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
石捕头见不对,立刻拔刀拦在两人的面前。
双儿吓傻了,她对这人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儿的印象。
她何时勾引过他儿子,还让人打断了他儿子的腿?
周围耕作的百姓都围了上来。
“石娃,好好的拿什么刀!这可是你福叔!”
“石娃,你这是做什么,你可是咱们山窝村的,这些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叔伯大爷!”
也有人看得门清的。
“他福叔,你是不是又让人石娃为难了!全村就你家最刁难!”
“就是!去年县衙专程找了商行接手了咱们的粮食,就你不是钱少就是粮多,当年在那曹扒皮的面前你怎么没这么厉害呢!”
福叔连着“呸”了好几声,“都滚,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石捕头看着场面混乱起来,连忙带着两人离开。
直到马车上,双儿这才想起方才那人是谁。
“就是他家,当初耽误了我们两日才回去!这家人太无赖了,阿寻说他来解决,我便没有再过问了。”
去年这村子的粮食都被曹家收了,却都没有收到钱。
她们收了粮仓,顺道将粮食都收了,钱便直接给没有收到钱的农户。
她和阿寻所到之处,都是欢呼相迎。
几乎没有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只有那个福叔一家,一下说账算错了,一下又说他送的粮食少算了三石。
第二次再去的时候,她在门口给遇上的农户在算账,魏寻先去了福叔家,不知道为什么吵起来了。
魏寻脸色不好,只说交给他解决。
隔日,魏寻回来就说都好了,她也就把这事儿忘在了脑后。
方才要不是有人说起是他家耍赖说她们少了收粮钱,她也不会想起这茬事来。
姚十三拍了下她的手,“明日,带着魏寻和衙役,我们再走一趟。”
双儿有些不高兴,“这些人太忘恩负义了,我们送钱上门的时候就是活菩萨,占地就翻脸不认人!”
她安抚道,“任性如此,那一片地空在那儿,有一家占了,就有别人也想占。”
“去年占了一家,大哥心软松了口,今年就会有三四家,明年就会全部
占满以后这片地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对付油盐不进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要厉害之人。
所以他们在曹扒皮的面前什么话也不敢说。
石捕头的九叔婶不就是如此家里的地已经抵出去好几年了
魏寻去年已经在福叔家露过脸了。
已经有了一定的威慑力。
第二日双儿就去找了魏寻。
“阿寻你还记得不记得去年收粮的时候那家无赖。”
魏寻的脸色一沉“他还敢来找你。”
“不是姐姐租下了县衙收缴的那片百亩良田那无聊想要抢占。”
双儿拉着他的衣袖就要往外走。
恰好迎面撞上周从显和姜兴尧两人。
两人虽说不至于衣衫褴褛但是衣衫皱皱巴巴发髻也是乱的脸上的胡茬也冒了出来。
简直就像从外逃难回来的!
“你、你们这是去哪儿了?”
这几日他们都不在府里。
姜兴尧摇摇头“一言难尽。”
双儿笑眯眯地拦住周从显“世子这形象刚好适合!”
周从显“?”
他上车的时候姚十三吓一跳根本就没有认出来这是周从显。
双儿爬上马车“姐姐看看世子这样像不像山匪!还怕镇不了那伙刁民吗!”
姚十三朝双儿投去询问的眼神怎么把周从显叫来了。
自从是孙伯接手周从显的治疗开始她便再鲜少见到他。
好像两人又渐渐恢复到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的阶段。
双儿没有看懂“姐姐放心咱们这次一定能解决。”
周从显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现在对自己的抵触。
于是佯怒地看向双儿“你给本世子好好看看到底是本世子像山匪还是魏寻那张**脸像山匪?!”
双儿往姐姐的身边缩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道“世子!”
周从显“……”
正在赶车的魏寻唇角上扬。
马车在田边停下的时候地里头干活的老农都抬起了头。
见还是昨日的那两
个姑娘。
今儿不仅带了人还带了好几个衙役。
于是赶紧通风报信。
有人家受过福叔家欺负的无幸灾乐祸“看他这次如何猖狂替到铁板了!”
原本还一些打算侵占良田的这会儿都歇了心思。
有财娘不是没钱赎田自从家里那个烂赌鬼**家里才松快些。
县令又是个心软的她不赎就能种田自然不会再花钱赎田。
有财娘看到几人连忙靠近福叔。
“三哥这地本就是财主当年压榨的地本就该还给咱百姓这些人和那些财主有什么区别!”
“我还记得您还和曹家公子打赌来着他还输了五亩地给您呢!”
“要是那姓曹的迟几日被抓那地不就是您的了吗!”
