把手从简疏文的皮带上收回来,却又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嗖”的一下抽掉了简疏文的领带。
“哈哈。”时桐开心地拍手笑了。
时桐这副半醉不醉的样子着实勾人,简疏文心神一荡,差点没忍住亲上去。
两人撩了一下骚,倒也没真干什么。
用餐的时候,时桐漫不经心地对简疏文说:“上次你跟我说,会帮我想把坤有金驱逐出境的办法,好让我杀了他,是不是?”
“是。”简疏文放下筷子,认真说。
简疏文科普道:“驱逐出境这种处罚有两种使用情况,一是独立使用,针对那些犯罪情节轻微,且无需接受主刑审判的外国人,可以单独判处驱逐出境;二是附加使用,对于性质恶劣且需要接受主刑的外国人,往往在接受主刑后再附加驱逐出境的责罚。第二种情况中,罪犯需要先在中国受刑,比如监禁10年、20年,受完之后再驱逐出境。”
时桐似醉非醉地眯着眼,想了半晌,说:“坤有金属于第二种,性质恶劣。”他摇了摇头,扁着嘴道:“不行,我不要他被关个十年二十年,我要他马上被驱逐,然后我马上杀了他。”
“有两种解决方案。”简疏文认真回答,“第一种是减轻坤有金的刑罚,这就要帮坤有金掩饰走私枪支的罪行,帮他从主犯打成从犯,让他符合独立驱逐出境的情况。判了驱逐出境后他会被武警和外事民警押送回缅甸,你带着人在那边等着他就好。”
缅甸国情特殊,很多地区高度自治,中.央.政.府对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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