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的确有嫌疑,还需要好好审问才能确定。”
宫子羽:“月长老遇害角宫承诺找无名,在此期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可如今疑犯确出现在角宫,而且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新娘,宫尚角,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花长老:“宫尚角现在已是执刃,宫子羽要学着叫,不要再向以前那样游手好闲吊儿郎当。”
宫尚角:“上官浅已经被押入地牢,我自然会好好审问。”
宫子羽:“可是…那你当初怀疑姨娘,现在她命悬一线,你不应该为此道歉吗?”
宫尚角:“现在道歉还为时尚早,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
宫子羽:“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你还想包庇她!”
花长老:“执刃,你是不是发现了别的问题?”
宫尚角:“有两点让我疑惑,第一这次无名在宫子羽房间的花屏上留下的血渍,显然是匆匆留下的,最后一笔还没有写完就匆匆离开,而从我到羽宫到走进宫子羽房间,全程没有一个可疑的身影,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声响,能够在我面前悄无声息,全身而退,有这样轻功的人放眼天下,没几个,上官浅没有这样了得的轻功,所以她不是写下血字之人。”
宫子羽:“那难道这行凶之人还可以凭空消失不成?”
宫尚角:“留下血字的人要么有绝顶轻功,要么根本没离开房间。”
宫子羽:“荒唐透顶,是你自己说我的房间里只有你和姨娘两个人,你难道是在指认你自己才是无名吗?”
宫尚角无语的笑了。
宫子羽:“你还在怀疑姨娘,真是荒唐。”
月公子:“执刃,我很想同意你的猜想,但是我查看过雾姬夫人的伤,她伤在后背,伤口极其精准,必然是有人从身后偷袭,一剑刺入,绝非自己可以完成,雾姬夫人伤口极深,窄如细线,可见,凶手用的乃是韧性十足的薄剑,是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
宫尚角:“错了,现场只有一把带血的软剑,这把软剑藏在腰带之中,这腰带,属于雾姬夫人。”
月公子:“那不就奇怪了吗?雾姬夫人用自己的剑刺伤自己吗?”
宫尚角:“月长老别着急,这第二个疑点更加奇怪,大家应该还记得,在已故月长老遇害时议事厅内整齐干净,绝无凌乱,以月长老的实力要对其一剑封喉可见无名的武功之高,然而武功寻常的雾姬夫人在遇刺时房间确因为打斗而变得一片狼藉,如果上官浅对付雾姬夫人尚且如此吃力,那她又有何能力对月长老一招毙命在此前我们推测能够在长老院轻易接近月长老的人,必然是月长老熟悉的人,而上官浅只是一个新进宫门的新娘,她怎么能够自由地进出长老院呢?即使她有理由接近月长老,那月长老也不会毫无防备。”
众人寂静。
雪长老:“那上官浅为何会穿夜行衣出没?而青栀难道真的不知道吗?那她为何要去羽宫?”
宫尚角:“这个暂且未知,但我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宫子羽:“但愿角公子不会是因为自己选的新娘就手下留情。”
宫尚角:“我一定给各位长老一个交代,但,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为何花长老会知道这黑衣人是个女子?而且还受了伤,因此要下令搜查各宫?”
花长老:“嗯,是我身边的黄玉侍卫,遇到了形迹可疑之人,打斗中从对方的声音和身形判断出是个女子。”
宫尚角:“原来如此 ”
月公子:“既然上官浅已经打入地牢,现在就等她的审问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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