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名手持各式“兵器”的青壮怒吼着冲了出来。
他们原本气势汹汹,可在看到门外站着的竟是一名年轻女子时,都许多都愣了一下。
夏若面无表情看着他们,道。
“你们谁是管事的?”
惊讶之中没有人回答。
夏若正想解释,自己并无恶意。
为首的强壮男子却突然大喊一声。
“抓住她!”
人群再度一拥而上。
夏若眉头皱起,毫无惧色。
她直接将手腕一翻,刀锋转向内侧。
下一瞬间,她侧身避过砸来的锄头,刀背顺势精准地敲在对方的手腕上。
那人顿觉剧痛酸麻,锄头脱手落地。
另一根削尖的木棍从侧面刺来,夏若不退反进。
左手闪电般抓住木棍向前一带。
右脚轻巧一绊,那人重心失衡,惊呼着向前扑倒。
夏若身形灵动,在杂乱袭来的镐头、镰刀间穿梭。
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精准的打击。
刀背与□□、木棍碰撞时,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伴随着吃痛的闷哼和惊呼。
她的动作没有一丝花哨,简洁、高效,总能以最省力的方式,让对方迅速失去战斗力。
不过几个呼吸间。
最先冲上来的七八个青壮已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捂着手脚哀嚎不已。
而夏若气息平稳,持刀而立,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几点尘埃。
山壁岗哨上的娃娃脸少年,见到这般场景,吓得脸色发白。
眼见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他咬了咬牙,急忙从山壁上爬下。
一路疾驰,冲向山谷中央的茅屋。
人未到声先至,娃娃脸少年带着哭腔大喊。
“钟爷爷!钟爷爷不好了!门口……门口打起来了!对面太厉害!把严叔他们都打趴下了?”
茅屋内的儒衫老者——钟庆荣,本就心神不宁,此时听到这话,神情更加凝重。
他下意识地猜测:“是辽西郡的匈奴兵发现我们了?”
“不,不是!”娃娃脸岗哨连连摆手,急声道。
“是一个汉人女子!”
“什么?一个汉人……女子?”钟庆荣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她一个人!就把咱们的人都打趴了!?”
娃娃少年赶紧点头。
钟庆荣再次得到答复后,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困惑。
在这乱世,一个孤身女子,如何能有这般本事?又为何会找到他们这隐蔽的山寨?
钟庆荣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纠结片刻才开口道。
“走,去看看。”
寨门外。
夏若收刀而立,周身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她的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个寨中的青壮,正哎哟哎哟地呻吟着。
钟庆荣赶到寨门口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不由大惊失色,忍不住大声问道。
“你,你究竟是何人?”
夏若看到了这位明显是主事人的老者,干脆直接了当的开口。
“辽西郡现在的掌权人是我,而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一,成为我的部下,为我所用,二,成为我的俘虏,为我干活。”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不是因为她的言语猖狂,态度嚣张,而是因为她说辽西郡现在属于她!
钟庆荣猛地瞪大眼睛,再次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你说现在的辽西郡……掌权者是谁?”
他心跳如雷,渴望听到一个答案。
夏若语气不变,重复道。
“你没听错。”
“前天晚上,我带人从匈奴手里夺回辽西郡,所以如今辽西郡的掌权人是我。”
“你……你……”
钟庆荣指着不远处的年轻女子,巨大的震惊和冲击让他眼前发黑。
突然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地向后仰。
幸亏身后的娃娃脸少年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少年惊慌大叫。
“钟爷爷!钟爷爷!你怎么了!?”
钟庆荣勉强站稳,胸口剧烈起伏,他死死盯着夏若,似乎在判断这话的真伪。
夏若目光坦然,没有丝毫心虚与怯懦。
片刻后,钟庆荣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力气,朝着寨门方向嘶声喊道。
“打开寨门!迎……迎贵客!”
守在门后的青壮虽然满心疑惑,但对钟叔的命令却不敢违抗。
沉重的木栅门被缓缓的拉开。
“铛……铛……铛……”
三声缓慢而悠长的铜锣声从寨门处响起。
这是解除警戒、迎接客人的信号。
寨子里那些担忧、紧张的妇孺老弱,听到锣声脸上露出了茫然和不解。
“不是有敌情吗?怎么又变成迎接客人了?”
“真是奇怪~这到底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岗哨谎报啊……诶,怎么有个女子?”
在无数道意外、好奇、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夏若神情淡然,闲庭信步走入山寨大门。
陈屿也已经从曹义的背上下来,紧紧跟随在女郎身后。
他虽然肩头带伤,但眼神锐利,警惕地扫视四周。
钟庆荣亦步亦趋地跟在夏若身侧,他忍不住再次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这位……这位娘子,您方才所言……辽西郡的匈奴,真的被您……”
夏若被他问得有些不耐,随之心念一动。
空间里那方代表辽西郡最高权力的郡守官印,被她拿在了手中。
她假装从袖子里掏出,直接丢向钟庆荣的怀中。
钟庆荣猝不及防,手忙脚乱地接住。
他低头一看,顿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两眼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钟庆荣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摩挲着官印上清晰的刻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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