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剑柄的手青筋暴起,一路顺着手臂向上,蹿到他的脖颈、额头。
半眯的异瞳就好像妖兽的眼,有种冰封十里的森寒之气。
江箐珂站在他身侧,只见他无声启唇地对着惠贵妃说了四个字:你话太多!
言毕,他便挥剑朝惠贵妃砍去。
却在落下时,被左金吾卫左大将军和若干禁卫军出手抵挡。
蛮力之下,外加宝剑的锋利和千钧之重,刀戈交错之处火花猛然逬溅。
几把长剑应声断成两截。
而左金吾卫大将军的那把青龙偃月刀,则愣是被砍出个大豁口,由着李玄尧的剑嵌在了刀身上。
剑身抽离,火花四溅时,发出锐利刺耳的摩擦声。
谷昭等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赶至,提剑护在李玄尧的身前,而已被金吾卫和禁卫军保护起来的惠贵妃则退到了不远处。
她凤眸挑起,红唇轻扬,说起话来,语气得意且嚣张。
“今日就算你杀了哀家,也再无回旋的余地!”
“一个不会开口说话、嗜杀残暴的异瞳妖物,有何资格当我大周的国君?”
“太上皇亲下的密旨,你接受吧!”
“或许,哀家还能饶你一命。”
江箐珂一不服,二不忿。
就算**止拦在身后,也要扯脖子帮她的哑巴夜颜讨公道。
“胡说八道!”
“历来退位的太上皇皆无权干预朝政,只有持有国玺者才有权另立新帝。”
“那密旨上,并无国玺之印,不过是太上皇的私章,怎能做效?”
闻言,那跪了满院的文武百官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连带着晚来的朝臣也知晓了密旨之事。
江箐珂的话音刚落,蔺氏出身的内阁大臣起身,义正言辞地替惠贵妃辩驳。
“妖帝祸乱社稷,边陲战火频生,民间疫疾蔓延,河道干涸,已现大旱之兆,这事事皆是天道警示。”
“如今局势纷乱,又逢**血屠京城,太上皇心系大周,于弥留之际幸得清明,改立新帝,实乃黎庶之幸。”
“此情此势,诏书先行,国玺之印,稍后补齐便是。”
“我朝虽无旧例,他国却有成章。”
“岂可拘泥条框,而坐视李家社稷倾危!”
不愧是文臣,一番之乎者也,怼得江箐珂秀眉紧蹙,红唇翕合数次,竟是哑口无言。
急得她只能想到一个法子:抽他!
这时,右丞起身,回驳那蔺氏内阁大臣。
“荒谬!”
“‘他国有例’,便可为我大周所效?”
“我大周纲纪森严,岂容因他国异例而破坏根本!”
“倘若任由此行,将来岂不是谁都可以局势混乱为由,擅行篡权夺位之举?”
“届时,江山社稷,岂能安定?”
说得好!
若非场合不适宜,江箐珂恨不得给右丞相鼓掌。
而护国公还非得起身瞎掺和。
他高声道:“姑且不论密旨生效与否,就说这一国君王都无法开口为自己辩言,又如何同文武百官议政,让天下百姓臣服?真正荒谬的是妄想当君王的他!”
大胸侧妃的父亲厉声驳道:“无法言语又如何,遍寻名医医治便是。”
另有大臣反问。
“那要等到何时?该不是要等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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