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止却有些不情愿。
好不容易才能见一面。
他只想好好约会。
“怎么,你不愿意?”沈晚眠问道。
“不,不,我愿意。”
裴行止哪里还敢在忤逆她的话。
二人来到府衙。
县令听到消息赶紧出来迎接。
“殿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宸王怎么大晚上突然来了,他身边的……不正是那日给宸王甩脸子的沈二小姐。
沈晚眠有些意外,没想到大晚上的,县令还在府衙当值。
“无妨,本王也是临时起意。”
县令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赔笑道:“二位是来……”
“前几日李家的案子,可破了?”沈晚眠直接问道。
“巧了不是,李二家主刚来问过,还去地牢里见了蒋奋,她刚走,您就来了。”
沈晚眠有些诧异。
姨母刚才来过?
“我也想见见蒋奋。”
县令犹豫了一下。
“地牢阴暗肮脏,小姐千金之躯,怎能踏足?”
“这样吧,下官先跟您讲讲这个案子如今的进展,您再决定要不要去。”
沈晚眠不置可否。
县令自顾自讲了起来。
“那日沈小姐的丫鬟提供的证词,其实有些地方是错的,不过人在极度恐慌紧张的状态下,记忆发生错乱是正常的。”
沈晚眠微微皱起眉,刚发生的事也能记错吗?
“那日她们去店里取花灯,李小姐的花灯并非是打包好的,我们问过店家,那花灯是死者主动要求包起来的,除了客人要求,他们一般不为客人打包。”
沈晚眠听的云里雾里。
“这和案子有什么干系?”
县令解释道:“我们猜测,凶手并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谁,而是通过花灯认人,当时您的丫鬟也说了,凶手一开始是冲着她去的,后来看到她头上的发簪,才改变了目标。”
“应是看到她手里提着花灯,凶手才将她当成了目标。”
沈晚眠这下算听明白了。
“大人是说,阿鸢知道有人要杀提着花灯的人,才让店家将花灯包起来?”
县令点点头,从柜子里找出一封信。
“二位请看,这封信是从死者房里搜到的,很明显是蒋奋写的。”
沈晚眠接过信,还真是蒋奋的落笔。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阿鸢是蒋奋在李家的卧底?”
怎么会如此巧,李家这么多下人,李悦茹随手指的丫鬟,就是蒋奋的人。
“既然她是卧底,为何不提前告知蒋奋李悦茹改变了行踪?”
县令摇了摇头。
“这我们无从知晓,或许是来不及,只得想法子避开凶手的刺杀,将祸水引到别人身上。”
沈晚眠还是觉得不对,但目前的线索的确是这样。
她看了裴行止一眼,对方眼里也带着不解。
裴行止也觉得,此事未免太巧,太牵强。
“烦请大人带我去地牢见蒋奋。”
阿鸢已经**,她那里已经得不到有用的线索。
但蒋奋还活着,这件事的真相,只有他知道。
夜幕如墨,浓稠的黑暗仿佛能将人吞噬。
县令提着一盏摇曳的风灯,走在前头,灯光在潮湿的石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二人并肩跟在县令身后,脚步沉稳。
地牢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混合着潮湿的味道,直钻鼻腔。
昏暗的光线中,能看到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地面上积着一滩滩污水。
他们沿着狭窄的石阶下行,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回声。
终于,来到了关押犯人的牢房前。
县令皱着眉头,用风灯照亮铁栏内的情况。
裴行止和沈晚眠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闪过一丝警惕。
然而,当他们看清牢房内的景象时,皆微微一怔。
蒋奋瘫坐在地上,头无力地耷拉着,双眼圆睁,却已没了生气。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面色呈现出一种青紫色,显然是刚死不久。
身上的囚服凌乱不堪,几处破口处露出苍白的皮肤,上面隐隐有一些乌青的痕迹。
县令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风灯险些掉落。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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