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孟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没想到安南国的国相竟然这么天真。”
他此刻形象怎么也不像个正派人物,说完猛地收回笑容,如变脸一样冷声道:“安南弹丸之地,真以为能和禹国抗衡?我国若有决心灭了你们,何必等上一年。”
“你……”老国相怒火中烧,却不得不承认孟晚说的话确实是事实,他们国小势微,态度强硬几分或许能让大国高看一眼,但若说干翻人家,那是痴人说梦。
孟晚将人家奚落了一通,转眼又换了个软和一点的语气,“但是国相也不必担忧太过,若你肯答应我一点小小的要求,我自然能保安南国三年平安。”
他张嘴就来,随便安了个年限,反正也没有与他对峙,胡说八道孟晚最在行了。
“就凭你?连面都不敢露的鼠辈?”老国相上下打量他一眼,语气极为不屑。
孟晚轻笑一声,语调肆意嚣张,“这您就说错了,不露面才说明我身份至关紧要,是真正能做得了主的人。”
老国相不是傻子,没有实际证明,光凭孟晚一张嘴,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好在孟晚也早有准备。
“国相既然不信,何不去边境探查一番,看看我禹国的大军是不是早就蓄势待发,等着一声令下便立即冲进安南?”
老国相心头一颤,松垮的皮肉突然有种紧绷感,不是他突然重返年轻,而是孟晚的话让他毛骨悚然。
因为他知道,这种事完全有可能真的发生,做为敌国国相,他显然也知道秦家和太子的关系。眼下孟晚又有胆让他证实,这事就严重起来了。
老国相竭力稳住微微摇晃的身形,“先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松了口就证明有的谈,孟晚隐在帷帽下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可惜这会儿没人能欣赏的到,“我要安南王把刚才那人的书信交予我,再手书一封给我禹国廉王的信。”
老国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我要向国主请示一番。”
“这是自然。”孟晚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又不动声色的退到葛全身后。
葛全剑不离手,随便从一旁揪了根枯草枝拿在手上,也不知他是怎样用的内劲,下一刻那根枯草枝就插在了安南国相的头上,吓得那老头差点摔倒在地。
“哎呀,实在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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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位大哥手滑了,国相大人没事吧?孟晚装模作样的说道。
老国相一天之内被惊吓几次,甚至都有些麻木了,“你们不用试探我,我们安南也是有绝顶高手的,为表和平,不会主动出手动你们分毫!
放屁。
孟晚心道,那就是打不过,能打得过老国相能忍到现在?
一是国微,二是人微。
他心中升起危机感,要是禹国哪天不如别人,岂不是他也要被人骑在头上拉屎。别人也会如他欺负老国相这般欺负自己?
不成,说什么也不能让廉王那样的货色登基!
——钦州军营。
打从收到孟晚的信,已经康复的秦艽便三天两头的带着手下将士们去前线,与安南两军交界处,什么也不干,就是干溜达。
不光如此,连在钦州城处理政务的宋亭舟也带了一群府兵过来,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随他们一起操练。
“秦指挥使这是在做什么,准备杀进安南军营,一雪前耻?
“呸,什么猪脑子,现在咱们这边的人和安南军队差不多,杀进去同归于尽吗?
“那咱们这天天的是在干啥?耍猴给对面的安南人看?
“你管干什么,上面命令了照做就是了!
“我好奇不行吗?
“好奇你去问问那群府兵,听说整个岭南的府兵几乎都被宋大人给带过来了。
营帐内,秦艽正在追问宋亭舟,“宋大人,孟夫郎给你的信里有没有说到太子殿下的下落?
