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系统变态了,还是系统后面的某个存在变态了,许鸣鹤的任务也变态起来。
但是要做吗?当然要做,为了活下去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
塌个房而已,许鸣鹤非必要不塌房,若有必要,多年以来一直粉饰着娱乐圈光鲜背后的种种污糟事的许鸣鹤,也没有太多心理负担。
塌房很简单,完成包含塌房的一系列事件以及最终的任务则要花点心思,比如,制造一个逻辑自洽、并且尽可能没那么讨厌的人设。
许鸣鹤开始做练习生,先随便找了个叫做source music的公司复健,顺便把一起练习的人打压得怀疑人生。
练习生要做到许鸣鹤这个地步吗,那我是不是不太适合出道?
出道的idol不胜枚举,最终走红赚到钱的寥寥无几,这话来类比从练习生到idol也是同理。许鸣鹤到source music一段时间后,就有练习生道心破碎,选择回去考大学或者上个技术高中了。
“其实那个洪胜汉做得还行。”
“或许读文化高中时,也会做得很好呢,”许鸣鹤不以为然,然后叹气,“hybe收购以后不想留男练习生,我都不一定能留下呢。”
“晚上出去聚吗,有很漂亮的姐姐哦?”
“只是漂亮?没意思啊。”
“那你还去吗?”
“去。”
接着他离开source music,通过S.M.的招募,戴着口罩去公司上课,摘下口罩在家里上艺高的网课,如此度过和疫情几乎重合的练习生涯。
疫情时代,线下演出停摆,经纪公司的日子都不好过,家大业大如S.M.,也在练习生方面有所收紧。简单来说就是,有潜质在下个团体挑大梁的一定要留住,其他看不出潜质的,差不多得了。
“留下的就很好了吗?”听说又有一起练习的人离开,许鸣鹤反应平淡,“都想让我做概念核心了。”
对于这种创死全世界,连自己也不放过的精神,宋银硕只能沉默半晌:“你不会也要来一句‘我们公司真的要完蛋了’吧。”
“那算了,这个年纪跳槽有些尴尬。”
比许鸣鹤还大2岁的宋银硕:“你再说一遍?”
许鸣鹤选择闭嘴,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唉,虽然为了以后塌房时塌得稍微不那么难以接受,他现在得人设就有那么点叛逆与不良,但S.M.练习生储备不行明明是真心话。他现在展示的水平有所控制,控制在了入门级舞担的舞蹈加上领唱级唱功加上不用整容只用医美的脸,画风也是很容易让人感到“这人容易塌”,就这都成为S.M.的重点培养对象了,可见S.M.练习生储备是什么情况。
宋银硕也习惯了许鸣鹤这样,懒得置气:“月末评价之后有party,去吧?”
“又是你女朋友组织的?”
“嗯。”
许鸣鹤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赞赏:“当然去。”合情合理地练习当花花公子,不去白不去。
“又是撩了个遍,最后一个都没成。”
“但女士们看着我应该还算开心吧,我们出道了不也是做这样的事吗,稍微在言行上花一点心思,别人就很开心,”许鸣鹤玩笑道,“不过哥,要是公司知道了,是不是就没法出道了?”
“公司肯定知道,”宋银硕也知道许鸣鹤肯定是故意的,“你要是能练到主唱的水平,和已经出道的谈恋爱公司也不会清退你。”
虽说现在主唱不如十多年前那么重要,但S.M.多少还讲究一点传统,就是主唱哪怕不重要……但至少得有一个吧?
“是吗,我还想要不要试试做rap担当呢。”
就在这时,他忽然噤声,竖起耳朵。
人容易对关心的事物敏感,譬如在繁杂的环境音中,自己的名字往往最容易被捕捉,其次是一些留有深刻印象、或者能触发深刻印象的事物。
比如不远处的谈笑声中传出的、入耳而且有那么点熟悉的rap。
又比如投向自己的,激光一般高度聚焦的视线。
“我没听错的话,《天国》日语版本?”
“是的。”
“你的rap很棒,”许鸣鹤的眼里溢满欣赏与触动,“我叫许鸣鹤。”
对面犹豫而稍感不适地错开视线,余光扫过许鸣鹤的脸,又犹豫着转了回来:“张美娜。”
十分钟后,许鸣鹤回去找宋银硕:“下周的party我不去了。”
在扮演一个看起来会需要公司费心费力捂盖子的人设的同时,许鸣鹤也没忘记思考他的第一个篓子该怎么捅。
出道前曝光练习生时期的接吻照,附加隐藏条件——最后还是出道了,隐藏条件达成倒不难,S.M.对看重的练习生挺袒护的,NCT的李泰容练习生时期二手交易争议,后来又有对同学的不当留言,还不是顺利出道而且一直当皇族,接吻照要是出道在即爆出来,就更没事了。
那问题就是,时间,地点,和谁拍。
时间最好离出道远一点,地点不是特别重要,待定,和谁拍……也待定。许鸣鹤已经在经营爱玩的人设,想找同样爱玩的一起来一张不难,但就这么弄一张照片等待事件触发,许鸣鹤又有点不甘。
时间充裕,那就再等等,也许能遇到更合适的,用于触发接吻照的事件呢?
他遇到了张美娜。
而站在张美娜的视角,这件事情可以概括为:偶然遇到的陌生路人帅哥在听到我唱着玩的rap以后两眼发亮地来套近乎,怎么办?
拒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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