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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在权谋甜宠文里当养鱼达人(15)

第57章在权谋甜宠文里当养鱼达人(15)

【你装什么救赎众生,还想让我浪子回头?】

“你……你?!”

穆敬亲王妃难掩惊色,吓得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射神国的女子只有三种情况会当众散发。

其一是出嫁前的梳发礼,其二是丈夫过世的祭发礼,其三就是出家为尼的断发礼,或许是这要从出生养到死亡的头发赋予了女子太多的意义,所以在这三项风俗之后,重视感情的少女们又为它增添新的意义——

拔簪,披发,即断情!

穆敬亲王妃连连握住她的手,“孩子,你不要做傻事!那臭小子是贪玩而已!你,你且在家中坐着,我这就进宫找娘娘去,我让娘娘求圣人,为你们赐婚,你会是我兰陵萧族不可撼动的王妃!”

穆敬亲王妃也有着贵族女子的傲慢天性,但她更看得清,比起门户之见,在这即将汹涌的乱世朝野,她兰陵萧族更需要一面不可撼动的军旗!

可如今的金梁女子能有几人可入她眼?

她老人家说句刻薄点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先是那十三公主谢宝月,享受了真公主那十七年的锦衣玉食也就罢了,对真公主没有丝毫愧疚心,仍旧在坐享其成,更是没有半点人伦天理的羞耻,还把父女之情转成了男女之情!

若说少女纤纤弱质,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穆敬亲王妃还能怜悯几分,可十三公主竟然只因为一些陈年香料,就能勾引得圣**发雷霆,发落无辜平民!

再有就是那许灵薇。

穆敬亲王妃本来还钦佩她出口成诗的才女风华,哪怕是有一些读书女子的清高自傲,那也是瑕不掩瑜的,但不知她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疯魔似要把许家拖下泥潭,自己也转身去了醉花阴做头牌,堪称是金梁本年月第一未解之谜。

两女本来就是身份尊贵的天家世族女子,享尽一切尊权,是底层人所膜拜追捧的对象,她们这样的做派,自然也引得上行下效!

穆敬亲王妃这些日子到各府走动,发现主母们都人心惶惶,生怕庶女心比天高,路子走歪,去勾引那些声名狼藉的老权贵,那些由小娘带着进门的姑娘,因为没有血缘,甚至能胆大包天,把主意打到自己的父亲身上!

被逮住了就说,她们是效仿十三公主与圣人的爱情故事,贵人能做的,她们当然也可以!

而那些憧憬繁华日子的良家少女,求着自己的老子娘,跃跃欲试要去青楼做头牌,想让自己一夜红遍金梁,她们也要效仿许大才女说的,抛弃贞洁枷锁,这样在红尘里轰轰烈烈潇洒自由,

无憾于终身!

这样一夜爆红金梁的言论穆敬亲王妃简直被吓得要昏过去了。

如今金梁女子都陷入了这等要做自己的疯魔中穆敬亲王妃才发现她儿子随手抱回家的蒙大小姐是多么的可亲可敬起码是个正常的聪明的有魄力的女子!

穆敬亲王妃是决不允许儿子把这一等儿媳妇给做没的!

她还安抚容薰“薰儿你且等着娘这就去要圣旨让我香香明媒正娶接你过门!”

香香是萧白堕的乳名。

穆敬亲王妃怀小世子时最爱吃松球果儿本以为生出来的小子能胖胖实实的没想到她不小心早产诞出一头幼弱得连奶都不会吸的小猫穆敬亲王妃是在般若芊芊寺求了一千夜的平安符才把这幼猫的小命留下来成功养到至今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萧白堕从小命根就浮浅穆敬亲王妃不厌其烦用一枚枚求来的香符来拴着他的跟脚以至于小世子从小身上就是一股浓烈熏香遂被众亲族笑称为香香。

萧香香幼时模样精致还有一双圆润甜亮的鸳鸯瞳被当成菩萨身边的小玉女一般打扮长大之后萧白堕厌恶女气亲族们也知他忌讳

穆敬亲王妃对这个好不容易养大的小儿子是又怜惜又珍重舍不得说他一句重话。

可香香这次委实玩得太过火了连亲娘都忍不住骂了一盏茶!

