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传言得此玉玺得天下,可此玉玺除却先皇知晓便再无人可知,离奇的是先皇薨后,就连传国玉玺也消失不见。
此乃皇家辛秘,所知人甚少,卫家此言,当真是令众人惊异。
夏储休同夏倚卿相视一眼,彼此眼中蕴含着不明情绪。
“夫人言过了,便是没有这些,本宫难道便会见死不救吗?卫老乃夏中佼佼之将,如今被如此诬陷,本宫定会上下打点,尽力彻查!”
这个死狐狸!
夏储休内心暗骂,卫忠被构陷,他就不信没有他夏倚卿的手笔。可无论如何今日他也只能开口应下。
若是能得传国玉玺,那位子,便是稳收囊中,何乐而不为,不过是更迈进一步罢。
二人各怀心思离开东宫。
夏熠安也不再需要演戏,便起身去后院闲逛消食,临走前还小声嘟囔着卫疆谈论太久,他都快要吃吐了。
乌言则是厚脸皮的留下,“传国玉玺?我不知晓你还有这个?若是届时拿不出,你可知你的下场?那是欺君之罪!”
乌言有些担忧的抓过卫疆的胳膊,试图让卫疆正面瞧见自己的神色,唤回卫疆几分理智。早在卫忠入狱时,他便能想到若卫家出事,卫疆定会理智全失。
如今看来,他所担忧之事还是要发生了。卫疆此举,堪称玉石俱焚。
“清晏,相信我,岳父此举定是留了后手,现下我们应对的是两位皇子,最好的办法便是制衡,我们越少插手,胜算越大。若是贸然行动……”
卫疆一下甩开乌言的手,转身冷冷的看向乌言:“不必假惺惺的担忧,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倒是你,同三殿下走的这么近,可知三殿下是害我卫家的凶手?”
“还是二殿下?无论谁想令我卫家落败,最后的下场都难逃一死!我不在乎胜算几何,因为这不是一场赌局,而是我掀翻棋局的开始!”
“我不在乎你是谁的人,也不在乎你到底想帮谁?在我需要利用你的时候不在,那么之后也就没有利用的必要。”
卫疆淡漠的眼神令乌言胸口刺痛,卫疆的每一言每一语,都似尖刀般割在乌言的心上,鲜血淋漓。
乌言突然轻笑,“卫疆,你怎么会不需要利用我,你必须利用我!”
乌言突然发狠的抓过卫疆,一把掐过卫疆后颈,将人带到面前,而后倾身压下,带着从未出现过的疯狂和暴虐。
“你必须利用我!因为你要通过你的夫君去查明任何一个人的罪状,你越不开我,卫疆。”
乌言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卫疆,嘴唇碾压啃咬着,言语间,血迹随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缓缓流下。
卫疆也被激怒,只觉得乌言此时就是一只突然发疯的恶狗。
许是乌言在之前什么时候得了教训,此时将卫疆双手反剪在身后,限制了卫疆双手,可乌言也同样忽略了,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士,活命的本领不只是一双利落挥刀的双手。
卫抬腿欲踢上乌言腹部,竟也被挡了下来。
哼,有备而来。
卫疆被激起了胜负之欲,脚落在乌言脚上,用力的捻着,乌言竟是生生受了,毫不躲闪。
卫疆见状头轻微后仰,而后重重的向乌言砸去。
“嘶!卫疆,你真想谋杀亲夫!”乌言吃痛松开,额头被撞的眩晕,脚趾被踩的发麻,就连舌头嘴角也都没能逃过卫疆发狠的咬。
卫疆抹去嘴边血迹,眼神冷漠,“本来也是合作,何谈夫君。”
“气话,我知晓你在生我的气,气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岳父大人的情况。可我也是才知晓不久,最早比你早了几日,如何告知于你?告诉你万不可回京?还是告诉你这是为你布的一张大网,搭的一台大戏?”
“正是因为我了解你,你从不是弃家人不顾之人,是以我无论如何做,你都会回京。想害卫家的人,也同样这般认为。”
“既然此举无疑,我为何要做,卫疆,你知道的,我只做有利之事。”
“包括这一纸婚书?”卫疆质问。
乌言急切道:“当然包括,这是我求来的赐婚,是我对这五年的弥补。这是我贪念作祟,才把你绑在我身边。”
卫疆眼神里流露出几丝探究,此时此刻,她才终于发觉了乌言的另一面。
乌言随性破罐破摔,“我不只有贪欲,我还有爱欲、恶欲,你不会想知道,我从来将它们藏的很好。”
“可我有时候是藏不住的,我忍不住,凡是在你身边出现之人我都想杀,因为他们夺走了你的视线。你不知道你的眼神有多美,坚韧勇敢、充满希望。你也不会知晓那些人落在你身上的贪婪,是恶臭的。”
“你可知我忍的有多苦?卫疆,你不能不利用我,我是为你而来。”
此刻的乌言,犹如献祭,将一颗为她跳动的心脏血淋淋的剖出,呈递给了神佛,只是这神佛当真狠心,轻易的拂去,像是扫走什么尘埃般。
“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我有我要做的事。”卫疆神色淡然,神色中满是不解,原本温文尔雅的人一瞬便的如此狰狞,令卫疆害怕的逃避。
被寄托的情感太过浓烈了。
“你的事?卫疆,你根本没有玉玺,你也未曾有身孕。”
乌言戳破卫疆的谎言,脸上挂着浅淡的笑,仿若方才的咆哮是一场幻觉。
冷静下来的乌言向卫疆伸出一只手,“同我回家,清晏,你如今在宫中太过危险。”
卫疆向后退一步,乌言便向前迈一步,二人就这般一进一退,直到卫疆退无可退,身后抵在了凉亭的柱子上。
“宫中不安全,难道你个小小乌府便能是铜墙铁壁?”
“太子殿下伪装的再人畜无害,也是在这吃人的宫中长大,几个皇子哪个不是心思深沉的。若在宫中,你是以总兵的身份,还是为人妇?届时这后宫嫔妃谁人都可拿你开刀,你要受多少不知名的委屈?!”
乌言恨铁不成钢,卫疆算计再多,终归不知这世上,人心狠毒毫无底线。
“同我回家!”乌言不再商量,而是命令,可卫疆一身反骨,扭头不再看乌言。
乌言眼神严肃,面上更是一副不可撼动的坚定,乌言慢慢靠近卫疆,在卫疆一脸震惊和愤怒中,从袖中掏出一副巾帕,捂住卫疆口鼻。
卫疆还未挣扎几下,便软瘫瘫的倒在乌言怀里,远处盯着二人谈话的月梅翠竹二人见状拔刀拦下,大有同归于尽的意思。
乌言冷冷开口:“她胡闹难道你们也由着?这里是皇宫,不是什么集市,届时可没有什么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道理,还不快同我出宫!”
翠竹被唬住,就要拔腿而走,月梅一把抓住翠竹,以上犯下问道:“姑娘对情爱一事知之半解,是以姑爷对姑娘的关照奴婢看在眼里。今日奴婢只斗胆问一句不敬之话,姑爷若此时不能帮助姑娘,那奴婢便是豁出性命,也会将主子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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