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的孩子!”霜月喃喃道。
“我都知道了!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他趴在床边,声音带着低沉的哭音。
霜月偏过头,看着他,他的双眼浮肿而泛红,她不禁感叹,他这样的人也有这样无助的时候。
“从今以后,什么也别瞒着我,我不会让你再受苦!”
霜月轻闭上眼睛,眼泪轻轻从眼角流出。
他说着伸过来手抚摸在她的脸颊上,她不喜欢他的触碰,抓住他的手。
他望向她的眼中全是愧疚之意,整个上身慢慢地靠近过来,觉察到他的企图,霜月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她身子乏力,本来就没有力气,却是让他十分疼极了。
原来是碰到了他胸口的伤处,她已经忘了他还受着伤,他紧蹙双眉,轻呼了一声,若不是他及时扶住了床沿,该是往后跌倒了。
让霜月意外的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刚刚的动作,直接靠近过来在她的怀中。
霜月惊讶于他的动作,再推开他肩膀也是退不开。
“漓儿,别动!”他轻声央求道。
微微地啜泣声传来,像一个受了欺负想要庇护的小兽。
霜月的心中此刻万般滋味齐齐浇上心头。
过了片刻功夫,屋中的血腥气闻得他胸口阵阵发闷,他开始咳嗽起来。
霜月这才瞥见她刚刚的触碰已经让他的心口渗出一小片红色的血渍,她张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她现在自己身体都格外不痛快,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闲心来劝慰他。
他坐了一会儿,外面又人喊他他就出去了。
顾玄风出去的时候去了厨房见了齐婶,吩咐齐婶进去偏房一起去伺候霜月。
给齐婶交代好了,他才去见的郎一舟。
郎一舟早早在他书房门外等着他了。
郎一舟大半日都在宫中,一回来也听见了院中发生的事,惊诧的同时还有些痛心。
郎一舟看见他从偏房的方向过来,又看他脸色十分不好,“表叔,清漓姑娘那边还好吗?”
顾玄风听到他提人,面色犯难,摇了摇头,“不好!”
郎一舟小心翼翼道:“清漓姑娘刚失去孩子,心情肯定不佳。过个十天半个月慢慢就好了。”
“但愿如此!”
“以侄儿这么久来看,清漓姑娘心中还是在意表叔的。”
顾玄风有几分意外地看向他。
“只要表叔不要再伤清漓姑娘的心,好好地对清漓姑娘,她会回心转意的。”
顾玄风微微点了点头,扯开话题道:“去书房吧!”
顾玄风没去上朝,郎一舟一下值回来就来找他,肯定是是关于宫中的事。
原来是赵伟光皇城谋反不成,差点中被生擒,靠着几百死士和府兵人现已经逃出了京。
京中能调用的禁军有十几万,区区连几百人都抓不住,明显是有人走漏了消息故意偷偷放了人。
他在莫州还有私兵少说也是几百上千,等他逃去了莫州,恐怕更是一心腹大患。
顾玄风看着窗外,微微轻叹了一声。
已经快是农历四月的天,春意渐远,窗外的几棵梧桐树的树叶已经碧绿一片。
齐婶过来霜月那里去,偏房那里是热闹了多。
她没话找话故意说些笑话逗霜月开心,霜月压根不想说话,便直接不说话,后来实在烦腻了直接让她去外面守着。
齐婶虽是话多,可是到底是生过孩子的人,颇有经验,在红梅说屋里气味难闻要开窗时,齐婶制止道:“可不能开大,不然吹得要头疼,只能开一点点缝隙。”
红梅见她气势十足,又是过来人,只得照她说的做了。
齐婶出去了,霜月发了会呆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了,身下依旧不停有血水渗出,可是腹部的疼痛已经好了很多。
醒后,只见红梅在一旁的桌边静静地坐着,不见齐婶。
霜月便问,红梅如实说在屋外守着,霜月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人在外面守着的,又让红梅将人请了进来。
哪知齐婶根本不在外面,红梅初来不熟悉,问了人才知道齐婶跑去静雅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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