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虎很生气。
给个缓期,还不如不给呢。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农场,二丫这这一松,到时候他未必还有这样的勇气。
而且,这几天谁知道张屠夫那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偏郑南乐说完,就进了屋,不再与两人说话。
郑大虎想拉住二丫,说他自愿进农村也不能。
郑老大倒是单纯的高兴,二丫这次能改变主意,四天后是不是气消了,就不抓他和他儿子了?
不过短短几月,当初能随意拿捏的二丫,一下子变成庞然大虎,郑老大苦涩地抬起头,瞧见郑大虎,拍拍他的肩膀,“大虎,离二丫远一点吧。”
郑大虎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日后,落到郑大虎身上的精神力有了异动,正在协调邻居关系的郑南乐眯了眯眼。
“……我年纪大了睡觉轻,天天半夜三点被吵醒,然后再也睡不着,睁眼到天亮,天亮我又要上班,时间长了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你说是不是小姑娘?喂,小姑娘,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吊梢眼的大娘推了推郑南乐。
郑南乐后退一步,避过大娘这一推,标标准准地笑,“大娘,您说得对。”
另一个壮汉不满地嚷道:“哪里说得对了,我这个班值就是这样,难道为了她的睡眠,我难道每天不洗脸不洗澡地直接睡觉?”
“我干重活呢,身上全是灰和汗,不洗漱怎么受得了?”
郑南乐笑着点头,“您说得对,这要求合理,”她望向大娘,“大姐,您觉得呢?”
大娘不高兴,“别以为你叫我大姐,我就不生气了,我请你来,是让你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和稀泥的。我说得对,他说得对,到底谁说得对?你想个解决法子。”
这个大娘和这个大哥的矛盾十分简单,就是大哥上晚八到半夜三点的夜班,回来时洗漱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吵得大娘受不了。
两人经常吵架,但谁也说服不了谁,干脆请个假,报上公安,请公安上来协调。
“大姐,您这边呢,我建议一下哈,您可以做个耳塞,晚上睡觉塞耳朵里,这样就不会吵醒了。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您晚上呢,洗澡洗漱都在屋里,洗澡水先不急着倒,等您睡醒后再倒哈,还可以用这水先过一遍衣服,是不是?”
“至于热水,您可以上班前用保温瓶装着,这样就不用大半夜的去烧热水,发出动静了,您说是不是?”
见大娘和大哥都有话说,郑南乐抢在他们之前说,“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两位能当邻居,怎么也得几世亲人才换来今生缘分,咱们各退一步,彼此体谅一下,好不好?”
两人明显对郑南乐的话不感冒,都拉着脸不高兴。
“我体谅他,谁来体谅我?我一开始就委婉提醒过了,他不听,院里管事大爷和街道办也都找他谈过话,他还是这样子,这还不止,他大半夜故意拉着他老婆做那事,将他老婆弄得嗷嗷叫,整个院的人都吵醒了。”
“以为只有我有怨气?整个院里的人都有,只是我勇,又在他家隔壁,受他的迫害最重,一直战斗在最前方。”
大娘恨恨地剜粗莽大汉。
旁边有人提醒大娘,“说这事干啥子咧,小妹子还没结婚呢。”
和小妹子说大男人房里的事,羞死人了。
大娘自知失言,闭了嘴。
郑南乐假装没听懂,视线又挪到大汉脸上,“大哥,您一直不改,又是有什么诉求呢?一直这么闹着也不是个事,您说对不对,远亲不如近邻,将邻居都得罪了,您留在院里的妻儿也受罪。”
大汉脸红了红,哼哼哧哧地开口:“她儿子不要脸,天天偷看我老婆。我故意的,就是要让他儿子死心,我和我老婆感情好着呢。”
大娘的儿子冲过来,脸颊涨得通红,“谁偷看你老婆了,我是在看三香。”
大汉脸也红了。
三香是他小姨子。
他老婆半年前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忙没时间照顾家小,三香心疼姐姐,白天时常过来帮忙。
那天他回来,瞧见这小子直直盯着他老婆方向,脸颊通红,是不是偷笑,像偷了油的耗子,这个神色他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瞧上他老婆,就是这个死模样。
他眼里只有他亲亲老婆,在他心里他老婆是最美的,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死小子对他老婆有贼心,现在想想,好像那天三香和他老婆一起洗孩子尿布,有说有笑?
大汉憨憨地挠挠头,“哈哈,是看中三香了哈,大娘,晚上我不会再吵醒你了。”
误会解除了,大汉十分好说话。
大娘的儿子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大汉,对他的污蔑十分愤怒。
郑南乐笑容不变,“哎呀,这叫什么,有缘成亲家,皆大欢喜啊,恭喜大姐,家里要添丁进口了,也恭喜大哥,邻里成亲戚,日子美丽丽,有事搭把手,没事聚一聚,这日子呀,天天美滋滋哈。”
院子里其他人:“……”
那我们算什么?
算冤大头?
大汉憨憨笑道:“谢谢,谢谢吉言。”
“大哥,这些时日呢,因为您的误会,给院里大家带来了些许麻烦,您看,是不是该给大家抓点瓜子,道个歉?”
“诶诶,是是是。”大汉连连点头。
解决了这桩矛盾,郑南乐礼貌地同大哥和大娘告辞。
走出院子,郑南乐根据那缕精神力移动方向,以及自己调查到的张屠夫工作以及住处方位,推测郑大虎是去找张屠夫。
那缕精神力只是一个印记,除了打标记,并没有窃..听.之类的作用,如果她精神力等级高,能做到,但现在她不是只有一级嘛,精神系异能的作用就聊胜于无。
她有些好奇,这好坏东西凑在一块,能又想出什么坏事来对付她。
她决定去偷听一下。
尚未走到公交站,听到一个女声喊道:“二丫?”
郑南乐回头,瞧见郑大丫。
郑大丫神色不错,面色红润,眉宇间暗藏的轻愁没了,有种舒朗大气感。
她走到郑南乐身边,将手中买的饼子塞到郑南乐手里,笑道:“这是绿豆油糍粑粑,味道还不错,二丫,快吃。”
郑南乐接过,往嘴里塞了一口,味道确实可以,外表炸得金黄,酥软焦脆,里边绿豆软糯清香,一下一下得吃得停不下来。
“二丫,谢谢你。”大丫望着郑南乐吃得香,眼底也闪过笑意。
那天,二丫提醒她之后,大丫找到付成华,说要结婚。
付成华答应了,当天就带她去见了他父母,可是付成华父母不满意她,嫌弃她是农村人。
大丫没说自己其实找到了工作,放弃了付成华。
付成华人不错,他没有让大丫忍忍,或者谅解他父母,他替他父母对大丫道了歉,又说若是结婚,他俩会从家里搬出去,其实不用太在意他父母。
不过,他户口本在家,他得先说服自己父母,才能与大丫结婚,可惜,大丫最缺的就是时间。
在她与付成华见父母的那天晚上,被郑大虎强压着送去张屠夫家,当做赔礼,当做商品,当做没有尊严的玩意儿,送给张屠夫家供张屠夫驱使。
她的表哥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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