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家不对外开放的家宴,私密性很好,地点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
於蓝没叫上助理,她走进大厅,在签到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於蓝。”
签到的服务员把两页名单翻了遍,再抬起头时,几乎是把心虚写在了脸上,“抱歉小姐,这里好像没有你的名字……”
於蓝:“是吗?”
她又说:“应水砚的旁边,没有我的名字吗?”
服务员赶紧埋下头又看了一遍,然后他指着应水砚的名字,“小姐您看,应少爷的名字,在第一行,但后面没有您……”
服务员想起那人给自己的嘱托,语气不由得尖酸刻薄,“要不您还是走了吧?”
於蓝指着自己:“我走?”
“——你是怎么办事的?”
於蓝转过脸,脸上挂起笑容,“妈。”
“诶。”
林童走上前牵住於蓝的手,转身看向服务员的名单,有些恼怒:“这是谁做的签到表,居然没把你的名字写上去?”
服务员:“……是应少爷给的!”
“这应水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么对你。”林童气得牙痒痒,於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林童却越想越气,“这小子突然跟我们说要跟你……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於蓝:“没事的妈,我俩就是感情问题,分开一阵。”
“没让你受委屈就好。”林童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於蓝心头一暖,她缓缓说道:“嗯,我没有受委屈。”
等於蓝进来时,应水砚已经到了。
他坐在整场宴会厅的中央,於蓝还好奇他那把成天坐的轮椅在哪里,定睛一看,原来就放在他几米之外的地方,有个侍从专门候在那里看着。
於蓝心中腹诽:“果真是大少爷。”
应水砚今天专门穿了一件正式的墨黑色西装,脸上挂着笑,他手举起高脚杯,来往的人走过看到他,都要停下来向他敬酒。
“小应。”
“应总。”
“应少爷。”
应水砚低头,一一和他们碰杯,与他们回应着。
应水砚整个人都被一层暖光所包围,周边的夸奖声和赞叹声不绝于耳,他也笑起来,是爽朗的笑声。
灯光、音乐,一切都恰到好处。
於蓝站在他几步之外,不知怎的,也微微翘起嘴角。
然而她的笑意还没有持续多久,应水砚便已经在周围的低语声中,转过身看到她了。
面对於蓝时,他的目光冷冽,全然没了方才客气的态度。应水砚摇晃着高脚杯,他看着走过来的於蓝,说:
“你怎么来了?”
这话带着什么味道,於蓝心里门清,方才门口的服务员已经给了她答案。
於蓝低下身子,在他耳旁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说:
“在离婚前,所有关于你的场合,我都要在场。”
“……随便你。”
应水砚退到椅背上的速度很快,耸了耸肩,似乎对於蓝方才的动作很不适应。
於蓝看到这一反应,抿着唇,低声笑了。她大步跨过应水砚,他以为她要走了,但她转过了身子,然后随口问了一句:“我的酒杯呢?”
“我怎么知道……”应水砚有些气愤地回道。
说完,应水砚侧目,身旁的桌子上有几排空着的高脚杯酒架,他向於蓝指了过去,“这些不全是吗?”
於蓝抱歉地说:“哦,没看到。”
“没事。”应水砚说。
便在应水砚说完走神的那一刻,他另只手一松,再回过神,手中的酒杯遍落到了於蓝的手中。
应水砚指着她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
於蓝:“你喊什么?”
看着应水砚投过来的几乎暴起的目光,於蓝歪着头,朝他微笑,“借我一用。”
“……”
应水砚噎住了,喉咙里翻涌的话语几次平反,但想到这是应家的家宴,到底没说什么。
他抱着臂,目光深远,她究竟想干什么?
只见於蓝移步到应水砚的身侧,朝人群深处走去,但凡是她进场后与应水砚碰杯的,她便一一敬了过去,就连她们的名字、亲属关系,於蓝都记的万般无二,毫无差错。
於蓝:“父亲,你好。”
酒杯碰撞的时候,应天成笑眯眯地看着她,“小蓝,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於蓝喝下了酒,“没发生什么事情。”
“没发生什么就好。”
应天成乐呵呵地笑着,可於蓝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最后一个,是应水砚的小姨。
於蓝:“应燕姐。”
应燕甜甜地应下,她指着於蓝说:“於蓝,你的酒杯好像空了哦。”
於蓝这才注意,她一只手举着高脚杯,另一只手连忙去够旁边桌子上的酒杯,可她喝得有些醉了,动作迷迷糊糊的,怎样都算不上是稳重。
於蓝:“好,那我再倒一点……”
其实差不多了。於蓝不胜酒力,往常应酬也不是会喝的那种,经常是五杯倒。她算过自己的酒量。
紧闭着眼甩头强硬让自己清醒的时候,於蓝的耳边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手中拿起的酒杯也微微有了重量。
於蓝:“……”
於蓝:“?”
她迷瞪地抬起眼,皱起眉头,应水砚已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挡在她身前。
他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正在往她的高脚杯倒饮料——对,饮料。
“你给我、倒什么饮料?”
於蓝有些结巴。
应水砚难得耐心地说:“橙汁。”他顿了顿,向她确认道:“你不过敏吧?”
“不、不过敏。”
“嗯,那就好。”
应水砚对应燕说:“小姨,我们差不多了。”
小姨看着他俩,微笑道:“那就好,你们差不多就好。”
“应水砚。”
於蓝叫着他的名字,抓着他的衣角,应水砚只能回头看她,只见她一脸认真指着他,问道:
“你怎么站起来了?”
应水砚:“……我不能站起来吗?”
“不能啊,你一直是坐在轮椅上的,怎么就站起来了?”
应水砚:“……”
“首先,我的腿没有问题,只是需要静养。其次,我的腿没有问题!……”
“知道了啊。”於蓝眨巴着眼睛,直接上手抓应水砚的嘴巴,“嘘,你太吵了。”
应水砚:“於喃……!”
“诶……”
应下这句,於蓝渐渐脱力,直接睡了过去,而她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应水砚的身上。
应水砚:“於蓝,於蓝?”
他的手探上於蓝的鼻息,“真睡着了啊?”
应水砚双手抱着她,不由得感慨道:“……我们两个,究竟谁才是病人啊?”
可即便是应水砚如何抱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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