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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陷落(双更)

第43章陷落(双更)

【戒指与锁。】

做不了别的,接吻解馋还是可以的。

岑稚许原本还想去解他腰腹间的纽扣,后知后觉般察觉到了阻碍。衬衣、马甲、西服三件套,很是沉稳的装扮,现在领带扯松撇向一边,压在里头的衬衣也因她的急躁压出了褶皱,无名指上松泛地挂着一枚宽戒,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满是任由她撒野的纵溺。

以至于此刻的他,身上多了几分倜傥轻纵的气质。

像是不慎坠入凡尘,沾染七情六欲,燥热难抵,却又不甘一颗道心就此破碎的堕神。

见她忽然止住动作,谢辞序眉尾轻抬,慢条斯理地扣上纽扣。

他都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拿她打趣,“改过自新了?”

“不是。”岑稚许非常诚实,清亮的瞳孔认真地凝着他,“就是有件事不知道讲出来你会不会生气。”

谢辞序不上当,目光撇向被一双白皙的柔夷握住的手腕,同款的戒指像一道锁,昭示两人之间隐秘的羁绊。

他心口软了些,却碍于这家伙前科累累,没有即刻同意,迂回道:“你先说。”

岑稚许:“我觉得这副画面构图很好,想拍个照片。”

冷冽的视线扫过来,裹挟着寸寸压迫感。

“你想看,我人在这,随时都可以看。”谢辞序深望向她,意有所指,“什么时候阻止过你?”

知道她钟情于自己的皮囊,他向来慷慨,纵容她胡作非为。

岑稚许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人在这里,要看要摸都随意。但若是拍成照片,她来找他的理由又少一件。

不愧是商人思维,事事都把控这么精准。

以前都是她想方设法地靠近,现在倒好,换成他以色恃人,抛出诱惑企图让她留在身边。

要不说风水轮流转呢,转到哪都说不定。

“又不拍脸,怕什么。要是分手了,我绝对删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你大可以放心,不会影响到你对外的形象。”岑稚许婉言,而且,他还穿着衣服,最多只是袒露了半点沟壑,距离真正的大尺度照片还差点远。

“现在就预设好了分手的结局?”

岑稚许自知说错话,连忙笑着挽回,“只是想告诉辞哥,照片很安全。”

见谢辞序不为所动,明显是不吃她这套油嘴滑舌,岑稚许也不再强

求“我就是觉得氛围感比较好想留个纪念而已。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好。”

他低嗓应声对于她的妥协接受程度相当快。

岑稚许对此不满“怎么就把好字也拿出来敷衍了你不怕我生气?”

“一张照片何至于爆发争吵。”谢辞序撩眉睨她。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奈何太过直白一点迁就她的迂回意思都没有。岑稚许从他腿上下来背过身去假戏真做仿佛真的因为这点事而闹别扭。

别说谢辞序不明白哪句话踩重了她雷点岑稚许目光眺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时多少也觉得荒唐。

该找的更好的借口没有发挥好。

她只留给他倔强清冷的背影脖颈犹如一截瓷玉掩映在盘起的发丝中。高颅顶其实无所谓怎么打扮随意用抓夹挽着也散发着随性柔和的美。

由于是半扭过身的姿态修身的针织长裙被丰腴的臀压住显得腰肢更细。

这幅画面任何身心正常的男人都没办法保持冷静谢辞序摸不清她是在借此表达被拒绝的失落还是真的恼怒。总之一颗心都因她而高高悬吊根本无心欣赏将出自男性本能的心猿意马压下“阿稚?”

