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赏心悦目。
这回比上次更直观,阮空青开始充分理解了好友业余的兴趣爱好,而且当下比隔着层网路更值得一看。
虽然被观赏的主体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大楼新风系统催化空气流通,温度倒是保持得很平稳,太过适宜也不总是一件好事。
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很正经做事的那种。
阮空青就只需要坐在椅子上,负责动动嘴,甄别哪些东西可以直接收进垃圾袋里,另一些就摆到一旁。
言林连垃圾袋也是自备的,很快先收拾出一袋需要迭代更新的道具,打上结,拎到门口相对离阮空青最远的位置。余下就先被放进箱子里,统一搁置,等着之后二次筛选。
悠闲到开始玩手机。阮空青刷了刷朋友圈,点了几个赞,谨慎避开长辈。她和老爷子的对话框在离家出走后几天内都保持静默,虽然之前也很少有,大多都是直接打电话,或者通过钱叔沟通。
刚想到这个,她就收到一条来自钱叔的消息:“今天预约了全套检查,正在陪阮董过去。他还是不太情愿,还好岸洲这两天回国,帮我一起劝过去的,老爷子现在还是爱听年轻人的话。”
阮空青发送一个“辛苦啦!!”的表情包,给钱叔效率点赞,又打字回复:“洲哥回来啦?我感觉都有两年没见他了,上次还是朋友圈里刷到,感觉在国外这些日子,都瘦了不少”。
“回来多喝点姚姨的补汤!”
钱岸洲是钱叔的独子,比她大了半轮,已经能独当一面,近些年一直在负责公司海外拓展的业务。
钱叔:“这次回来会多待一段时间,可以慢慢补。不光是瘦,还被晒黑了不少,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阮空青和钱岸洲其实还挺熟,念高中时有段时间找他补过竞赛的课。之前在姚姨那蹭饭,也常常听她惦记儿子,因而还陪着一起看了不少旧相册。
因此是个好消息,阮空青弯弯眼,继续打字:“洲哥随姚姨,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认不出来”。
刚编辑完,还没发送出去,她才注意到言林走到自己面前,手里拎着个拖长线的音箱。刚才太投入,阮空青都没听到声音。
言林在收拾就察觉到她情绪变化,原本只是正常放松的心情,很快变得很轻快,在和谁聊天,聊得兴致高昂起来。
首先排除司锋。
虽然韩宽报信说她们两人周日约了见面,但他当时也在现场,感受得到氛围。阮空青并不喜欢司家那个Alpha。
言林闻得到没有遮掩、强势蔓延开的信息素,在普世评判标准里可以称得上有魅力。但阿青不喜欢。因此言林也觉得不行,像开屏的孔雀,但对谁都无差别。
阿青和他聊天绝对不是这样轻快的心情。言林判断。那会是谁?
抱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心态,他找出一个连接线岌岌可危的音箱,拎过去,有理有据暂且打断,有理有据询问:“这个要留下来修一修还是?”
成功吸引到阮空青的注意,也不影响她把消息回过去,然后收起手机,思考:“这个还能修好吗。”
应该是之前试着把它拽到房间这头的时候出的意外,当时没顾及,还能用就勉强用着,预备忙完再处理。阮空青间歇性得过且过的观念占据高峰,接着就忘在脑后了。
换一个更直接,就是价格不便宜。
阮空青在装修时就砸了不少钱,现在后悔的点在于由奢入俭难,她不是很想在视听语言上亏待自己。虽然换个配置的音箱也一样能用。
言林的判断是最好换个新的,看上去还能用,只是安全问题。但斟酌了下才开口:“我可以试试。”
已经打算让韩宽待会先找个同款的出来,当做预备选项。倒贴钱做保洁的这点不需要说出来。
阮空青露出惊喜的表情:“能修好就再好不过了——”她觉得言林也算半个业内人士,技能感觉很广泛,没准真的能省一大笔支出。莫名就有这种信心。
“修不好也没事,我本来是打算淘汰掉的。”阮空青提前宽慰,虽然打算淘汰是在信用卡自由的时候。总之交给言林,修好就算赚到,修不好也只是原来的结果一致。
“我知道了。”言林敛起视线,避开晶晶亮的期待眼神,假装很认真看自己拿着的音箱,在恒温恒湿流通的空气里,他觉得目光好像有些太灼热,使得脸颊微烫。
缓缓蔓延,到颈后,被衣领和贴剂双重覆盖的疤痕好像开始再生长,那处皮肤变得肿胀、有点痒。
言林抑制住被阮空青最后“拜托啦”的话音弄得泛滥的心思。
然后就是扎扎实实收拾了一整天。
周漪同酒醒之后,只来得及发了个表情包,示意自己还活着,就匆匆赶去实验室,之后再没有回音。阮空青怀疑她又要来不及吃午饭,读博读到丧失双休日,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还是在中午点简餐时,帮她也叫了一份方便进食的,收到返图谢恩。
然后阮空青想起来,自己还往包里塞了两袋麻花,没注意看是什么口味,现在已经有种开盲盒的心态了。在午休时间顺便拿了出来,当小零食分享,佐着套餐配的奶昔喝。
一份椒盐。运气不错,很正常。一份……
阮空青吸气,看清包装上小字之后缓缓抬头:“言老师能吃辣吗?”她觉得自己可能不太行,尤其这款另附一行楷书,写着正宗山城联合配方。阮空青扯了扯嘴角,觉得津市可以在麻花上更有自己的尊严一点,不要在这种地方搞联名啊。
言林也陷入进退两难的沉思。
“……可以。”他估量了自己吃铜锅涮肉调蘸酱时加入现炸辣椒油的水平。
觉得还是可以一试,主要不想拒绝。
被阮空青听出一点为难:“没事,我也不太能吃,明天塞给朋友好了。”她指的是钱岸洲,刚约了明晚去蹭饭。
其实她已经混入钱家小群,姚姨刚晒了张正在清洗煲仔饭的锅的照片,说明晚煲靓汤,做煲仔饭吃。阮空青点单了口味,并忍不住畅想,姚姨从前在南方开饭馆,就是这么和钱叔认识的。搬来首城后也做了一段时间餐饮,接着因为积年的腰伤,早早退休。
现在只能靠蹭饭吃到了。阮空青也不想她太辛苦,只肯偶尔受邀才去,或者找准时间,比如洲哥回来的时候。
她正怀念着姚姨的手艺,言林则是从中读取了关键词。
明天、朋友。
眼神暗了暗,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显然构成一个答案。他按照已知条件推测。
“我能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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