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启阳愣了一下:“怎会!信中所言诸如人物设定、剧情走向皆是东君本人才能所述,殿下的建议我亦有听取、修改情节。”
萧平琅并不轻信他,“王良”不曾同任何人说自己是仪康公主萧平琅,二人的通信中也全是话本,不曾谈及平日生活。
“东君怎会知晓王良是何许人也。”萧平琅微微向前,二人的距离太接近,在外人看来他们十分亲昵,但此刻庄启阳只能感受到来自皇女的愠怒。
庄启阳继续道:“去年你陪着肃王、肃王妃去京郊避暑……”
萧平泽身体不好,皇后心疼他,昔年总会带他去京郊皇庄避暑。后来被封为肃王,离宫建府,便由肃王妃陪着去养身子。
去年萧平琅闲来无事,也跟着去皇庄上。
不巧,路上有两辆马车相撞,其中一辆是观文书局的车,另一辆是去给街尾瓷器店送货的。
碗盘瓷瓶哗啦啦碎了一地,拦住了二皇女的马车。
萧平琅没有什么女郎不能抛头露面的意识,她掀开车帘看向前方,问:“发生何事了。”
“前方是观文书局和瓷行起了争执,那瓷行的货都碎了。”
“观文书局?”听见熟悉的名字,萧平琅走下车,凑过去看了一眼。
瓷行掌事正躺在地上打滚,要观文书局赔偿。
“我这一车可都是给贵人的名器,没有这个数,我可不起来。”掌事伸出一个手指。
书局的伙计问他:“您说多少?十两银子?等我去问问我们家掌柜的……”
“十两?一百两!”
众人见萧平琅走来,虽不知她身份,但见她衣着光鲜,乘坐的马车配有一服马并三骖马,车上有象牙作为装饰,马车以白色为主调,其间有云纹仿若流动,她四周还有两三位锦衣卫护卫左右。
正在争执的瓷行掌事和观文书局的伙计也都噤声,萧平琅蹲下身捡起破碎的陶片,随侍的宫女有些紧张:“殿下小心……”
萧平琅挥手制止了宫女说话,将陶片交给护卫在她身边的锦衣卫罗槲叶。
“你拿着这个去京兆府衙门,就说有人在皇城脚下行骗。”
一些本来就烧毁了的次品罢了,也敢敲诈要百两银子。说罢她起身折返回马车,徒留满地寂静。
庄启阳听见传信,一路跑过来时,正巧看见衣着华贵的萧平琅上马车。马车调转方向,从另一条路驶去城外。
“何事发生?为何这样安静。”
“那位贵女看了眼陶片,就说要去京兆府报案,是那瓷行行骗。”
“那位贵女是何许人也?帮了我们大忙。”
伙计不知,但庄启阳隐隐有猜测。能穿上这样华美的、由贡品锦缎制成的衣袍,又出动锦衣卫护卫、乘坐这样规格轿辇的,必然是宫中的皇妃公主,或是几位王府王妃,但与“王良”年纪相仿的未婚女郎,只有那位迟迟不得封公主的二皇女。
她的衣着、马车、护卫相比公主制式而言,又太轻简,倒是符合二皇女不得陛下看重的传言。不过仪康公主不得宠这点,庄启阳此时并未如实所述。
萧平琅此时已经信了他几分:“这样说来倒真是巧了,不过你既然知晓我是王良,为何不问我是否有心上人,是否愿意嫁你,就私自做这样的决定,如何叫我不恼怒?”
“殿下……原来是有心上人?”庄启阳如坠冰窖。
“那倒没有的。”
庄启阳心情起伏,这会又高亢起来;“那便好!”
“殿下赎罪,我听闻那苗疆打了败仗,要派使臣前来京城求一位和亲公主回去,这才慌了神。”
“你为何知晓……”话未说完,那陈国公主瞧见他们在亭中,远远地便说道:“妹妹原来在这,叫我好找。”
萧平琅看了眼亭外的陈国公主,上前两步,将庄启阳挡在身后:“劳烦姐姐还记挂着我,”
陈国公主走上前,觉得有几分可笑:“怎么,仪康你看上他那张脸了?这样护着他。我知晓了,到时候姐姐我送你几个男宠,你可不要吊死在庄公子这一棵树上。”
“看来姐姐对这些污糟事很熟悉,不知陈国公主府里养了多少男宠。我听闻姐姐和驸马感情甚好,怎的驸马不会嫉妒姐姐心怀宽广?”
陈国脸色微变,二人又要唇枪舌剑时,有人制止了她们。
“仪康,王爷正寻你呢。”来人是肃王妃唐书玉。
长幼有序,陈国和仪康停下嘴仗,规规矩矩行礼。
“嫂嫂。”
“陈国殿下怎么也在这。”唐书玉仿佛是才看见她一样,“唉,楚驸马呢,刚才还见到他从正厅往客院去了,怎的公主一人在此。”
陈国心中起疑,匆匆道别往客院方向去了。
仪康和庄启阳道别,她跟着唐书玉去寻肃王。
仪康疑惑地问:“嫂嫂,你真见到楚润之一个人去客院了?眼下时辰尚早还没到午时,他怎的就要歇息?”
“哪有,不过是让你们俩分开的借口罢了。”仪康是个还未出阁的小姑娘,唐书玉不想和她讲太详细,只在心底里厌弃陈国那两口子,什么都不挑的夫妻俩。
“见过肃王。”
肃王点点头:“你回京这几日,还没空同你说,彦州一事辛苦你了。”
罗槲叶摇摇头:“我能达成夙愿,倒不觉得辛苦,就是动作太慢,让昌国公跑了。”
肃王微笑:“他不跑,后面的戏还怎么唱。”
昨日陛下命谭元寿领兵查抄昌国公府,但昌国公不在府上,据说年后便离府,无人知晓去处。高裕年节时便没有回府,那位高裕长子高弘霖更是不曾出现过京城。
肃王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子荣,王妃前些时候从岳丈那拿了些伤药来,等回了城中,我叫人送去国公府。他以前在军中时没少受伤,处理外伤自有秘方。你们在彦州时那样惊险,拿去和罗且圆分了吧。”
“多谢王爷王妃记挂,我们倒没什么大事,在彦州也已经养好了。”
“不能这样怠慢自己,就收下吧。”
正说着话,那头肃王妃带着仪康走过来,罗槲叶和常晔相携退下。
“下旬,可是你的生辰。”
“嗯?嗯。”罗槲叶微微歪头看他,“怎么,有生辰礼?”
“对,有的。”
赏花宴很快结束,仪康被提前送回宫去。罗槲叶听闻是上清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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