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或许正是因为哥谭人大多同时具有蝙蝠侠情结和布鲁西情结,所以很喜欢把他们凑一对,于是我吃了一嘴的蝙布和布蝙以及互攻的同人文(远目)。
不考虑人设极度ooc的问题的话,还是看的很爽的,时不时就车门焊死飞上高速了()。
2.
我觉得就目前来说,布鲁西对蝙蝠侠还是很有好感的吧,而且说不定他们私底下是有什么联系的。
不然布鲁西也不会一直在处理蝙蝠侠行动之后的造成的损失,无条件接受蝙蝠侠推荐的人为他们提供工作,以及为一些受害者提供一些金钱上的资助……
他们肯定达成了一些默契。
虽然还不清楚蝙蝠侠的物种,但只要不是布鲁西单方面倒贴,我都无条件支持他们之间的恋情(猛猛点头)。
3.
然后还有一堆布鲁西跟正义联盟的超英们的恋情绯闻……不知道真假,但布鲁西是个非常纯正的哥谭人,尽管可能与其他哥谭人相比显得太温柔了点,可他有着非常典型的哥谭人特质。
比如浓烈的哥谭情结,他是绝不会放弃哥谭去往其他城市长居的,可外地人长期留在哥谭……如果不能被哥谭同化的话容易有点死……
而且超英们都有着各自的城市需要守护,也都带有着自己城市的特质,所以布鲁西最多跟他们谈一小段恋爱,纯粹享受恋情不谈未来的那种(比划)。
4.
那么如果布鲁西对超英有些特别爱好的话,蝙蝠侠或许是最佳选择(思索)。
我合上了电脑,决定明天去问问布鲁西他跟蝙蝠侠的关系怎么样。
如果他很坦然的提起他跟蝙蝠侠之间的合作,那大概就是单纯的共同为建设美好哥谭而付出的搭档情谊,就算可能有那么一段前情应该也释怀了。
可如果遮遮掩掩,假装没有半毛钱关系,或者进行一些阴阳怪气的嘲讽…………这就肯定绝对一定有问题了(确信)。
5.
那我将半夜凌晨悄悄出门把蝙蝠侠逮回来,等布鲁西睡醒之后给他一个惊喜ww。
总之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话说开,绝对不能因为一些相互担忧、怕对方遇到危险、怕成为对方的负担等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原因产生误会。
当然当然,还有一点微小的可能是这一切只是布鲁西的单恋……不过这怎么可能啦,没、有、人、能、抵、挡、布、鲁、西、的、魅、力(坚定)。
对于没品的家伙我将考虑采取一点特殊的魔法手段(微笑)。
6.
这样想着,我在网上下单定制了一柄半硬剑,我不太习惯用软剑,软不了一点,但硬剑相对来说又太容易折,所以我习惯上是喜欢用半硬剑的。
一提起这个我就想起了我那碎成渣的本命剑QAQ,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之后我就再找不到跟它一样合我心意的剑了(远目)。
7.
之前提过,修真界的灵魂是血肉与魂团的结合,所以就有了一些捕捉魂团做器灵的传统,这其中便包括了剑灵。
但我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剑有意识,更何况魂团这种东西还是亡者的最后残留(痛苦面具)。
怎么说呢,养本命剑如果跟养只猫猫狗狗一样那还行,但要是跟养孩子一样就让人感觉太抽象了……
可修真界就是这样的(远目)。
8.
反正见过宗门内那些失去主人化为人形的剑灵前辈们之后,我就不太想养本命剑灵了。
我不要养孩子啊!!!(喵喵咪咪的跑来跑去)
所以我就没按照传统方式往剑里塞魂团,而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和血肉蕴养,反正养剑灵不就是为了让剑有灵性,让它跟自己配合得更默契一点嘛。
那在这个可以意志干涉现实的世界,我这样做也同样可以达成这个目的,就只是费力了一点点嘛。
9.
也正是因为我这与众不同的养剑方式,才让我在堕魔死后的灵魂还有一个容居之处,再然后我成了自己本命剑的剑灵。
……直到彻底剑碎。
或许是因为它是我的第一柄剑,陪了我四百多年,而世上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剑,所以我再找不到完全合手的剑。
10.
又挑了两个小时的材质,我终于在凌晨三点安心的躺上了床。
凌晨五点,又一次从床上滚下来摔醒的我凝视了一会窗外蒙蒙亮的天空,决定还是不爬床了,就在地上睡吧,累了(安详)。
于是早上阿福敲门进来见到的就是空空如也的床,和角落里的一团被子,以及缩在被子里的我。
11.
阿福看起来很不敢置信,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开口:“泽斐尔老爷是对床有什么不满吗?宁可满地打滚也不愿意睡在上面?”
我委屈巴巴的从被子里探头:“床太小了,我晚上睡觉从床上摔下来好几次QAQ。”
12.
阿福之后有很礼貌的问我习惯睡多大的床,他去定制,当然在我诚实回答八百平方米的时候,他看起来很想把我扔出去。
但他没有真的这样做。
也没有建议我去睡庭院,而是真的给出了可行方案(感动)。
这大概是我刚回来的优待吧(灿烂)。
13.
“布鲁斯老爷,我现在相信他绝对是您那未曾谋面的亲生哥哥了。”
阿尔弗雷德说这话的时候正站在餐桌旁擦着杯子,在他背后是缩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布鲁斯。
闻言,布鲁斯疑惑的从报纸上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的背影:“发生什么了,阿福?”
“因为他说想要一张八百平方米的床时可怜的神情跟您留下一大袋外卖垃圾让我处理时的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平静而淡然。
布鲁斯:“……”
布鲁斯……布鲁斯不敢作声,因为阿尔弗雷德看起来有点死了,可能因为意识到他要再养一只非常活泼的猫了。
14.
过了一会布鲁斯尝试为泽斐尔辩解:“但爸爸妈妈曾说过泽斐尔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只是偶尔有点调皮。”
“是的,偶尔。”阿尔弗雷德抽空瞥了布鲁斯一眼,“例如布鲁斯老爷您就是泽斐尔老爷曾经调皮的产物。”
布鲁斯:“?”
“或许您还记得有关泽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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