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应星发现的这一记忆命途力量的使用带给他了不少惊喜。试问,哪个工匠不想徒手搓零件、工具,更甚至就算缺少材料,通过记忆命途的力量都能够将材料具现出来。
这可太适合他们工匠了。
应星忍不住感慨道。
他试着将自己手搓的零件中的那微量的记忆力量抽取出来,或许是他天赋异禀,或许是这种吃手法的操作是他们工匠的专业,总而言之,应星确实把那丁点记忆的力量抽取出来了。
经由记忆具现出的事物被抽取出了力量后,会出现什么情况?
应星进行尝试。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
终于,应星确认这个具现化的零件已经与那些实物零件没有任何区别了。
所以,他真的不用再担心材料不够,零件不合格,没有趁手工具了吗?!
白发的匠人双眼闪亮,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再说一遍,记忆命途,可太适合他们工匠了!
很快摸清楚如何更好地运用力量的应星当即给「灯」又搓了个外壳,为了防止其他可能会干扰到记忆力量的情况出现,他特意将记忆与现实捏合到了一起。
将无实体的忆质以现实存在的实物为基地,二者捏合到一起,既能达成所愿,又不容易被其他力量影响。
更甚至,应星能够凭借着这力量,对「灯」进行进一步的改造。
朴素无华的「灯」很快就经过了数次的变换,精致的珐琅金属外壳经过记忆力量的修改,更接近一些文明中教堂的玫瑰窗,彩色的玻璃流光溢彩,能够透过它看到内部那精妙的结构,二者交织在一起,构筑出了一个特别的世界。
里面的结构也经过了更进一步地修改,上方的齿轮不停地吻合转动,下方却如同螺旋的楼梯一般不断地运动着。数条楼梯像是水母的触须,看似交织在一起,实则每个都泾渭分明。
比起实验装置,它如今看上去更像是某种精美的工艺品。
应星满意地看着手里的东西点了点头,虽然是借用了提灯的样式,但它还保留了钟的功能,外壳算是一种与内部联动的特别机关,会因为不同的情况出现不同的图样与颜色。
“名字么,就叫晴虹好了,毕竟是借了灯的样式。”应星一边嘀咕一边仔细地看着手中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大概已经不能算是装置,而是更接近于奇物。并且,应星可以通过记忆的力量,对它进行改造。
“现在记录,收集和储存到的力量有巡猎、开拓、记忆还有无主的虚数力。”
正当应星打算继续进行研究的时候,他的动作忽然一顿。
“咦?”他抬起头,推了下眼镜。“这个力量,是毁灭吗?”他的感知里出现了一道如同火焰般焚烧一切的力量,与整个仙舟格格不入。
带着手提箱,和晴虹走出去,应星顺着感应的方向望去,紫色的眼睛里出现了点忧愁,“那里是丹鼎司吧?不,在更远一点的位置。那个方向是,鳞渊境?”
想到刃发来的消息,应星难得踌躇了一下。看刃的消息,鳞渊境那边应该挺危险的,他本以为敌人不过是丰饶孽物,毕竟仙舟人和丰饶孽物打了那么多年的架,早有准备。但没想到,竟然还有烬灭祸祖的势力在。
“罗浮,不会真的炸了吧。”应星苦恼的想着,毁灭造成的危害可比丰饶大多了。这主要是因为反物质军团的特性要比丰饶孽物的更特殊。
仙舟有着充足的对丰饶经验,却没有太多和反物质军团交手的机会。但在罗浮的记录中,有绝灭大君的消息。
能够被自己感受到,应当也是绝灭大君才对。
应星再三思考,还是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在前往鳞渊境的路上,应星看着告示板上的仙舟风格通缉名单有些沉默。
“卡芙卡,这是阿刃的同事吗?”
一男一女的脸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了通缉告示上,如果这通缉单改个颜色,这两位应该就可以直接出现在恐怖片现场。
应星:……
这就是传说中的进狱风吗?话说,这是真的进了幽囚狱啊?未来的发展,我这个老年人已经看不懂了。
努力控制着自己移开视线,应星闷头朝鳞渊境赶。
走大路肯定是不用想了,再怎么说,他这个百冶也是和刃一张脸。还好当年丹枫带他们走过小路。
他记得丹鼎司附近有条比较偏僻的小道,没什么人走,也能到达鳞渊境。再加上逐渐熟练地记忆之力,倒是不用担心太多。
回想起自己的好友,那位看上去高岭之花,实际上很擅长照顾人的龙尊大人,应星就有点想念对方了。
别的不说,起码丹枫在的时候,这建木也没出问题啊。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收集一下毁灭和丰饶的力量。
应星一边这么思考着,一边来到了码头。
“嗯?船呢?”应星眨了眨眼睛,看着没有小船停泊的码头,眼睛里闪过迷茫、疑惑。他怎么记得,这里应该是有条小船的才对。难道说还有其他人也走了这条路吗?
算了,这不重要,就算没有船也不妨碍他行动。
不同于正常有机生命的血肉之躯,迷因构成的身躯并不怎么遵从现实的物理法则。
但应星毕竟不是个天生的忆者,还是不怎么习惯和其他忆者那样当幽灵飘,他还是比较习惯脚踏实地。
只不过现在,这个实地变成了水面而已。
记忆的力量笼罩在白发青年的身上,忆者们是最擅长躲藏的存在,只要他们不想,就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的存在,就算发现了,也会被修改记忆。
如果有外人出现,就会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人,更别提什么因为行走于水面之上,而出现的水波了。
在水面上如履平地的应星走了一会儿,就到了鳞渊境的的沙滩上,建造在其上的石质平台是一如既往的持明风格。
这不是最吸引人的,最特别的是上面站着的三个人。
刃,那位应当是刃的同事的卡芙卡女士,以及以为应星不认识的青年。
这人好像有点眼熟。
应星略带疑问的目光打量着刃对面的那个人。这两人好像是起争执了。
还不等应星露面,紧接着就走过来了一个小孩子。
应星头上冒出问号,不是这又是谁?
白发的匠人努力地整理着现在的状况,他站得比较远,看得有点模糊,他们的对话也听得不怎么清楚。总而言之,其实是刃和他的同事卡芙卡在堵这位不知名的小哥,而后面的这个孩子。
应星的眼睛落在孩子的长命锁上,看得出来,这孩子有一个疼爱他的长辈。而且看着气质,这孩子是个用剑的啊。
有镜流这个剑首做朋友,应星对剑客自然是有些眼力的,况且他自己也会用剑,当然能够看出后出现的这孩子是个剑客。
联想到刃和他的同事的通缉告示,应星的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这孩子难道是云骑军?
虽然年龄有点小,但应星可不是长生种那种看年龄、看资历的朽木,能者居之罢了。
还不等应星整理完面前的状况,当前的局面就忽然发生了变化。
刃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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