穆敬亲王妃急急忙忙就要起身进宫去求赐婚圣旨。

而容薰?

当然也在她前脚踏出世子府后出门了。

这一夜的绿苏河照样是画舫泊满岸边花娘们也同样换了一身鲜艳的衣裳俯下身腰风情万种去点她们的花灯自从世子爷来到了绿苏河醉花阴的名气就被推上了新的高度就连往常热闹的金竹阁都是门庭冷落。

不管男男女女都跑来绿苏河看热闹了!

今夜萧世子照样玩得很花。

怎么玩的呢?

就在灯池的岸边他让随从取来了三千黄金灯盏底座是莲花涅槃的绽开姿态动人的花心处滴上一支支滚烫红蜡若有女子能足踏莲花精妙步走过这一条象征涅槃重生的血莲浮屠来到他面前他就与她双宿**春宵一夜!

还以万金赠之!

小侯爷李锦庚很好奇命人拿来一盏花莲灯放在掌中端详他手指刚碰到那翘起的莲花小尖瓣就沁出一点血珠。

他痛得嘶叫一声。

“难怪叫莲花笑浮屠这一脚要是踩下去都能做成人间小肉茸了可不就转世投胎见佛祖莲花坛了么!”

“痛

**!拿走!拿走!”

小侯爷连连把莲花灯具扔了出去,吮吸着手指头的血滴,“不过,话又说回来,哥,你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家了,还天天在外花天酒地,寻花问柳的,就不怕嫂子生气?”

尽管萧白堕没有承认蒙大小姐的妻妾身份,可谁不知她是世子府的女主人呢?小侯爷在她面前也是不敢放肆的。

萧白堕饮酒的动作一顿,又是似笑非笑扬唇,“你个雏儿庚,女人的**都没摸到几根,倒是教训我来了?”

李锦庚一副天大地大咱哥俩好的模样,跟他勾肩搭背。

“别说我庚哥哥藏私,哥,如今金梁的风向早就变了,是姑奶奶当家呢,你这样的胡搞乱搞,回去得挨好几顿毒打!说不定连床都不能上,那可太亏了!”

小侯爷还劝道,“外边的哪有家里的好呀,这许灵薇挂了牌,我看那才女,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也就那样儿,都是两眼一鼻子,做着伺候男人的活儿,诗做的再好呢,也是一些艳情诗,没什么传世警醒的本事,咱爷们总不能跟着她一辈子在这销魂窟里混吧?”

他还砰砰拍着胸膛,“听庚哥哥的,大丈夫立世治国,总得有拿得出手的本事呀!”

“这些是我母亲给你说的吧?”

小侯爷摸了摸鼻尖,很不好意思。

“嘿嘿,还是给哥看出来了,穆敬亲王妃要我劝你回家——”

他清清嗓子,模仿着穆敬亲王妃的厚重又慈爱的口吻。

“香香你哪,也到年纪啦,不要老在外面厮混,赶紧补了聘礼,把薰儿正儿八经娶回去,再给我老人家生个胖脚花生娃娃玩儿,然后呢,然后呢,香香哪,要听娘亲的话,你要一定做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养家挣钱,光耀门楣,让咱薰儿也能妻凭夫贵!”

萧白堕斜睨他,“还香香?你小子故意叫乳名来恶心我呢?”

小侯爷狂呼冤枉!

小侯爷又撇撇嘴说,“哥,还说你玩得花呢,你可真没情趣,香香这小乳名儿多妙呀,到时候你就把嫂子抱着,让她把这香喷喷的乳名儿给您一叫,你那几两骨头不得嫰出汁!啧啧,我都不敢想哥哥你那美得呀,能软成什么样儿!嗷!好,好,你不软了,香香大人饶小子一命吧!”

萧白堕唾他,“见鬼的香香大人!你可快闭这臭嘴吧!”

这才松开他那小辫子。

像他们这等的王侯子弟,生来就是钟鸣鼎食,锦衣华服,从不会为婚姻与仕途而忧愁,于是那一份真心就也显得稀少凉薄。

所以有一点萧白堕很奇怪,“为什么你偏偏认定她是嫂子呢?”

