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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

“温先生已返家,各安保组注意避让。”

警卫人员唰地收回军礼,古朴厚重的雕花大门徐徐打开,沿途负责调度的安保人员在耳麦中层层通知,24小时高空探查的无人机机群率先朝巡航方向离去。

橡木湾——因宅前道路两侧种植着长长的橡木树而取名,这栋从属梁世京的私人大宅具体位置不在任何地图记载,如同温言无数个补给点、边境木屋一样都是历任首席的特权手笔,具有绝对保密和高度针对性。

穿过绵亘数里的草坪,新叶初荫的橡木长廊近在眼前,温言降下车窗,清新湿意的风吹过脸颊。

道路尽头是占地辽阔的白色私宅,在专用停车点右侧站着一位身着黑色制服的儒雅中年男beta。

纪舒,纪领事,是统领橡木湾起居生活的人。

车子在私宅门口的专用停车点驶停,不等保镖开门温言迫不及待从车内钻出,纪领事带着柔和的笑意上前两步,“温先生您回来了。”

在橡木湾“短暂”居住时光里,温言记得纪舒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从未对他的所作所为表露过厌恶,只是“回来”二字用得似乎不是很恰当,不过温言没有纠正人的习惯,微微颔首,“纪领事,你好。”

“今天天气很好,温先生想现在回房间还是四处走走?”

熟稔的口吻好像他在这里以主人的身份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温言没深想直奔主题。

“梁世京在吗,我是来见他的。”

“在的。”

“小右在家吗?”

“还没放学。”纪领事抬腕看了下表,“现在是周一数学课业时间。”

“他什么时候回来?”交谈间,温言急急踏上私宅前蜿蜒向上的白石楼梯。“时间不太确定。”纪领事落后在三步外细心解释,“普通课业结束后少爷会去参加一些课外活动。”

“类似滑雪那样的活动吗?滑雪有摔倒吗?”

“昨天倒是摔了。”纪领事答,“不过没有大碍,安全防护做得很足,旁边有教练和急救人员时刻待命。”

“那他……从小到大身体、心理都好吗?”

“都很好的。”纪领事露出疑惑的表情,“您是有什么顾虑吗?”

“没事。”温言长舒口气,默默想,梁世京真的很可恶,正想着迈上最后一步台阶,纪领事忽然端立恭恭敬敬叫了声梁首席,顺着视线温言扭头看去。位于私宅正中间的暗色柚木大门向内敞开,背景是一片宽阔通透的玄关空间,梁世京穿着款式简单的白衬衣和休闲西裤,双手插兜脸色很臭地站在门边。

骗子,优点只有好看的骗子,温言别开视线。

“找我干什么?”梁世京冷漠问。

谎言是他编造的出行是他限制的保镖更是他安排的,现在被揭穿不脸红耳赤反而高高在上的明知故问。

进到玄关,纪领事提醒道:“温先生,把外套交给我吧,熨烫之后方便您再穿戴。”

“谢谢。”温言脱下风衣递过去,弯腰换鞋时大脑深处蓦地闪过一些零星碎片,他皱起眉头,冥冥之中有道声音提醒说”不是弯下去……“

为什么不是弯下去?

“换个鞋也能睡着?”梁世京的声音从头顶压下。

长睫一颤,温言继续换鞋,下一秒发顶传来轻微的拉扯感,是梁世京扯他了下他的头发,加重语气催促,“说话。”

“你骗我了。”温言捂着头发躲开。

”张口就来。“梁世京淡淡瞥他一眼朝室内走去。

正厅,一些阳光一些绿意从落地窗透进洒在靠窗的素净奢雅的家具,整个私宅是大气干净的纯色系风格,仅有一些插花、艺术摆件简单又精致的装饰品。

梁世京端坐在中央的长条沙发,面前矮几散着几份盖有绝密戳记的纸质文件。

“他没有不好,对吗?”为了避嫌温言站得老远。

“过来。”梁世京头也不抬地整理文件。

“你先回答我可以吗。”

“你先过来。”

“你先回答有没有骗我。”温言很坚持。

“你以为你很好骗?”梁世京双手在桌面伸展收束,白皙的腕骨戴着黑色alpha手环,频繁放松或者紧绷的小臂肌肉线条很是好看,就是那张腾闲望来的脸色还是很臭,“最后说一次,过来。”

害怕引起梁世京引起反感温言选择在距离他最远的沙发角落坐下,跟重逢时一样深深埋着头,小声说,“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情骗我了。”

佣人端来两杯鲜榨的西梅果汁,颜色较深的放在梁世京面前,颜色较浅的放在温言面前。端起果汁啜了口,梁世京垂眼说,“看心情。”又问,“找我干什么?”

”你知道。“温言低声答,端着西梅汁思考如何恳求他让自己远远见小右一面,不过短短沉默的间隙里梁世京不耐烦了,“没话说就回酒店,别拿动不动拿绝食失眠做威胁。”

“我没有威胁。”温言从杯沿上方露出一双惊愕的眼睛,“你还要关我吗?”

这句话细究其实问得毫无逻辑,好像温言潜意识认定只要自己见梁世京一面,梁世京的目的就实现了梁世京就不会关他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关你了?”梁世京说。

“可我不能离开首都。”温言有些负气地回。

音量小小的嗓音讷讷的,垂头说话时露出一截贴着肉色阻隔贴的修长后颈,这样委屈巴巴的姿态落在alpha眼里是一副撒娇模样。

“卖什么惨?假.证件没收一套还有一套,还不能对你这个违法持有人进行惩罚?还是说你觉得酒店床太大想去监狱感受一下?”

李理之前说过这几年首都身份检查特别严格,进sop小区需要先将身份证件扣押在门卫室,梁世京没收的就是那份,但像这样的证件其实温言还有一叠扑克那么多,他根本不敢反驳将头埋得更低。

“没话说就回去。”梁世京啧了声。

“我不……”温言犹疑。

“不什么,不是想方设法要走?”

“是要走的,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张小右的正脸照片?”他将西梅汁放到矮几边缘,“一张就好,模糊也没关系……”

“凭什么?”

”我只是想要一张照片。“如果临死时身边有孩子的照片那死也没有那么可怕,温言期期艾艾地站起来。

“是不是有点可笑?”不知道哪句话挑动了神经,总之梁世京突然发难,“这么想见他为什么现在才说?五年前为什么逃跑?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现在为什么急着走?”

四句锋言利语刺得温言哑口无言,可他有什么理由不离开橡木湾呢,又有什么理由留在橡木湾呢?

“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回来了,请不要限制我的出行。”

“不会回来?”梁世京冷峭逼人地看来。

“是,马上就走。”

“我让你走了?”

“你……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连接左边正厅与右边休闲区的长廊进来两个提着医药箱的医生,两人在三米开外站定,双手贴着裤缝对梁世京深鞠躬。梁世京解开衬衣领口一颗纽扣,医生上前打开金属箱,在涌出来的白色的低温蒸汽中温言看见箱内保存的是一支格外细长的金属注射器,针筒里流淌着暧昧的粉色液体。

“打腺体。”梁世京吩咐。

医生们犹豫一瞬又不容违抗命令上前,先用酒精棉球给梁世京后颈腺体消毒。腺体是AO最脆弱的地方,因为遍布神经末梢所以舔舐抚摸会产生强烈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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