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春日
【天亮以前说再见】
难舍难分的潮热直至浴室水声停下才结束。他分出一只手臂来圈住她,防止她因腿根打颤而滑倒。
两人共用一张浴巾,到底还是拥挤,盖住岑稚许的腰,谢辞序腹部则暴露在灯光下。
块垒分明,钻钉过完水后,比平时还闪亮。
岑稚许盯着看了一会,忍不住伸手去拨弄,指尖还没伸过去,就被谢辞序扯过浴巾,将她卷过来。他发梢还湿拧着,水珠凝聚成滴,自额间滚落,大概是骨相太过优渥的原因,到了眉骨处便不再蜿蜒。
她忽然发现他的睫毛好长,只不过不怎么卷翘,是向下生长的,因此很难一眼注意到。双眼皮的褶不深,垂眸时,无端生出泠泠清月般的疏离感。
注意到岑稚许好奇打量的视线,谢辞序指尖在她额间一点,声音沁了些许沙哑,“先给你擦头发。”
浴室虽然刺激,但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连拥抱都不方便。
“我自己来就行了。”岑稚许说,“你待会帮我擦身体乳。”
谢辞序知道她擦身体乳的步骤,“你确定要我来?”
她没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自己擦的话,背部许多地方抹不匀。反正有谢辞序这么个免费劳动力,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岑稚许退而求其次道:“嫌麻烦的话,只擦背就行,腿和手臂……”
谢辞序打断她,俯身寻她的唇。
掌心透过浴巾握住她的腰,这样的姿势使得彼此贴得更紧,自然无法忽略他身体的变化。在这种暧昧时刻,谢辞序往往并不会直言,他性子冷淡,几乎不会说特别过分的荤话,他似乎更喜欢采用身体力行的方式,将她卷入先前的危险境况里。
高挺的鼻梁同她耳鬓厮磨,却一瞬即离,“别招狼。你今晚很累了,我不想折腾你。”
他眸子里不见半点倦色,身体也是如此,警告意味如此明显。
就一次反正肯定是不够的。
待会稍微勾勾手指头,就能让他破戒。
岑稚许没说话,趁着他松手的间隙,飞快圈住,报复性地滑动。谢辞序不语,只是凝在她身上的视线黯了几分,鼻息亦变得绵长粗重。她用更恶劣的行径对待他,他都忍了过来,没道理这时候沦落到被她随手**的被动状态。
谢辞序顺手将她的乌发集拢成束,一点
点攥尽大部分水分。她对自己的发质格外爱惜,上次他把发尾拧成麻花状,还被骂了一顿。的确,在女孩子的发丝护理这块,他毫无经验。
“我觉得浴缸得换成双人的,你认为呢?
镜中人一前一后站着,岑稚许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谢辞序则只围了张浴巾。正耐心用木梳为她整理长发,顺道同她提起这件事。
岑稚许着急出去给Rakesh道晚安,刚才两人意乱情迷,吻得急切。谢辞序‘砰’地一声将Rakesh门外,隔着门缝,她还能听见Rakesh可怜兮兮的哀嚎声。后来浴室门也被他无情带上。
Rakesh今天特别听话。就这么放它在外面守着,她难免心疼。
她拿着吹风机,嗓音因此而显出心不在焉,“你的地盘你做主不就好了,问**嘛?
双人浴缸,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岑稚许没点破。
不过她确实也觉得小浴缸容纳两个人太勉强了,温水几乎全在拍打中溢洒出去,留下来的没多少,连换个姿势都不方便。
谢辞序说得理所当然,“不论哪处房产,都是我和你的家,家里添置物件,理应征得你的意见。
两个人的家,自然是两个人说了算。
家这样的词汇听起来有点微妙,岑稚许含笑抿唇,朝他送去潋滟的一眼,“那就换。不过时间上可以晚一点,你多挑挑,正好把我那的也换了,成套的好看。
“对了,我那的你记得选仔细点,毕竟使用频率更高。
她双手拢起长发,取了块吸水的毛巾包起来,无视谢辞序意味深长,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眼神。
浴缸还没买,倒是提前预定了解锁地点,勾得他不上不下,某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将头发吹至半干后,岑稚许从衣柜里翻了件衣服穿上。谢辞序的衣柜大多以量取胜,款式没多少,钟情的颜色大多板正,她翻箱倒柜找了半天,连件花衬衣都没找到。白瞎了他这副可塑性极强的衣架子身材。
算了,反正他也要搬过去的。以后她就按照自己的喜好搭配,保证将他打扮成前沿时尚标杆。
Rakesh竟然还守在门外,竖耳高高立起,仰着脖子蹭了下她的掌心,便甩着尾巴往楼下走。
岑稚许读懂了它的意思,“晚安。明天早上带你游泳好不好?
Rakesh无比浑厚地‘汪’了一声,踩
着爪子啪嗒啪啦地从旋转楼梯下去了。
它有自己的房间岑稚许先前嫌谢辞序的布置太冷清买了个超大的向日葵趴趴垫。Rakesh晚上喜欢躺在上面庄晗景调侃说这么幼稚的东西它肯定不喜欢说不定故意装喜欢哄她开心。
岑稚许观察了好一阵确实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才作罢。
狗狗的智商相当于处在七八岁年纪的人类幼崽边牧、捷克狼犬、德牧等犬种可能会领先一些但不论再怎么聪明
她望着Rakesh的方向呆了一会转身之际余光却瞥见它从另一处楼梯爬了上来。
一人一狗面面相觑。
谢辞序收拾完了见她迟迟没回来长臂自她身后穿过去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嗓音不急不缓“你们俩在这大眼瞪小眼做什么?Rakesh回去睡觉。”
Rakesh夹着尾巴跑得比兔子还快。
揽在腰际的长臂略微用力岑稚许就这么扭着腰身同他对视。
“不愧是你养的狗心机比你还重。”
谢辞序:“它惹恼了你你怪到我头上?公平吗宝宝。”
他这个主人当得实在可怜争宠抢不过背锅倒是一流。
岑稚许听见他四平八稳的语调忍不住狐疑:“我怎么听出了一丝酸味?”
