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苗夫人、童大祥,此刻起,本宫问到谁,谁回答。”
“如果有人恶意扰乱,按律先打五板子。”
有姜夜沉在,平义觉得自己腰杆能挺直,底气更足。
他惧怕什么?
就是皇帝怪罪下来,莫名的相信姜夜沉先一步顶在前方。
苗夫人张了张嘴,又无力闭上。
她忽然发现自己身处悬崖,孤立无援。
而原本能帮她护她的苗兴旺,这会儿正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似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是不是做错了?
平义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童大祥身上,问道,“童大祥,你有何冤屈,仔细说来。”
童大祥颤颤巍巍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正是苗夫人的身份玉佩,“草民的阿爹原是苗府的管事童阿家。”
童阿家?
苗夫人死死咬住嘴唇,捂住心口,她听不得“童阿家”这个名字。
童阿家,是她高贵人生里的污点,她清洗不掉,也忘不掉。
“不不不,不准说!”苗夫人爬起来,拔下发间的金簪,对准童大祥的脖颈,扑过去。
“我要杀了你!”
金春尖叫一声,捂着肚子本能往徐慧珠身后躲,却被金夏故意挤了一下。
“仗着大肚子了不起啊,哼!”
金春心虚,哪敢惹金夏,只敢心里回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等“本夫人”生下尊贵的公子,做得这苗府的主,到时再狠狠收拾你。
“吵!”姜夜沉拿起一块糕点,看似随手扔出去,正中苗夫人的膝盖。
骨头碎裂。
苗夫人啃到一嘴泥土。
“啊啊啊,好痛!”苗夫人抱着腿,痛得尖叫。
“本将军喜静。”
苗夫人的眼泪挂在脸上,声音卡在喉咙里,瘫坐在地上,不能动,也不敢哭。
她怕杀神动怒,下一回扔向她的不是糕点,而是**。
是人,都不想死。
姜夜沉重新拿起一块糕点,“夫人,咬一口。”
徐慧珠就着姜夜沉的手,轻轻咬下,“饱了。”
“那为夫吃就是。”只见,姜夜沉将剩余糕点送入口中,满脸愉悦。
这恩爱,是演的?还是真情?
“大福听令,谁敢再影响平大人审案,现场斩杀。”
“奴才得令!”大福抽出长剑,给足架势,谁敢再乱动一下、乱说一句,立马成为剑下尸体。
偏偏,平大人上赶着拍马,“今日事发突然,下官未带足人手,多亏遇到将军,得将军相助。”
站在一旁近二十多名官差:我等是假人?
审问继续。
“十六年前,苗夫人威逼利诱阿爹借种生子,顺利怀上身孕,确认腹中孩儿为男胎之后,苗夫人派人放火,意欲**灭口、毁尸灭迹。”
“万幸,阿爹早有谋算,从乱葬岗偷回三具尸体,悄悄放在家里。”
“原本,阿爹是打算想法子赎回自己的**契,然后带着阿娘和我远走,哪怕离开故土,去塞外......”
“阿爹从未信过苗夫人,但阿爹到底低估了苗夫人的狠毒......”
童大祥这些年颠沛流离,过得艰难,靠的是恨意苦苦支撑。
他不敢成亲。
不敢让自己生出牵绊。
他不是听话的儿子,辜负了疼他爱他护他的阿爹。
可,他的心里实在恨啊。
“苗夫人早就给阿爹下了毒,我们一家三口还未逃到北疆,阿爹毒发。”
“临死之前,阿爹将一切告诉我,逼我发誓,带着阿娘继续逃,生生世世不得回京,不得报仇。”
“后来,阿娘随阿爹去了,我......我成了没爹没娘的孤儿。”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就因为苗夫人是贵人,她动一动手,就要毁掉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要害无辜之人的性命?”
童大祥匍匐于地,嚎啕大哭。
“阿爹阿娘,你们在天之灵看到了吗?儿子做到了,儿子要让全京城的人知道,苗夫人是一个不知羞耻、草菅人命的毒妇,她活着受世人指点,**受世人唾弃。”
“不,她不配为人。”
徐慧珠看了一眼死气沉沉的苗兴旺,感叹道,“天呐,如此说来,苗耀祖是管家童阿家之子,根本不是苗大人的血脉。”
“也就是说,苗大人热心肠为旁人养育了十六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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