嫂子可不是乱喊的,那是只有王侯子弟正妻才有的待遇,而

李锦庚这个雏鸟可是第一面就喊她嫂子!

这小子哪来的敏锐直觉?

他表现得就那么明显?

小侯爷给他哥丢了个白眼儿,“我跟哥可是穿同一t?条开裆裤长大的,口味都是一模一样的,哥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早在那次踏青数鸭子,我就对嫂子馋嘴到不行,我就不信哥能忍住那把水甜美人嗓不给你叫——”

“嗷!!!”

小侯爷被他哥赏了个板栗,委屈不已抱着额头,“我说得可都是真真的,哥难道你没发现吗,你对着那许灵薇,那眼神都是朦朦胧胧还带飘忽的,可一见到嫂子,那眼里都能溅出火星花儿了,私底下肯定背着我们大做特做,弟弟我都懂的我只是不说——”

“嗷!!!”

于是很懂的小侯爷又喜提第二颗硬板栗。

此时人群传来阵阵喧哗,小侯爷立马顶起鼓包,抻直腰身瞧热闹。

“哥,快看,许,许灵薇来了!”

不愧是金梁第一名妓的光环,许灵薇一出场声势就达到了高潮,众人只见她撑着一把紫藤萝瀑布花伞,身着一袭铃铛紫纱,腰间镂空,露出肚脐眼儿,宛若那紫天神女款款而至,惹得无数惊叹。

当她翩翩起舞,跳起那失传已久的惊鸿舞时,一点纤细足尖轻盈落地,那纵横交错的莲花地狱没有为难她半分。

“……这小脚,可,太灵俏了,真是绝了啊。”

就连对她欠缺好感的小侯爷都不由得惊艳赞叹,“哥啊,不得不说,你还真是艳福不浅!”

系统同样担心,这可是二号女主许灵薇一舞倾城的名场面!

而它的宿主,就洗了个脸,连妆都没上,披头散发就来了现场,这不就是妥妥的对照组吗?

“哧。”

轻微的声响,却引起了萧白堕的注意,就像是恋星楼火烧半边天穹的那一夜,他听到的琉璃阁泠泠碎裂之音,他的观音为他跳下凡尘,义无反顾奔向火海。

而这一次呢?

她还是要来普渡他,让他浪子回头,回心转意的吗?可你又知不知道的,这舍身饲虎的悲情招数用多了,它就不新鲜了,对我萧轻臣也不管用了!萧白堕眼珠缓缓移动,窥探到,从那纯白似新雪的纱裙底下,露出蚌珠般圆润的脚趾头。

那也曾汗意淋漓,踩过他脚背的。

于是,披黑发,赤白足,她踏上了三千座的莲花血海地狱。

人群从喧哗到寂静无声。

“……那,那不是……蒙,蒙世子妃吗?”

比起许灵薇这个近月来轰动金梁的第一名妓,他们更默认的是容薰的正妻身份。

“这未来世子妃怎么来这地方了?”

“难道,是来请世子

爷回府的吗?

“欸欸,世子爷都在这绿苏河睡了快一个月了,也该回家了!

“嘶,怎么不穿鞋啊,流血了,看着好疼啊。

许灵薇冷嘲一声,继续摇摆着腰肢。

“苦肉计?真没新意!

且看今夜她群裾如何如莲花开散,一舞惊鸿动金梁!

萧白堕眸心收紧,他本是歪着身子,风度翩翩慵懒坐在那玫瑰圈椅里,此时微微正了脸,凝视着那莲花浮屠路途的开端。

她来这里做什么?

也是母妃让她来劝自己回家?

萧白堕拿捏几分对方的心思,又镇定自若,缓缓坐回去。

绿苏河这边做买卖得多,还建起了一座水榭戏台,今夜是他包了场,演的是一出墙头马上,男女主人公在游园里一见钟情,历经波折后又重修旧好,结尾圆满得不留任何遗憾。

戏场圆满,而现实惨烈。

他就那样远远看着她,踩着那一盏盏血莲花尖枝地狱,殷红烛火也一支支在她裙下熄灭。

血与火纵横交织,如同炼狱降临。

她慈悲又坚定,朝着他步步走来,血迹在纱裙后蜿蜒一路。

“……嘶。

李锦庚轻轻抽气,“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哥,那莲花枝瓣很锋利的,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摸一下就见血了,何况是用肉脚来踩啊?嫂子这踩着,我都心疼**,你就这样看着啊?哎,那您可真是铁石心肠萧香香!