“你的感觉没有错。”谢辞序眼里划过一道细碎的笑“连Rakesh都担得起宝宝这个词了叫我就是连名带姓。”
难怪这人关门的动作粗暴原来是称呼上吃了醋。
没记错的话她不过是省略了Rakesh的名字犯懒才唤的宝宝。谢辞序当时正在全神贯注处理燃烧的炭火想不到还能分神关注这边的情况要不说他是高精力型人才呢一心数用半点不受影响。
“谢辞序宝宝。”岑稚许放低了声满足了他那些莫名其妙的飞醋“现在开心了吗?”
“不一样。”谢辞序懒洋洋睨着她半裸的上身肌理线条明显“省略前面再喊一声。”
“宝宝。宝宝。”
岑稚许连喊两声本想让他知难而退结果自己倒先脸红脚跟慢慢往回退。
她退半步谢辞序的步伐跟着往前最后两人在栏杆边缘拥抱。他燃着躁意的吐息近在咫尺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温柔罩住。
谢辞序并不着急
吻她,同她十指相扣后,便没再有所动作。
“继续。”
刚沐浴完的男性躯体本就滚烫如岩浆,她仅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被他压上来,很快便被他的体温烘得面色绯红,轻咬着唇,嘲他:“幼不幼稚啊你。”
“就当是我幼稚。想再听你叫我一声,宝宝。”
衣柜里那么多衣服她不挑,偏选了薄如蝉翼的款式,漂亮的弧线若隐若现,衬衣稍一拉扯,使那春色愈发盎然。
动心有一半源于生理性的反应,更多的则来自微妙的满足感。
他最爱的人,穿着他的衬衣,披着他的浴袍,在转角处逗他养了十年的狗。
这大概是他从未设想过的画面。
幸福填满心脏缺口,这一次,他不再仅仅只是围观者。
成为幸福既得者,迈了很多步。无论过程如何崎岖,到底还是得偿所愿。
岑稚许踮起脚,埋在他颈窝间,压低声喊了一句。
听见那个称呼,谢辞序愣了半瞬,脸色骤变。房门阖紧,他单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往上推。
绵密的吻还在继续,衬衣无疑增加了摩擦,将原本三分的情愫放大成八分、九分。
“你别……”她抽气,“谢辞序。”
可他并没有就此打住,指腹在她腕心摩挲着。
岑稚许作势去推他,挣脱的手臂同他在空中对峙,谢辞序反而沉得住气,翻身将她桎梏住。
两人的较量基本到此结束,谢辞序以绝对的力量暂时掌控主导权。
与此同时,室内的顶灯骤然黯下,被几盏昏黄的氛围灯代替。
“先把衣服脱了再……”她动弹不得,声音绵得如同沾了蜜,只能唆使他。
“阿稚。”迷离光影里,他的一双黑眸亮过黑曜石,“我刚才听得很清楚。”
她叫他老公。
这个词对于男人而言,无异于立竿见影的**。那一刻,什么怜惜她太累就此结束,都变成了狗屁不通的笑话。
岑稚许抿了抿唇,刚才他隔着衬衣的那几下让她格外有感觉,对上那双燃着炽烈火焰的眸子,愈发心痒。
她这时候也不管什么极致拉扯了,主动环住他腰身,企图用明目张胆的行径,让他直奔主题。
不过很显然,他还在反复回味她刚才随口念出的称呼,大概率无暇服务于她。
“仅此一次,别想让我再说。”贝齿咬住他耳廓,她轻声说。
她早早定下规
矩,免得他待会又玩起了吊她胃口,诱哄她唤昵称的把戏。
谢辞序抱着她,伸直长腿,扶着她坐在身上,骨掌顺道捏了一把臀肉。
“不能为你的宝宝破一次例吗?
热意侵袭上脸,岑稚许被他得寸进尺的磁哑嗓音烘得面颊滚烫,骂他:“谢辞序,你再玩这死出。我真想扇你。
谁能想到,对外生人勿近感巨强的男人,私底下竟然是这副黏人精模样。
当然,这其中是有不少她的功劳。
执意驯服恶犬,必然会遭受反噬。
她现在就有点招架不住了,既为他放得下面子感到身体愉悦,又为这种巨大的反差感到亢奋。
完蛋。说不清是她带坏了谢辞序,还是两个人纠缠着一起堕落。
谢辞序似乎早已习惯她说这些话,拉开抽屉。
“你……
“没说扇哪里。谢辞序闲闲地说,“这里难道不是?
他的确挨了她的巴掌。
只是位置太过暧昧,很难将两者联系起来。
“扇吧。扇够了,我再听你叫我老公。
谢辞序语气沉而浓,手肘半撑在床沿。那一只手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于他而言,依旧游刃有余。
岑稚许骂了一句神经,抽回手,想想又觉得气不过。被她拍那一下,他应该很爽吧?她明明听见他的吸气声了。
反正手上已经沾了他的味道,她故意掐着嗓,唤了一声,“辞哥。
谢辞序撩眉看她,“嗯?
他接受能力极好,“也行。比谢先生好。
趁他笑意爬上眼尾的时刻,她蓦然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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