福叔想起还躺在家里的字条顿时怒从心起。
周从显一眼就看到那双满是怒火的眼睛。
他的唇角微抿
这次受命于陛下建立水师。
正好将季小满调任过来虽然还是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但是对付这些刁难之人足矣。
姚十三看了眼都来看热闹的农户们“石捕头租契上的地都是哪些?”
石捕头上前两步“这些没有耕种的都是。”
他的话语顿了一下“还有这两亩也是。”
他指着有财娘所站的地方。
她从袖子里拿出租契“烦请弟兄们帮帮忙把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
周从显扫了一眼语气骤然冷“在下是个粗人不知轻重衙役们也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
“若是伤到谁了就别怪咱下手没有轻重了。”
他的话语里威胁满满。
他个子高满脸的胡渣尤其是一双似刀子的眼睛。
怎么看都像是个不要命的亡命徒。
姚十三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动这样的情况下捕头是这些人看着长大没有威信力反而是周从显这样看着不是好人的人说话好用。
挨着租田的农户一下就散开了。
看热闹可以但是命还是最重要的!
租田里瞬间就只剩下福叔和有财娘了。
福叔看了下四周,原本周围的人都已经退得远远的了,好像他的底气也一下退了。
说话的这个人是个狠角色。
他后面那个他也认识,就是把他儿子打断腿的那个!
周从显的视线落在这两人的身上,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看来这两位是听不懂话,那就请兄弟动手。
衙役刚准备动手,福叔就大叫起来。
“等等!
他咽了下口水,“各位好汉误会了,这是我自己的地。
“这边的五亩地,是去年是曹家公子愿赌服输输给我的!我家还有字条呢!
“字条?周从显看了他一眼,随后转头看向捕头,“这个曹公子现在在哪儿?
石捕头讪笑了一下,“去年就押解归京,早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周从显冷哼一声,“一个**的字条,你是觉得我好骗了,还是姜大人好骗。
福叔咬牙,就是差一日,头一日拿到字条,第二日就被抓了!
他当时就不能要字条,直接要地契多好。
哪里能想到富绅一方的曹家说没了就没了。
周从显又看见有财娘,“你也有字条?
有财娘被吓得抖了一下,“没、没有……
“可、可是是县令大人允许奴家在此种地谋生的。
周从显点点头。
有财娘一喜,一盆冷水就淋了下来。
“既然是县令大人允许,可有手令?
有财娘呆了,“手、手令……
姚十三上前两步,“昨日我已问过县衙师爷,曹家所没良田,均归官府。
“可租可售,绝对无可能无令耕作。
有财娘急了,“真的是县令大人亲口答应的。
虽然答应的是去年二季稻。
姚十三,“这件事我也问过了,师爷说是去年你还等官府验收便抢种了二稻。
“县令大人不忍糟践粮食,便同意你继续耕种,还特意告诉过你,这些田都是可售的。
“你贪了一次便宜还不够,还想继续占便宜。
有财娘面色通红,双手握着锄头不安地转动着。
她占便宜也是为了儿子。
她明明有那么多的地,为什么还非要她的这两块地!
明明都这么有钱了,还要连她的生计都要阻断!
“娘!”
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从田埂上跑过来。
几次三番地摔进田里。
有财娘心疼坏了。
“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弱,赶紧回去!”
有财不顾身上的脏污,拦在娘的身前,“你们有什么就冲我来!”
“我娘是再善良不过的人了,若非我的拖累,她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的衣衫上好几个补丁,领口洗得发白,看得出其母持家洁净。
双儿有些不忍,悄悄拉了姐姐的衣袖。
“姐姐……”
姚十三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想要帮扶,但越不是这样的法子。
租了这么多的田,总要有人种,不管是请人还是包制出去。
但不能是将田白白地让出去。
周从显扫了两人一眼,现在可不是做好人的时候。
左右他今日已经当了个恶人,这个恶人就继续让他做下去好了。
“我家的租田,谁若是想侵占,便想问咱答不答应。”
他倏地抬脚踩在田埂旁边的一块石头上。
瞬间四分五裂。
围观的农户皆是大惊失色,这石头没有两三个大汉恐怕抬不起来!
“不好了!”
平地一声惊雷,所有人都朝着声音看去。
“不、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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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有那么多的地,为什么还非要她的这两块地!
明明都这么有钱了,还要连她的生计都要阻断!
“娘!
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从田埂上跑过来。
几次三番地摔进田里。
有财娘心疼坏了。
“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弱,赶紧回去!
有财不顾身上的脏污,拦在娘的身前,“你们有什么就冲我来!
“我娘是再善良不过的人了,若非我的拖累,她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的衣衫上好几个补丁,领口洗得发白,看得出其母持家洁净。
双儿有些不忍,悄悄拉了姐姐的衣袖。
“姐姐……
姚十三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想要帮扶,但越不是这样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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