连日奔波,宋亭舟的肤色都深了两度,人也瘦了一圈,下颚线更显锋利,与秦艽站在一起,高挑的身形比对方还像个武官,但开口说话的时候,文臣的素养又显露无疑。
“如此机密之事,晚儿怎会书写到信件上?世子只管耐心等待,不日便应该会传回殿下的消息。他语调一如既往的沉稳,让人听了便不自觉的心安。
秦艽舒了口气,“倒也是这个道理,是我心急了。阿砚和通儿呢?我教他们打拳去。
宋亭舟漆黑的眸子透过房门看向外面,“在外面。
秦艽将沉甸甸的心思压在心底,大步出去寻找两个小崽子。
屋子里清净了之后,宋亭舟开始整理他的书籍,孟晚最近寄给他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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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放在手中摩挲,久久没有放下。
秦艽出去后见俩小崽围在一个漂亮的小哥儿旁边,哼哼唧唧的要给人家陪他们玩。
军营里都是军人,宋亭舟带来的黄叶每天收拾衣物、给愈发挑食的阿砚和通儿做饭就已经废了不少功夫,更没时间陪玩。
来看儿子的方锦容倒是喜欢带俩孩子去玩,但宋亭舟不许。
他怕孟晚回来的时候自家孩子已经被方锦容玩丢了,到时他要如何同晚儿交代?
因此两个小孩无聊的紧,干脆将目光对准年龄不大的军医儿子。
“阿砚、通儿,做什么呢?是不是在给安缘哥哥捣蛋?秦艽走过去把俩小孩捞过来,对裴军医的儿子温和的笑笑。
秦艽年轻、俊朗、英俊、家世无敌,人又没什么架子,从他靠近后,裴安缘脸上的红就越来越深,烫的他晕乎乎的,“他们要找我玩。
“安缘哥哥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你俩和我去打拳吧。
两个朝夕相处的有情人对视,眼睛里都是丝丝缕缕的缠绵情谊,可比儿女情长更要紧的是太子殿下的音讯。
“不可能……不可能!夏大人,你真的是亲眼所见?秦艽赤红着眼睛拽着夏垣的衣领,嗓音干涩的不像话,神情也濒临崩溃,仿佛经历了天崩地裂。若不是他身体强健,此等状态已经晕死过去了。
夏垣不忍见他如此,别过头去,“本官亲眼见到殿下的尸身就那么躺在棺材里,脸上并无易容的痕迹,身上爬满蛆虫,再无生还的可能,还请世子节哀。
秦啸云比秦艽多了个心眼,他问:“既然尸首已经腐烂,夏大人又是如何确定面容的?
夏垣解释道:“他们安南有一种用玉石金缕织就的面具,被安南王覆在太子殿下的脸上,我当日所见太子殿下的尸身虽然面部有些许腐烂,但还是能辨清容貌的。
他编的有鼻子有眼,不论是哪个国家的皇室都十分奢靡,金缕玉衣是常态,因此还真找不到这话的漏洞来。
秦啸云将拳头攥的“咔咔作响,他恨声道:“老子这就率军去将殿下的尸首抢回来!
秦艽一抹眼睛,“叔父,我这就去点兵。
“两位真要如此意气行事吗?没有陛下命令,私自开战,可知要背负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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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垣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事情已成事实,两位不若老老实实的操练兵马,等陛下的诏令下来再奉旨行事。”
秦艽忍到了极致,手背额头的青筋都要暴起,他恨不得立马冲到安南的地盘大开杀戒,替太子姐夫报仇。
但他自己撒泼而已,违抗圣命是要牵连整个秦家的,秦艽头次感受到自己的无能无力。
他跑出营帐,像是在徒劳的发泄怒火,从宋亭舟的角度能看到外面一个穿着白衣的小哥儿跟着秦艽追了上去。
宋亭舟微微阖下眼皮,声音听不出半点情绪,“夏大人和我夫郎同去安南,怎地如今只有你归来,我夫郎却不知所踪?”
“孟夫郎竟然还没回来吗?”夏垣惊讶的说。
他将当日他们分别的事说了一遍,对宋亭舟万分愧疚的说道:“当日身边无人可用,只得叫上机敏过人的孟夫郎一道前去,没想到竟让他出了意外……”
“夏大人!”宋亭舟声音又低又沉,好似隐隐在压抑着些什么,“我夫郎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搁住了,说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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