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溪愣愣地看着她:“殿下,你在说什么?”
“你有孕了,是我的孩子。”她情难自禁,在他额头上留下一吻。
“真的?”他的眸中似乎多了点亮光。
“真的。”官仪心道,果然这孩子让他有了精神气。
连溪突然想摸一摸肚子,但是手一动肩膀就疼得很。官仪连忙阻止他:“等好了再摸,现在好好养伤!”
“好。”连溪乖乖点头。
“乖,睡吧。”官仪替他掖好被角。
连溪:“……可是我睡不着。”
官仪柔声问:“那我给你念话本?”
连溪点头。
结果当晚,官仪还给他念了一晚上的话本。
中途连溪饿了,官仪还给他弄了碗粥来喝。
念到后面,连溪逐渐有了睡意,又睡了过去。
待人睡着后,官仪从房里退出去,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十二从角落里出来禀报:“殿下,牢里那刺客嘴硬,还是不肯说出幕后之人。”
官仪斜倪了她一眼,眸中哪还有什么柔情,只剩下沁入骨髓的冰霜,“就算真的不知道也不能让他死了,拿东西给他吊着,让他日日夜夜都给本殿下清醒着,让他尝尝连希受伤痛苦的百倍!”
“是。”
十二又试探问道:“殿下,那几人?”
“像之前那样处理了吧。”
“怎么?还没偷听够?”官仪面无表情道。
十二也看向黑暗中。
云白慢慢地走了出来,不安地行了礼:“三殿下。”
“云白,”官仪眸色幽深,仿佛藏着什么风暴,“本殿下不管你什么来路,有什么目的,但你要敢伤害连希,别怪本殿下没提醒你!”
云白连忙摇头:“云白绝对不会伤害公子!云白这条命都是公子救回来的,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呢,公子待奴同亲人一般,奴心中感恩都来不及!”
“最好是这样。”官仪甩袖丢下这句话,就去换衣服上朝去了。
徒留下云白在晨曦中站立良久,方才离去。
*
受伤的这段时日里,连溪的任何事情,官仪都不假借他手,事事亲为。
夜晚伤口痒了,她都会默默抱紧连溪,任他咬着手腕发泄。
这一日,官仪替他擦身。
虽然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但赤身站在官仪面前时,连溪还是微微红了脸。
官仪亲了亲他的唇:“羞什么?”
连溪不自在地别开脸:“殿下!”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
官仪一本正经地替他擦身。擦至肩膀上那道疤痕的周围时,不由地放轻了力道,“还疼不疼?”
连溪摇头:“不疼了,只是还有点痒。”
“那还在长肉呢。”
擦完后,官仪亲自替他穿衣。
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连溪收了对秦青羽的念想,沉醉在官仪无边的温柔之中。
伤口好得差不多,怀孕的症状接踵而来。
还好肚子里的小家伙不闹人,只是让连溪有些嗜睡厌食罢了。
嗜睡还好,只是厌食就有些让人担忧。
吃不下东西,身体一直处于营养缺失的状态中。不消几日,连溪就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小连希,再吃点吧!”官仪端着饭碗劝说。
连溪疯狂摇头:“不想吃。”
“再吃一口,就一口。”
连溪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会儿:“就这一口。”
“来。”
看着他嚼碎咽下去,官仪眉头才稍微放开些。
下人已经习以为常,因为每日吃饭都是重演以上行为。须得官仪好声好气地哄着,连溪才能吃下一口,不然,还没有那只狸花猫吃得多。
喂完连溪,官仪自然还有其他事处理。
回书房后,有暗卫来报:“殿下,宫中那位病了,听说病得不轻,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去了。”
“官舒月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官仪冷笑道,“她早就想要那个位置,亏她在人前装得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
“殿下,我们要不要也……”
官仪扬手道:“先不急,本殿下先进宫看看。”
她收拾了下着装,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地进了皇宫。
岂料还没进得了宫,就被陛下的人拦了下来。
“三殿下,这几日陛下都不见人,还请三殿下回去吧。”
官仪吃了闭门羹,神色晦暗不明。
正巧这时,她还撞见了同样被拒之门外的官舒月。
两人隔空对视,互相假笑一番。
官舒月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官仪,见她眉目间少了之前的阴翳,想必连希好了不少,思及此,她笑道:“三皇妹也来看望母皇?”
官仪扯着嘴角:“是啊,没想到太女殿下也有这番心思。”
“身为母皇子女,自然忧心母皇身体。”官舒月面露忧色,“不知母皇身体怎么样了,实在令人担忧。”
官仪勾唇讽刺道:“是呢。可惜母皇拒不见人,本殿下也不知。还以为只有本殿下被拒之门外,没想到太女殿下也同样如此。看来母皇对姊妹们,都一样呢。”
官舒月:“自然如此。母皇对各姊妹都很公平。”
两人皮笑肉不笑交锋,听得周围人低下头不敢动。
太女殿下一直噙着得体的笑意,在官仪看来虚伪至极,她抬头,淡淡扫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宫殿。
随后,与官舒月对视。
她们把野心藏得很深,但都瞒不住对方。
在不远处的官廷玉到来之前,官仪挥挥衣袖,同太女殿下告别。
过了几日,陛下病情见好,开始上朝。岂料第一天朝堂上就有人上奏弹劾官仪,说她强抢她人之夫,败坏皇女行为。
而此人,正是秦桑。
官仪似乎早已料到,当场掏出秦青羽写下的和解书:“你和连希早已和解,本殿下何来强抢之说?”
秦桑跪在下首,竟哭了起来:“三殿下,你敢说那和解书不是你逼迫我写的?”
“秦大人要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强行按在本殿下头上?”官仪反问,随后同样跪在皇帝面前,“母皇,女儿岂敢在京城做下这等事。”
秦桑恨恨道:“三殿下怎么不敢?怕是敢得很!”
她哭诉道:“明明是三殿下对我家夫郎见色起意,强行占人不放,还把臣打成重伤,这才好几日没上朝。”
没上朝的这几日,正是秦青羽颓败在家的日子。
朝堂上一片哗然,窃窃私语。
官舒月出来和解道:“秦小官是不是误会了?三皇妹不像是做出这样行为的人。”
秦桑神色愤恨异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恶犬,出言不逊:“太女殿下心善,却不知三皇女真能做出如此不义之事。”
官仪冷笑:“你有证据吗?”
“三殿下既然要证据,那好,请陛下恩准,让证人上来。”
皇帝被她们吵得头疼,摆摆手让侍卫传人证。
她身边的侍卫高声道:“传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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