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食物还真就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等收拾的时候,宁祈安才像是良心发现了般,帮程鸢和李彧年将桌子都擦了个蹭亮。
他讨好的冲程鸢傻笑,转身又将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
梅孟竹夫妻在球赛接近尾声的时候回了家。
宁书文跟在后头,两手提满了新鲜的菜。
见到人的那一刻:“年年也来啦!”
程鸢心想:果然。
李彧年站起身,脸上带着笑意。
微微欠身,语气不显生分:“叔叔阿姨,好久不见。”
梅孟竹的喜悦显而易见,家里难得这么热闹,连眼角都笑出了皱纹:“诶好孩子,坐下坐下,不用管我们。”
“今天难得你阿姨做饭,说是要给你们露一手,有口福喽。”宁书文放下手中的菜,舔了舔唇,故作一副贪吃样。
“什么叫难得?”梅孟竹语气娇嗔,不满他的说法。
“平日里可不都是我做饭。”
“胡说!”
在孩子们面前完美的形象被戳破,梅孟竹恼羞成怒,瞪着他。
宁书文赶紧上前,双手扶住她的肩,将人往厨房里推:“好好好,是我胡说喽。”
“还不给我备菜去!”
“遵命!”
程鸢笑咪咪的托着脸,看着两个老的斗嘴,显而易见的宁书文的语气里尽是宠溺和包容。
李彧年的视线收回,转头看向程鸢,对上她的眼。
只见她身子微微前倾,双手压在膝盖上,压低了声音,对他眨眨眼说:“老顽童,习惯就好!”
“就是就是,老顽童,多大年纪了还秀恩爱!”宁祈安在一旁跟着说,闭着眼摇摇头,表情矫揉造作。
那鹦鹉又应景的开始喊:“秀恩爱,秀恩爱!”
“死小子还有虎虎,别以为我在厨房就听不见了!”梅孟竹的怒声传来。
菜板被剁得咚咚作响。
几个人对视一眼,笑成一团。
球赛结束后,梅孟竹的饭菜也差不多做好了,宁书文将几碗饭端上桌子,几个人都落了座。
梅孟竹的手艺确实是不错的,每一道菜都色泽鲜艳,看着便让人颇有食欲。
一一给每人都夹了一大筷子,笑眯眯地示意他们吃。
家里可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闲聊着,多是梅孟竹和那姐弟俩在说,剩下的人听。
李彧年话不多,但话题转到他身上时,也不会吝啬唾沫,梅孟竹被哄的格外高兴。
“要么今晚再住一晚?”她试探的问程鸢,眼里依旧带着期许。
程鸢无奈的开口,有些不忍心:“小姨,我今晚还有事呢!”
再放赵青禾的鸽子一次,这次可不仅仅是被谴责那么简单了。
梅孟竹在得到肯定的拒绝后,倒也没太失望,只是马上转移了对象:“好吧,那年年今天多呆会走?”
没等李彧年开口,宁祈安就说:
“妈,我们下午还要继续看球赛呢,蒋昭也会来。”
“昭昭?他国庆没回家吗?”休息这么多天,怎么也该回家才对啊。
“太远了,他说他懒得回了。”宁祈安戳着碗里的饭,漫不经心地回答。
早上吃太多,现在都没什么肚子,但迫于淫威,他只能继续往嘴里塞着,可不敢不给女王大人面子。
在梅孟竹眼里离家远的孩子不容易,回一趟家还要耗费大半的精力和钱,她充满怜惜地说:“这样,那你们两个可要好好招待他啊!”
“会的,阿姨。”
巧的是,在程鸢刚出单元门时,还真就碰上了正要进来的蒋昭。
见到程鸢,他惊喜的很,大老远的就挥着手冲她打招呼,小跑着来到她面前:“程鸢姐姐!”
十月初了,气温显而易见地降了下来,大小伙子还只穿了件短袖,血气方刚的。
“穿这么少,不冷吗?”
蒋昭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秋天的衣服我妈还没来得及给我寄过来呢…”
“等会去宁祈安那拿两件外套穿上,赶紧上去吧,他们等你呢,别冻着了。”
“姐姐你要走了吗?”
“是呀。”
“怎么我刚来你就走了呀。”他小声嘀咕着,不太乐意的样子。
程鸢有些好笑,歪歪头故意说:“那我再陪你上去待会?”
他忙摆摆手:“不用不用,那姐姐我先上去了。”
“去吧。”
睡了趟午觉醒来后,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程鸢细细描了个妆,换上黑色的挂脖针织吊带,是低领露背款式的
露出胸前后背大片细腻白皙的皮肤和极细的腰。
下面穿了条迷彩工装裤,显的人身材极为好。
程鸢的身材是瘦而不柴的,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她又在外套了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头发松散地披着,整个人利落又不失精致。
程鸢的耳洞很多,细细数,竟然多达八个。
平时都嫌麻烦只带了最普通的银球,这次她搭配了新的,每一个耳洞都小巧精致却又极为亮眼。
她穿上黑色的小高跟,砰的出了门。
没开车,打了一辆的。
“去醇廊。”
她打开车窗,凉风迎面吹进来,吹的人心情甚好。
“鸢姐,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
”还是老样子?”很吵,几乎听不见人声,小渔加大了声音问。
“换一杯,你随便调吧。”
她环顾四周,今天人还挺多的,舞台那边已经蹦了起来,灯光闪烁迷离的,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
舞池里,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摇摆,身体随着节拍不断律动。
“你们老板呢?”
赵青禾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她好铁子,这酒吧她入了股的。
休息的时间,程鸢爱来这儿,虽然是酒吧,但是赵青禾管的也严,认识的信得过去的人又多,程鸢放心。
“好像在楼上呢,呐,我新调的酒,试试。”
程鸢接过,抿了一口,“摁…”她的眉头挑起,有些惊喜,满足的眯了眯眼。
“可以,很醇也不发涩。”
“你是这杯酒的第一位客人,给它取个名字呗。”小渔托着腮,他长的可爱,常人看他的第一眼哪会想到竟然是酒吧里的调酒师。
“哎,我哪会取名啊。”程鸢笑,刚要再喝下一口,肩膀被人用力勾住。
“大小姐,终于肯来了?”赵青禾拉过一旁地椅子坐下。
“嗯哼,怎么敢放你两次鸽子?”程鸢手里的酒杯碰了碰她的,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又喝下一口,语气熟稔。
“切,你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肩膀被不满的撞了一下。
赵青禾将酒一饮而尽,用眼神示意小渔再来一杯
“我的错我的错!”
两人和小渔闲聊了一会儿,又两杯酒下肚,一直扯着嗓子喊实在是让人心累。
“两位老板们,悠着点!这酒度数不低的。”小渔看着程鸢脸上浮现的红晕,隔着粉底也挡不住,忍不住劝道。
“行行行。”
程鸢无奈的挥挥手,揽上赵青禾的腰,故作流氓地摸了一把,在她耳边笑着说:“今天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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