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公公走了。
太夫人、侯夫人、二夫人、三夫人、秦筝等人送到门口。
亲眼看着周公公上了马车,他们才回府。
三房的九少爷最为年幼,当即兴奋地道。
“哇,筝儿姐姐竟是立下救驾大功,得到皇后娘娘好多赏赐了。”
安姐儿咬唇道:“其他金银布匹固然令人艳羡,却都是小头了。”
“那两个京郊皇庄才真真是难得了。”
一个屋檐下的堂姊妹,秦筝一步一步变得愈发尊贵,是更要仰望的‘大人物’了。
娴姐儿是个爽朗脾气,当即道:“纵然再贵重难得,也是咱们筝儿立下了救驾功劳,应得的。”
“旁人便是羡慕,也只能白白空流口水。”
又用余光扫了门外。
抬高音量。
“就比如那些认不清自己,自己惹了皇后娘娘不喜,还全然没有半分自知之明,把责任全推别人身上,张口闭口就要指导他人的讨嫌货,更是要好好记住这一句话了。”
“皇后娘娘可是亲口说了,我们筝丫头是大虞朝福星,对她颇为喜欢。”
“而那些张口闭口要教导别人的,却是被皇后娘娘说是年老沾染了痴气,都要送相国寺的和尚上门驱邪,不改好不让出门了。”
“旁人费尽心思都见不到皇后娘娘,还因此破防到旁人家发疯,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们筝丫头却得皇后娘娘亲口相邀入宫觐见。”
“这人比人比不了。”
“你说是吧,贞大小姐?”
贞国公老夫人早就醒了,听完了皇后娘娘圣旨,早已是又羞又怒,又恨不得去骂皇后娘娘有眼无珠,又太恼恨在这一群人前丢了面子。
此时听着这番话,她恼羞之下又生了怒。
“我竟是不知你们永安侯府都有小辈能指点长辈的规矩了。”
“老身实在是看不惯,定要好好教导你……”
贞清辞是自觉得比永安侯府的人高贵许多。
此时被皇后娘娘圣旨掀掉了底子。
她羞恼之下,下意识地恼怒,就要上前和娴姐儿理论。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我们贞国公府再怎么样,也容不得你们耻笑……”
秦筝轻飘飘道:“看来贞老夫人和贞小姐是没记住方才教训了。”
娴姐儿也是冷哼道:“看来她们应当是格外喜欢被相国寺的僧人们驱身上晦气吧。”
“毕竟是不驱好毛病就不能出门。”
“她们愿意多耽搁时间,便多耽搁些呗。”
贞国公世子夫人拼命拉住了祖孙俩,表情羞愧又尴尬。
“对不住,今儿个实在是我们冒昧前来,说了些不该说的晦气话,打扰贵府上清净了,我在这儿给贵府道歉了。”
“方才我们家老太太说的那些晦气话,你们也千万别放心上,权当她老人家糊涂了,才不分事情黑白,如此说了这么多胡话。”
“我保证不再扰了府上清净,现在就带她们俩走了。”
“他日我再亲自送上赔礼,还望府上定要收下。”
又看着贞国公老夫人和贞清辞,无奈咬牙道。
“母亲,清辞,就当我求你们了。”
“赶紧走吧!”
贞老夫人也有脑子,哼了一声,矜持地道。
“走就走。”
贞清辞也死死盯着秦筝,恨然道:“秦筝,我会记住今天的。”
说罢,二人才扭头离开。
侯夫人忙跟上去相送,到了院子门口。
贞国公老夫人却竟无这一女儿般,全程没看她一眼,径直钻上马车,就走了。
贞清辞紧随着她,也没多看侯夫人。
倒是贞国公世子夫人上车前,还和侯夫人寒暄了两句。
“二妹妹,下次我们再来看望你。”
就离开了。
两辆高大马车得楞得楞地行驶远了。
侯夫人一直望着。
直到马车过了拐角,她才收回了视线,目光失神。
无人知晓她在想什么。
倒是秦卿走了上去,安慰了她一两句。
侯夫人看见她,才挤出一个笑,勉强回了正院。
秦筝目送这母女二人回院,又看向了贞国公府马车方向。
若是她方才没看错的话……
贞国公府第二辆马车的那个国字脸车夫,竟好像是韩王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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