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带着一千骑兵往西拦截。
身后镇戎军都指挥使邓冠带着骑兵跟随,心中暗道:
新来的宣抚副使胆大包天,敢杀知军,却又狂妄自大。
区区七千兵马,就敢说破西夏五万精锐。
还让我等阻拦截杀,着实可笑。
又看向前方的扈三娘,心中暗笑:
区区一个妇人,居然让她为将官,莫非我大宋无男子可用?
扈三娘截住官道,下令就地休整等候。
李二宝骑在马上,抬头看向南边。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西沉,眼看就要天黑。
身后骑兵开始躁动,都指挥使邓冠上前笑呵呵说道:
“女将军...”
“叫我扈将军!”
扈三娘语气冷厉,邓冠赶忙重新说道:
“扈将军,我看是不是前去增援武大人为好?”
“不用,二郎让我们在此截杀,那就在此截杀!”
“西夏有五万兵马...”
“那又如何?”
邓冠无语了,暗道这妇人果然没见识。
李二宝耳朵动了动,突然起身站在马背上,大喊道:
“西夏败兵来了!”
邓冠吃了一惊,身后的骑兵也震惊地看向南边,果然看到乱糟糟的西夏士兵败退。
扈三娘大喜道:
“我须为二郎拿了西夏主将的人头,好与二郎表功!”
“跟我杀!”
扈三娘提着二月双刀,迎着西夏败兵冲杀过去。
李二宝大喊道:
“三娘,等我!”
两人冲在前头,又见西夏果然兵败,邓冠喜道:
“今日要立功了!”
转身招呼一声,邓冠带领骑兵冲杀。
扈三娘提着刀迎面乱杀,李二宝跟在身后,先用弓箭射杀几个西夏士兵,随后拔出**乱戳。
仁多洗忠趴在马背上逃跑,刚刚以为安全了,却见迎面有大宋骑兵杀来,吓得屁滚尿流。
“此间怎会有伏兵?”
“将军快走!”
手下亲卫护着仁多洗忠趁乱逃跑,根本不和骑兵交战。
扈三娘在乱军中冲杀寻找,却不见仁多洗忠的影子。
败兵越来越多,扈三娘杀了几十个,却找不到主将,心中暗暗焦急。
这是武松的第一战,她想替武松拿人头立功。
“二宝,见到西夏主将了么?”
“未曾见到。”
天色黑下来,武松、鲁智深从南边赶来,卢俊义带领的骑兵也到了。
两边会合,武松问道:
“可曾见过仁多洗忠?”
“天色昏暗,人又多,不曾见到。”
陈罡从后面赶过来,种师中也到了。
大军追杀了十几里,已经疲惫,武松下令停止追杀,免得中西夏的埋伏。
士兵点亮火把,种师中带着将校见到武松,拱手行礼:
“可是宣抚副使当面?”
“经略相公有礼。”
武松抬手回礼,种师中仔细打量武松,赞叹道:
“仪表堂堂,谁知状元郎竟如此勇猛!”
“经略相公镇守边关,早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幸一见。”
“我等回营再说。”
种师中带路,六盘山的兵马和镇戎军一起回了怀德军营寨。
这里本来已经被西夏占领,守营的西夏士兵听说仁多洗忠战败,匆匆丢弃了营寨逃跑啊。
进了怀德军议事厅,武松坐在正首,种师中在左侧坐下,卢俊义一众大将陆续坐下。
武松是河西宣抚副使,比种师中的经略安抚使级别更高。
“早听说圣上封武大人为宣抚副使,郓王为宣抚使,不知郓王在何处?”
武松说道:
“我等昨日抵达邠州府,见到种将军派出的信使,得知种将军被围困六盘山。”
“而镇戎军的知军赵文那厮不肯出兵,于是我便带人先到镇戎军,斩了赵文,先一步发兵救援。”
“郓王与其他人留在邠州府,想来此时应该到了渭州府。”
听说武松斩了赵文,种师中和其他将领大吃一惊。
副将**试探问道:
“那赵文是太师的门生...”
“我知晓,蔡京老狗是个大奸臣,我与他早已反目,不用怕他!”
武松说话干脆利落,**愕然。
种师中心里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关窍。
武松能受封河西宣抚副使,定然有自己的本事。
他们这些边关将校不敢得罪蔡京,武松不一样。
“今日多谢武大人救命之恩了。”
种师中拱手谢过,武松说道:
“战场之上同仇敌忾,说甚么谢字。”
“我师兄鲁达,曾在将军麾下效力。”
“说起来,我与将军也是有情分的。”
种师中看向光头鲁智深,惊奇道:
“你何时在我麾下出过力?”
鲁智深有些不好意思,起身拜道:
“洒家叫鲁达,如今鲁智深,曾在相公府上做提辖,后来在渭州城打杀郑屠,流落江湖,剃发出家了。”
种师中有些尴尬地说道:
“是我识人不明,如此大才,只在府里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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