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温馨的分食了梨子后,又各自忙碌去了,华青洛和魏思黎继续跟着华晟学习,等到日暮时分,魏思礼来接弟弟回家。
华晟微笑着示意门外之人进屋,屋内瞬间多了几分人气儿。
华晟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说道:“贤侄啊,今日有件事想与你商量。我看你家四郎聪颖过人、颇具慧根,有意将其收入门下,传授毕生所学。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魏思礼心中一惊,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不过他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抱拳行礼道:“华叔厚爱,小侄感激不尽。只是这四郎拜师之事重大,小侄一人无法做主,还需归家告知家中长辈才行。若是四郎当真有幸能拜入华叔门下,届时家中长辈必定会亲自登门拜访,以表敬意。”
华晟点了点头,脸上始终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的笑容,轻声说道:“无妨无妨,此事本也不急。”
得到华晟的答复后,魏思礼微微松了口气,随后拉起四弟的手准备告辞离去。然而就在他们快要踏出堂屋门槛时,魏思礼的脚步突然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转过头去,目光恰好与不远处的曹晔交汇在一起。两人对视片刻,只见魏思礼不着痕迹地朝曹晔做了一个极细微的手势,而后才带着四弟快步离开了此地。
夜幕深沉,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份宁静。
而此时此刻,魏家的屋子里却依然灯火通明。小小的房间内挤满了人,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原来,这里坐着的正是魏家大房父子和二房父子共四人。至于魏思信,虽说他也是二房之子,但由于年龄尚小,今晚并未被允许参与其中。众人皆沉默不语,静静地等待着魏思礼归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流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
正当屋内气氛稍显沉闷之时,一阵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魏毅闻声转过头,目光快速地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魏思礼。只见魏思礼微微颔首示意后,缓缓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门口走去。
随着门轴发出一声轻响,房门被轻轻推开。门外赫然站立着两人,其中一人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冷峻,眼神如寒星般锐利,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另一人身形略显瘦削,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面庞白皙如玉,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这二人正是曹晔与冷剑。
"您来了,请快快进屋吧。"魏思礼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语气恭敬有礼。
曹晔微微点头致谢,然后迈步走进屋里。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某种韵律。与此同时,冷剑则静静地留在门外,犹如一座雕塑一般笔直地伫立着,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屋内的魏家四人见曹晔到来,纷纷站起身来,正欲齐齐向其行礼。然而,还未等他们有所动作,曹晔便连忙伸手阻拦道:"魏公切莫行此大礼,我如今早已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晋王,不过是一个遭受流放之苦的庶民罢了。"说罢,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的笑容。
魏毅听闻此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随即开口问道:"王爷,究竟发生了何事?纵使太子对您心存不满,也断不至于如此匆忙地下令将您流放至此处啊!"
魏勇一脸耿直地说道:“依我之见,那太子简直是刚一登基便急不可耐啊!想当初在先皇在世之时,他竟敢肆意构陷咱们,害得咱们魏国公府满门被流放。而今先皇已然仙逝,王爷您往昔深得先皇宠爱,那太子必定心生嫉妒。眼下他大权独揽,又怎会容忍得了您呢?只需信口胡诌一个由头,便能轻而易举地加害于王爷您呐!”
魏思礼缓缓摇头,轻声回应道:“二叔,这太子向来讲究表面文章,若不是存有某些特别缘由,他断不至于如此仓促地对王爷动手。”
魏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眨巴着眼睛思索片刻后,突然高声嚷道:“难不成还有其他特殊缘故?总不可能是先皇在临终前夕骤然改变心意,要将皇位传予王爷您吧!”
魏勇这番话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让在场众人如梦初醒。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曹晔身上,仿佛想要从他脸上探寻出答案来。
面对众人灼热的视线,曹晔不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摆手解释道:“诸位莫要胡思乱想,父皇他决然不会将皇位传与我的。”
他心中犹如明镜一般清晰,尽管父皇对他宠爱有加,然而由于自身孱弱多病的体质,父皇决然不可能将治理一个国家这般沉重的责任交付于他。
“难道除开这个缘由之外,还会存在其他因素吗?”魏毅轻声呢喃着这句话,其语调之中并无丝毫质问之意,仅仅只是单纯地流露出满心的困惑罢了。
面对魏毅的疑问,曹晔并未即刻给出回应。相反,他面色凝重且极为认真地扫视了在场的其余四人一圈后,方才缓缓开口道:“关于太子为何始终容不下我的真正原因,我自是心知肚明;并且我同样清楚明白,只要我尚存人世一天,那太子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轻易放过我。但这所有一切,终归不过是我与曹坚两人之间的纠葛恩怨而已,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牵连到你们诸位啊!”
说到此处,曹晔稍稍停顿了片刻,紧接着继续说道:“今晚我之所以特意前来应约,一则确实是想要探望一下往昔的故友;二则嘛,则是希望能够跟你们讲清楚我当下所处的艰难处境。从今往后的时光里,恐怕在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呢。出于对大家伙儿安全方面的考虑,往后若是有缘再相见时,你们只需对我表现出一副生疏冷淡的模样即可。如此一来,或许便能避免给各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灾祸了……”
魏思礼着急道:“王爷,我们既得知你的境况如此危险,又如何能袖手旁观。”
而站在一旁的魏毅,身为这一家之主,此刻也面色凝重地开口表明自家立场:“我魏家承蒙先皇隆恩浩荡,一直以来都是专为王爷您所备下的护身坚盾与锐利锋芒。虽说现今我魏家已不复当年之辉煌,但只要王爷您一声令下,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我魏家上下定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舍弃身家性命也要护得您安然无恙!”
听到这番话,曹晔不禁动容,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地道:“魏家的深明大义,本王实在是铭感五内,感激涕零。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对诸位有所隐瞒了。实不相瞒,其实父皇临终之前确实曾交予我……”说到此处,曹晔稍稍停顿了一下,环视众人一圈后,方才压低嗓音继续往下说。
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此时,时辰已然快要接近辰时了。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白天总是显得格外短暂,黑夜则漫长许多,黎明的曙光往往来得比较迟缓。
用过早餐之后,众人开始投入到新一天紧张而又忙碌的生活当中。
由于早晨时间仓促,所以今日的早膳只是将昨日宴席上剩余的那些饭菜重新加热后端上来食用。不过即便如此,大家依然吃得津津有味,香气四溢的饭菜让每个人都大饱口福。
用过早饭后,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年关将至,得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了,至于田地里的事情,现在田里还覆盖着雪,烧荒一事得等大雪化了。
过年穿新衣,上次去城里的时候扯了几块布,现在正好做新衣,这裁剪缝纫一事婆媳二人都会做,但孔杏儿还得负责做饭洗衣等其他杂事,所以做新衣的事情便被华母揽了过去。
华青洛在祖母身边看了一阵,跃跃欲试想要缝两针,但华母担心她把针戳到自己手上受伤,没有给她。
华青洛无聊之下便又去找了娘亲,但娘亲那边也忙着,她这个小跟屁虫跟着会打扰大人做事,所以她又离开了。
曹晔的屋子此时正开着门,冷剑正守在门外,像一尊门神一样立在外面,至于颜戏鸳和墨刀则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华青洛溜溜哒哒的走到冷剑跟前,仰头看着这个巨人,“叔叔,你站在门外不冷吗?”
冷剑报臂而立,闻言垂首看去,一个小不点进入眼帘,穿着簇新的棉衣,顶着两个花苞头,红色的布条系在发间,此时正随风招展。
“不冷。”
华青洛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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