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流年四人的惊恐丝毫不下于秦望,更甚者,他们竟然分不清是商言渊是个omega这个消息恐怖,还是沈君要他做他的情人这个消息骇人。
但一切瞬间就串起来了,只能在犄角旮旯刷新出来的新贵,三百平的地基,共同的房产,甚至昨天的课堂——
把他们扔出去后里面发生了什么?
商教官的衣服为什么不翼而飞?
沈君为什么堂而皇之解下衣袍?
想象力丰富的少年人齐齐抽了口凉气,但不等他们呼出来,秦望的破嗓就夺走了全场的注意力:
“什么?!”
沈君嫌弃地皱了下眉:“结婚啊,不然不够正式。”
“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望的脸由青转白,不知道自己刚刚哪个字眼刺激到少爷,让他得出这样穷凶极恶的结论——结婚?
公爵未来的伴侣只能是...
哦——想到他那位母亲,他的气焰一下子弱下来。
如果尹凤都能,那商言渊好像也还不错...不不不,老爷子不可能把爵位传给沈忠贤,严格意义上来说,尹凤只是公爵的儿媳妇。
“我是这个意思。”沈君字字凿地。
“...我是说少爷,您才刚成年,谈这个有点早了...您之前的想法就不错,可以先从情人当起,资料我都备齐了,您和商教官签字按手印,哦对了,我还补充了一份合同,关于这段关系存续期间双方各自的权利和义务,也请您过目。”
东方人向来喜欢折中,譬如说觉得找情人太大逆不道,但跟结婚比起来,情人关系便显得温和可亲了。
这种喜好在贵族中尤其流行,但沈君着实是个异类。
“我去找渊哥,你记得给爷爷说,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他拍了拍管家怀里的公文包,似乎根本没看见他勉强的笑容,留他犹自挣扎:
“少爷,老爷子年纪大了,真的很大了。”希望他看在长辈的份上...
“那婚礼就不劳他筹备了,他露个脸就行。”
沈君退了一步,等于进了一步——秦望无语凝噎,眼睁睁看着他家少爷消失在视线里。
灯塔觉醒者恐怖如斯,一句话抽干一个人的生机,四个少年看着秦望心如枯木,都心有戚戚,只有叶猛地一震:
“该死,忘了说,我也要学!”
“不是说年哥学会了教你吗?”厉青然有气无力。
叶悄然离池流年远了两步,躲躲闪闪:“我还是跟沈君学好一点。”
“哼,瞧不起年哥啊?”鹿惊月睨他:“怕中间商赚差价?”
小势利鬼!
池流年磨了磨牙,冷声道:“没看出来吗,他就是故意的,惩罚你们俩偷懒。”
叶还没说啥,厉青然先炸:
“谁偷懒?我?那五千斤钢筋是怎么来的?这群白吃饭的带来的吗?我一个人,五千斤!不是五斤!”
“是的,五千斤,他觉得你产量低下,还不如一个小型炼钢厂。”池流年唇齿相讥。
“...你不会真的觉得他把人和大型机械一起比较是合理的吧?”厉青然苦着脸。
“不然呢,你找他学什么?碳素钢的冶炼工艺吗?”
池流年啐了一口,跳进沈君一个指头压出来的大坑,抬起头超吃白饭的施工队喊:
“坑挖好了,接下去做什么?”
然后还数落队友:“你们也快着点,活还没干完,太阳落山前得把框架搭起来。”
——————
商言渊没走远,但这里的林子很密,沈君制造的动静传过来时,已经变成一阵沉闷的钝响,效果却也卓然,劈头盖脸给他下了一场树叶雨。
沈君找过来的时候,他脑袋上还有一枚没有掸落的绿叶,就像从他红的灼眼的头发里钻出来的,翠润可喜。
“弄完了?”
虽然对那破房子没有什么感情,但作为寄住的临时屋主,多少得过问一声。
但这小子,嗯一声也就完了,干嘛突然欺身上前,不打招呼把手往他脑袋上伸——商言渊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最后几乎是贴上来,两人中间只保留了一条暧昧的窄缝。
“干,干什么?”
尽管他们之间已经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可此时此地此分此秒,商言渊还是感觉热气一股股往上涌,脱口的质问也干巴巴的。
沈君笑的缱绻,两指从他发间拈下那片绿叶:
“有叶子。”
什么毛病?
商言渊跳开半步,在他尴尬到自燃前,沈君也退回安全距离:
“地基打好了,顺便,手续也办妥了,咱回去签文件,明天核查的人就到,我给你摘脚铐。”
效率惊人非常。
也不知道沈君怎么催的,他原以为还需要几天才能办好。
“那走吧...刚刚那么大动静,谁在打地基?”走的路上商言渊随口问起。
“...你知道池流年吗?”沈君慢吞吞地吐出一个名字,商言渊想了想:
“池家的三儿子?三军团的是吧,和你组队那个,他有本事弄那么大动静?”
商言渊不信,一脸狐疑地看着沈君。
“我给他打了个样。”
“哧——你要教他?”商言渊睨他一眼,意味不明。
沈君点点头:“他有用。”
“...随便你吧。”
左右不过贵族间的复杂关系,池沈两家的关系他也有所耳闻,池流年虽然不能代表池家向沈家低头,但能很大程度影响两家年轻一代的关系,而且为人还算正直,即便不是第五军团的人,交好也不是坏事。
他是这么想的,可牙关无声咬紧,贵族的朋友也是贵族,贵族的伴侣也不例外,珍贵的资源只会在同圈层内流转,谁也打不破这种循环,池流年即便没法成为沈君这种级别的强者,但也好处多多——
“当然他得排后面,在此之前,我会先教你。”沈君敏锐地嗅出几分不妙的味道,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补充道。
商言渊回过头,满脸诧异:“教我?”
“不,不是教,是一套强身健体的动作,我们一起练。”沈君赶紧纠正措辞。
这个世界的能量体系限制了他的能力,但他的功法比起当前有的训练手段,玄妙得不知何几,只是全靠悟性的话也不知道得修到何年何月——
可商言渊不是单打独斗。
“...我还没到需要跳养生操的年纪。”商言渊哭笑不得。
“试试嘛,我们试试。”沈君不肯放弃。
“你是说床上那种动作吗?”商言渊促狭道。
“...也不是没有。”沈君慢吞吞道。
“打住!”商言渊喝止:“说回池流年,想清楚了吗,你既然要教他,就和他有了一层师生情谊,以后他有什么事,你得罩着他。”
沈君眨眨眼:“换而言之,以后我有什么事,他也得豁出命来帮。”
赔本买卖是一点也不能做的。
商言渊失笑:“倒也不至于豁出命...你能有什么事?”
后面半句声音很轻,仿佛幻觉一样,出口后他很快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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