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欣提醒她还是多防备,道:“也不只是男同学,还会有女同学凑上来和你联络感情,我就有啊,还想着给我介绍个男的,夸得天花乱坠,结果你猜怎么着?”
陈家欣一拍手,“介绍的是自己亲哥,小心思都要搬到台面上了。”
陈今哈哈笑,道:“这些人是挺会想的哈,我以为你说同学找你联络感情是为了借钱呢,没想到还是介绍男人。不过也是,借钱还得还,又得低人一头,不如把钱变成自己家的,要真的成了,以后谁还记得这个钱原本是谁家的啊?”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都当我们是傻瓜呢。”陈家欣呵呵笑。
穷人乍富,要么就是把钱搂得紧紧的,要么就是大手大脚地花,虽然有那么段时间飘飘然,但大多数人的脑子还是在的。
跑出去又想起自己忘了拿包而转回来的陈婷又给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胸闷气短,想反驳,但是人家又没说她,都是陈家欣自己的事情,总不能说人家故意瞎扯来内涵她的吧?人家也不至于做这种事,但她就是听着不舒服。
陈今见她和柳承志转回来,道:“你们现在就回医院了?”
“.现在回。”反正下午都是要回去医院的,她也不打算多待了。拿起了包就要走,但被柳承志给拉住了,嘀咕说了几句,两人去了村长他们那边道别,再去和大舅妈说一声,然后才离开。
“陈婷怎么回事啊?”陈家欣平时都忙着自己摄影店的事情,她弟弟还在读书,爸妈更是每天管着间门面做点小生意,对村里各家的消息还真的不太灵通。但好在她爸妈和村里人关系不错,真遇到事了,在玫瑰园里都能找到好几家能帮忙的。
她家里对陈今大舅、陈婷爸爸还是很感谢的,人家说帮忙找人教训她那男同学是真的帮,不含糊的。
“没事,说不定你今天这一番话还能帮她倒一倒脑子里的水。”陈今不在意地道。要是没倒出水来,反而还多进了不少,那也都是她自己的事了。
陈家欣耸耸肩,既然陈今说没事,那应该就是没大事了,人家一家子姐妹。
“哦对了,征地的赔偿款昨天打到卡里了,你家的收到了吧?”
“打过来啦?!咳咳。”陈今激动了点,咳了好几声又喝了两口水才让喉咙舒服了点,眼睛
亮晶晶的,再次确认地问:“真的吗?你们家去查过了?”
“绝对真的啊。”陈家欣好笑道:“你不知道我爸,签完字之后天天都跑一趟银行,他说钱没落到自己卡里不放心。”
这次给的赔偿款相对来说,比去年真的多太多了。去年要是按这个赔偿力度,她家跻身千万富翁行列那都是妥妥的事情。再加上这次是开放商来和他们谈赔偿,所以她爸老觉得这事不太真实。总之就是得天天去看看钱有没有打到卡里。昨天去公墓回来,她爸都要绕一趟去银行看看。
这一看,还真看到了卡里数字的变化了。
陈今也有点坐不住了,想赶紧去看看她的钱有没有到账。但她也怕有人盯着她,所以打算待会等散场了和三表哥跑一趟银行。
要是钱到账了,她估算了下,加上自己现在手头还剩下的五十多万,那她的存款就是将近六百万了。
她每月光房子和店铺的租金收入就有一万多,虽然偶尔买买大件一花就是大几千,但她平时生活还真花不了多少钱,天天吃聚春园都没问题。自从桥西村房子建成出租后,平均每个月都有个五、六千剩下来存住
这么一算,她是真的很有钱啊。
“高兴傻了吧?”陈家欣见她嘿嘿笑,就忍不住调侃道:“你这才是家大业大,那些人是真没眼光,只想着来盯上我。”
陈今摆摆手,“那不一定,说不定也想来盯我呢,估计是没找到机会。”要不是村里有事情,她这个周末都不打算出门的,平时不是学校就是小洋楼,这些人就算盯破天了也找不到机会凑过来。
“不过没事,他们的美人计对我来说没用。”隔壁家有个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她都没看上,还能看得上别的?不可能的。
“兵法还有三十六计呢,他们知道美人计对你没用,说不定还会想别的手段。有些人心脏手段也脏。”
周大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听完陈今的话,就开始举例道:“木塘村就有一个人,人小伙子上进着呢,吃喝嫖赌都不迷,还是单位里上班的。结果就是大意了,被朋友骗出去玩,悄悄喝了掺了粉的饮料,这种东西,普通人吃了能有什么好下场?家破人亡、倾家荡产都是肯定的。”
陈今他们几个都倒吸一口冷气,居然还有这样的。
“然后呢?”
