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将亮,带着几分朦胧和温馨在天际铺成橙色得彩缎,一点点铺开妩媚的羞色,迎接着太阳热烈的光芒,点点清露在天光破晓后蒸腾出了如烟般的微岚。
迎着太阳的明艳,苏清言骑着马带队走向上京城的城门口,苏家为忠勇侯,到他这一带已然落寞,父亲在朝堂上托人给他争取了个押运粮草的活计,也是为他们这一代开始进官场做准备了。
封了个五品监事配合着粮草大队押送到北疆便算是完成此行任务,后续是留在边疆打拼还是回到京城去羽林卫还尚未定好。
此行不过镀金,与他同行之人还有昌兴侯府的嫡次子,景国公的庶子与之同行,只是押送粮草一趟走下来不过月余,回来他们几个便有正经由头进官场了。
苏清言勒住缰绳,挺直了腰身微微仰头看着面前高耸的城墙,和左右的几个世家子弟打了个招呼,看向运粮官。
运粮官爬下马拱手行礼请示道:“世子,人数粮食已经清点妥当了,能否出发?”
苏清言微微颔首轻轻拽了一下缰绳,挥手下令:“出发!”
一行人瞬间动了起来,跟随了苏清然缓缓往城外移去。
没人注意的队伍后面,两个小身影鬼鬼祟祟的爬上景国公庶子的空马车,待躲进去后一张精雕玉琢般的小脸偷偷扒开马车上的窗帘悄咪咪的看向马车外。
十岁的小厮清树匆忙的拉过自家主子,脑门上冷汗直流:“小公子,别往外探,若被发现咱们就要被送回去了,你还好奴才怕是小命休矣,国公爷和夫人会打死奴才的!”
齐安松开手低低的回应:“知晓了,嘘。”
马车上的正是齐戎的四弟,继室所出的三子齐安,这些日子国公府几个孩子连带着夫人都在同一天出事,家中忙的一团乱,国公在朝堂上攻讦楚王,虽然陛下下了旨意斥责,但是并没有什么实际性惩罚措施。
倒是国公,下了朝就遭人套了麻袋敲了闷棍,这会还在家躺着。
摔断腿的老二和砸破脑袋的老三也在病床躺着,国公夫人的院子也没修整好,这些日子上京城多半的勋贵人家都在看国公府的笑话。
国公忙着养伤,夫人看顾着老二老三,至于幺子,只是烧了一场便觉得无甚大事便没有那么上心了。
齐安正是敏感的年纪,觉得自己爹不疼娘不爱,家中怕是只有大哥哥是真的疼他,争
宠不成被夫人斥责后便趁着这段时间家里人不注意买通了消息得知运粮草的队伍最近出发后便躲过了家中的的丫鬟婆子准备偷溜到大兴卫去找哥哥去。
其他人尚且好瞒只是清树是祖母给他挑的小厮二人一同长大为人聪慧机灵实在是瞒不住便带着逃出了国公府使了银钱给昌国公家的奴才多置办了一辆空马车说是昌国公家给自家公子备下的。
二人趁着人不注意躲进了马车正想着趁着粮草队的车去到边疆去寻齐戎。
齐安还包了不少的值钱物件他都想好了要是被发现就买通小兵瞒着也能到了边疆要是给他们丢半路了他们就买个马车赶去边疆。
反正无论如何家中都没他的位置了他就是要去大哥哥身边有他天天粘着大哥哥母亲下手时也能有些顾虑。
等他大一些也进军伍跟着大哥哥建功立业。
齐安身着一身宝蓝色的锦袍腰上束着同色的腰带叮叮当当的佩戴着五六个上好的玉佩在腰间身后还背着个小布包捂着嘴窝在马车上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心里不知道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队伍走了已经五六天了驾车的马夫是昌国公家的人已经给买通了这会正不着痕迹的注意着马车内的情况他们跟在最后面前面便是步行的小卒。
平时修整时两个小鬼头便由马夫掩护落后一节下车如厕好了后便继续回马车上。
一来二去也瞒了不少天。
这次还是如法炮制队伍拉开一段距离后马夫正要叫二人下车
苏清言黑眸微眯带着丝丝冷意盯着马夫丰神俊脸的面上此刻写满了不虞:“盯了你三天了每次扎营整顿时你都要落后一段停下车上藏了什么人?如实交代不然就地处斩!”
李敬州用刀鞘敲击着马车:“老周我怎么不知晓我让你置办马车的事?讲讲吧!!”
马夫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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