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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今卿立下赫赫战功,自此赐封为昱王

高堂之上帝王身着黄色金爪龙袍,手指轻轻的敲打着龙椅,轻声开口:“今卿立下赫赫战功,朕心甚慰特封卿为郡王,享万户食邑以彰卿之功绩,自此赐封为昱王!”

蔺昱身穿盔甲跪在地上,脊背挺拔,脸上有着未清洗的血迹:“微臣领旨!”

温茴望着廊下立马的少年,风掀起他墨色的袍角,日光落在他眉眼间,竟与记忆深处那个总爱叼着草叶、在温府墙外翻窗的身影慢慢重合。

直到那匹白驹停在阶前,她还愣着,不知该先唤他的名字,还是那句客套的称谓。

蔺昱翻身下马,玄色靴底踩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响。他见她杵在原地,眉梢微挑:“温小姐阔别半载,连声招呼都吝于赐教了?”

温茴这才回神,屈膝行了半礼:“昱王殿下。”

他闻言低笑,声线里带着几分熟稔的戏谑:“何必叫得这般生分?”

宫中为他设了接风宴,殿内烛火通明。主位上的皇甫穆言正搂着个穿杏色罗裙的女子,那女子是新晋的许才人,此刻正歪在他怀里,指尖还捻着颗晶莹的葡萄往他唇边送。

温茴扫过那相拥的身影,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苏恃诗假死还不足月,他倒先搂着新人温存了。

蔺昱坐她身侧,见她目光落着在主位,眉峰微蹙,压着声问:“他就那么好看?”

温茴随手从果盘里捡了个橘子丢过去:“不好看。”她指尖划过微凉的瓷盘边缘,语气淡了几分,“只是替某些人觉得不值。”

蔺昱稳稳接住橘子,指腹剥着薄如蝉翼的橘皮,甜香漫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量说:“管他作甚,你觉得他这龙椅能坐多久?”

“最多两年。”温茴答得干脆。

宴至后半,丝竹声歇。

温茴换了身绛红舞裙,抱着琵琶走上殿中,裙裾上绣着暗金缠枝纹,随着她移步的动作,腰间系着的银铃轻轻作响。

她肤白胜雪,唇瓣抿着抹浅淡的笑意,指尖落在琵琶弦上时,腕间的玉镯泛着温润的光。

蔺昱望着那抹红影,一时竟看怔了。

直到琵琶声落,她屈膝行礼,他才回过神,指尖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橘子。

主位上的皇甫穆言突然松开许才人,朗声道:“温小姐这般容色,当有母仪天下之姿!朕今日便封你为后!”

温茴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抬眼望向他时,眸底已没了温度。

蔺昱将手中的玉杯往案上一放,“咚”的一声,茶水顺着杯沿淌出来,在描金案几上洇出深色的痕。

满殿瞬间鸦雀无声,连丝竹声都停了。

他却笑了,笑声里带着冷意:“皇上打得好算盘,只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臣,“怕是没人告诉皇上,温小姐是我蔺昱未过门的妻子?”

皇甫穆言身子一僵,上辈子被他一刀刺穿心口的痛感仿佛还在,嘴唇嗫嚅着,竟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怎么?”蔺昱起身,玄色袍角扫过案几,带落了个瓷碟,“如今挖墙脚,都敢当着正主的面了?”

温茴跟着笑了,声音清浅却掷地有声:“这皇后之位小女愧不敢受,况且……”她瞥了眼脸色发白的许才人,“皇上与许才人情深意重,不如封许才人为后,才不辜负这番情意。”

满殿文武都在,他怎敢封一个毫无家世的才人为后,皇甫穆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温茴没再看他,抱着琵琶转身便走。

蔺昱紧随其后,走前还留了句:“在座诸位若再打她的主意……”他指尖叩了叩腰间的佩剑,“便是与我昱王府为敌,这江山我守得住,自然也毁得了。”

皇甫穆言吓得浑身发颤,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后,才哆哆嗦嗦地吩咐:“宴……宴会继续……”

蔺昱追出去时,见廊下立着个穿月白裙的女子,背影竟与温茴有几分像。

他刚想上前逗她两句,那女子却猛地转身,将一把白灰朝他脸上撒来!

“妈的,什么东西?”蔺昱反应极快,抬脚便踹了过去,女子应声倒地。

“怎么了?”温茴闻声赶来,见地上捆着个陌生女子,又看蔺昱脸色不对眉梢微蹙。

“她怎穿着你的衣裳。”蔺昱揉了揉眉心,只觉眼前渐渐发花,“刚转过头时差点认成你。”

温茴见他身形晃了晃,连忙上前扶住。他脸上竟爬了层不自然的潮红,呼吸也重了些。

她随便将蔺昱扶进旁边一间偏殿,刚关上门,就被他抵在了门板上。

“说真的。”温茴望着他发烫的耳尖,忍不住笑了,“平生只见你算计别人,倒是头回见你被人算计。”

蔺昱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哑:“还不都是因为你。”

“与我何干?”温茴推了推他,指尖触到他滚烫的衣襟,“又不是我找人算计你。”她垂眸看了眼他紧绷的下颌线,“你这模样,要不要唤太医?”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淡淡的酒气:“你若肯帮忙,我也不介意。”

温茴手一僵,猛地推开他:“谁要管你!自己解决!”说罢转身便走,却在出门时顿了顿,对守在门外的侍卫道:“去请太医来。”

她转身进了隔壁偏殿,方才那女子被捆在柱上,头发散乱,却还梗着脖子。

温茴在她对面的绣墩上坐下,指尖拨弄着腕间的玉镯:“谁指使你的?”

女子别过头一声不吭。

“不肯说?”温茴笑意淡了些,“我有千百种法子让你开口,你若想死倒也没那么容易,郎中与太医可不是吃素的。”

女子终是绷不住,咬着牙道:“我心悦昱王殿下!想与他生米煮成熟饭,才偷了你的衣裳!”

温茴嗤笑:“你当穿得与我一样,他便会认错?便是你真能凑近他,是你先得手,还是先被他的暗卫一刀封喉,你猜?”

她顿了顿,语气凉了几分,“方才你给他下药时,暗处至少有五把刀对着你。”

女子眼中闪过惊惶,却仍嘴硬:“那又如何?能死在他手上,我心甘情愿!”

温茴站起身,从袖中摸出把短刀,刀刃泛着冷光。

“可惜了。”她抬手刀锋在女子颈间一划,血珠瞬间涌了出来,“你死不了在他手上,只能死在我这儿。”

她收回刀,语气平淡,“死在我手上,你该觉得荣幸。”

颜泉连忙上前,低声道:“小姐,这可是宫中……”

“宫中又如何?”温茴将带血的短刀丢给她,“收拾干净,别留下痕迹。”

颜泉接过刀,刀锋上的血滴落在青砖上,很快便有几个扮作宫女的暗卫进来,将尸体拖了出去,连地上的血迹都擦得干干净净。

蔺昱喝了太医开的药,又冲了个冷水澡,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等他回到宴会厅时,温茴已坐回原位,正慢条斯理地用银箸夹着碟凉拌木耳。

他换了身月白锦袍,自然地坐回她身侧,仿佛方才的插曲从未发生。

此时殿中换了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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