“然后还用说?上瘾了,就得花大钱去买那东西来吃,拿到的赔偿款都不够他吃一年的。现在工作也丢了,还被抓去了戒毒所,谈得好好的对象也和别人结婚了。”
“你们遇到的那都是放明面的小事,那些算计的人蠢罢了。真要遇上那种心狠手辣还有脑子的,防都防不住。以后出门去啊,长个心眼,别以为同学朋友不会坑你们,亲爹妈都有不是东西的,为了钱还不是说坑亲儿子就坑?你看看我家那两个老不死的,还想舔着脸回来让我们给他们养老?想都不要想!”
大家默契地转头去看陈三公和陈三婆那边,最后几句话,周大婶是故意说出来给陈三公和陈三婆听的吧。
听到这里,陈今为周大婶堵的那口气终于完全通顺了。
看吧看吧,这人真的不能昧良心做事,报应都是早晚的事情。
“还有女的会直接给男人下套,到时候孩子怀上了,不管能不能结婚,起码要损失费都能要到不少。有些男的算计女的,那手段更下作,过程都给你录下来,你说说,这种把柄被人家捏在手上,就是你手里的钱全被人给捏手里了。不给钱?除非你丢得起这个脸皮。”
“不过呢,这种事遇到了,吃亏是吃亏了点,你们小年轻脸皮不够厚的,可能就想着寻短见了。我跟你们说,这种做法最蠢!就算死你也得拉个垫背不能白死啊!要还想活着,你手里捏着钱还怕他?散个几十万放个话出去你再看看?隔天就能有人把东西给你带回来,说不定还能给你带几根手指头。”
“我这人说话就是这么直接,人不让我好过,我还能憋憋屈曲地让他好过?那不能!”周大神叭叭叭地传授经验。
这么多的明明暗暗的手段,他们这几个听完只觉得自己见识到的世面还是不够多,专门给周大婶挪了给位置出来,又给她倒了水,请她继续讲。
一个个的,听得十分认真。
这之前谁能想到那么多啊?!最多都是些放在台面上的,明面给介绍对象实则想吃绝户,这种一对比周大婶说的那些,简直就是小儿科。
此时此刻,周大婶在陈今这儿的形象都变了,比起很多人,周大婶简直是个三观正得不能再正的好同志了。虽然周大婶平时爱八卦了点、人做事情直接了点,
但人家脑子特别清楚,做事情直击要害,特别对她性格。
渐渐的,不少人围了过来,大多都是年轻人,有些长辈觉得周大婶话糙理不糙,也让自己家的过去听着。多了解一点,省得被人家坑。
这些人还真把话给听进去了,家里人怎么说都不当回事,周大婶说的就是能引起人反思。主要是周大婶举例子还给提供解决手段:打!打不过你就出钱找人打!总之得把人给打服气了!
手段很直接,但周大婶说得很自信,让不少人也渐渐开始接受了她这套“武力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的说法。
周大婶转头一看。
嚯!这么多人来听她说话?!更得意了。嗓门声音再高一点,继续说。
还是村长听着不对味了,赶紧过来呵斥道:“天天就知道打,脖子上长的那东西是南瓜吗?遇到事了和大家说一声,总能想到个解决方法,犯不着喊打喊杀的,把别人打没了,你人也进去了,到头来还是亏!”
陈今尴尬地挠挠脸,她刚刚也附和周大婶的话呢,现在被村长这么一提醒,就想到了自己也和学生开会说,遇到事情不能光靠拳头。
刚刚真的是听上头了。
不过,虽然“解决办法”不是特别值得学习,但周大婶的那些例子确实值得她反思,以后出门在外还是得多留两个心眼。
她这有的都是小聪明,坏事做绝的人耍的都是大手段,还是得防着。
要散场时,大舅过来找陈今,也是说的征地赔偿款下下来了。
而陈今也做好了决定,之前大舅问她要不要掺和一份东城区买地皮的事,她在榕市和北京、深圳之间反复摇摆做不下决定,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求稳一点,先拿钱往大舅那边投,自己也买块地皮。等到大舅那的项目开始分红了,她再攒攒钱去跑北京和深圳。
身家不多,还是得算计着过日子啊。
嘿嘿嘿,下午要去银行了。
之前还想说给黄行长个大惊喜:看吧,我说会再来存钱的!
现在不敢想了,她这去了银行,过两三个月又把钱挪出去,黄行长以后怕是见到她就喜忧参半了吧。
大舅他们都喝了酒,最后陈今是大舅和二表哥一起打车去银行,庄瑶直接开二表哥的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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