萧香香堕罕见得没有飞他眼刀。

“要不你就跟嫂子回家吧!李锦庚给他出主意,“男人那面子哪,其实也不值得几斤几两的,你就别硬撑了,那许灵薇我就给您看着,我不会碰她,也不让任何人玷污她一根手指,这可以了吧?

萧白堕没动。

当她踩到第九盏金枝莲花,脚心血痕斑斑。

萧白堕深深吐了口气,在李锦庚一脸您可算开窍的欣慰表情中,招来了亲随,“马车呢?快送世子妃回去,这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

李锦庚:“……

真想把他哥的脑袋锤爆,现在是马车的问题吗!

李锦庚就想不通了,他哥风流潇洒,又在胭脂堆里吃得开,怎么哄个意中人都要七拐八绕,生怕被人知道他爱她这么费劲儿?还不如他这种只会简简单单亲亲抱抱的小雏鸟呢!

顿了顿,又听他哥吩咐,“还有,回府后,请薛笛歌医女来,好好看她的脚伤,多少药钱都好,不要留疤!

女医薛笛歌号称天下圣手,却是个死要钱的,出诊一次就要千金。

但亲随去了一趟后,回来就为难道,“世子妃,呃,是蒙大姑奶奶说,请您现在就回府,否则她不会停下脚步!

“……哈。

萧白堕口唇轻蔑,泛出一股森然冷气,又被她刮起了一段逆骨,言辞也变得犀利,尽显锋芒,“她往常不是最厌为男人伤身这一套的吗?还真给爷玩上了?装什么救赎众生,让我浪子回头,爷给个台阶下了就得了!

怎么,现在你是比谁更心狠吗?觉得我会心疼你?

可你怎么跟我比,这世间向来是无毒不丈夫,男人一时的情迷意乱你还真当那是永世承诺了?

萧白堕冷笑。

她都是祭过军旗的亡魂了,难道还看不清他的豺狼本性吗?

是,他承认,他或许是对于她的特殊喜欢几分,可他不会,也不能,任由她占据自己的所有理智!

波神院化为灰烬的那一夜,萧白堕想了许久,那是他第一次失控,他的确也屈服在自己软弱的情性之下,可死过一次的他比谁都清楚,王朝倾颓就在一夜之间,他的家业与爱人,也会在转眼之间灰飞烟灭,他不能留下任何让四方敌军知晓的把柄!

她也决不能成为自己的软肋!“你……你?!

穆敬亲王妃难掩惊色,吓得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射神国的女子只有三种情况会当众散发。

其一是出嫁前的梳发礼,其二是丈夫过世的祭发礼,其三就是出家为尼的断发礼,或许是这要从出生养到死亡的头发赋予了女子太多的意义,所以在这三项风俗之后,重视感情的少女们又为它增添新的意义——

拔簪,披发,即断情!

穆敬亲王妃连连握住她的手,“孩子,你不要做傻事!那臭小子是贪玩而已!你,你且在家中坐着,我这就进宫找娘娘去,我让娘娘求圣人,为你们赐婚,你会是我兰陵萧族不可撼动的王妃!

穆敬亲王妃也有着贵族女子的傲慢天性,但她更看得清,比起门户之见,在这即将汹涌的乱世朝野,她兰陵萧族更需要一面不可撼动的军旗!

可如今的金梁女子能有几人可入她眼?

她老人家说句刻薄点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先是那十三公主谢宝月,享受了真公主那十七年的锦衣玉食也就罢了,对真公主没有丝毫愧疚心,仍旧在坐享其成,更是没有半点人伦天理的羞耻,还把父女之情转成了男女之情!

若说少女纤纤弱质,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穆敬亲王妃还能怜悯几分,可十三公主竟然只因为一些陈年香料,就能勾引得圣**发雷霆,发落无辜平民!

再有就是那许灵薇。

穆敬亲王妃本来还钦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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