“谢先生我们各自保持三分钟的冷静时间。”

陡然听到久违的称呼谢辞序的呼吸像是系在一根钢丝绳上细线绷紧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拧眉想将人强势地搂入怀中又惹得她更加不悦毕竟她嘴里可是连三个男朋友的话都说得出来。

会因前男友不热衷于接吻而分手自然也怪他不懂风情连拍张照片都不愿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他判下了**。

本就不稳固的地位愈发岌岌可危。

可他不敢轻举妄动哪怕度秒如年也只能遵守。

数秒的沉默过后岑稚许没有等来任何回应。这有些超出她的意料之外了谢辞序什么时候变得对她言听计从

怀揣着疑虑回眸撞入的是一双幽暗似狼的眸子。

谢辞序维持先前的姿态长指垂落无名指轻往上勾着防止那枚本该戴在大拇指上的宽戒滑落。衣襟松敞着领带若有似无地遮住起伏的锁骨连马甲先前被她蹭出的褶痕都未抚平。

那双深褐色同Ra

kesh相似的瞳眸,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

听她规训的,才是真正一头真正的野狼,凶狠,残暴,唯留的那一丝人性只奉予给她。

岑稚许被他注视着,竟觉得心跳漏了半拍,好似被咬住脖颈般狼狈。

“你这是在干嘛?”她不确定地问。

见她终于肯出声理自己,谢辞序将那枚宽戒推进去,隐晦地看了她一眼,“冷静时间只过去了一分钟。”

岑稚许唇瓣翕张,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这么听话。

真的像是在被她训诫。

可是这不应该,他对感情会认真到这个地步吗?不过才刚开始而已,就甘愿任她差遣,将心百分百地托付。哪怕,她一开始只不过将他当做消遣。

于是她眉心簇紧,语气是上扬的嗔怨,“我逗你玩的……你总不能什么话都当真。”

“所以。”谢辞序只是看着她,“你说不谈真心,也是说着玩的?”

他太会钻空子了,明牌摆出来,本就没有胜算的可能。

耐不住赌徒偏要孤注一掷,用全副身家,赌她捏在手里的牌。

岑稚许不想在这件事上含糊,本该轻易说出口的话,却横生了难以启齿的阻力。她竟然开始担心,将来抽离时,会对他造成伤害。

她从前绝对不会在乎这个。

曾占据过男友身份的‘他们’说过类似的话,问她,如果将来顶峰相见,能不能换她一次垂怜。她云淡风轻地说,假如真的有那一天,不如做最忠诚的合作伙伴。

岑稚许并不知道这种转变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她感觉到事件逐渐失控,她的命脉正悄悄被一头野兽咬住。

“这句是真话,我至今奉行。”她复又坐回来他的腿上,双臂环上他的肩,将那枚戴错了位置的戒指重新套回去,轻轻拨动,直到宽戒篆刻着图案的那面,将他大拇指的纹路盖住。

她不该胡乱玩的,无名指的位置只能留给婚姻。她给不了,怎么能留下暗示。

现在才算是回归正轨。

岑稚许仰头,做势要去吻他的唇,谢辞序伸手抵在两人之间,没能让她得逞。

她的红唇印在了那枚戒面上。

像是烙印下痕迹。

谢辞序想,倘若这是场古老的仪式就好了,只要他足够虔诚,封印也足够他们彼此纠缠,不死不休。

他什么话都还没说,岑稚许反倒慌乱,碎发垂落下来,遮住漂亮灵动的

狐狸眼,“你动心了?

谢辞序没有看她,手指拂开她的发丝,说了违心的话。“没有。

“跟你奉行的一样,及时行乐,只看朝夕。

如果她懂得举一反三,该问他,这句话究竟是真是假。

可她只是扬起笑,不再有所顾忌,冰凉的指尖沿着他敞开的衬衣领口往里钻,可惜手肘却被领带桎梏住,没能如愿摘到那朵傲雪红梅。好在她的指甲够长,用甲缘够到了一点,谢辞序倒吸一口凉气,喉结滚动,额间青筋也随之暴起。

他冷着脸拽住她的手抽离,岑稚许眨颤眼睫,表情显出几分无辜。

“我不知道你会有反应……

谢辞序平息着昂扬迭起的燥意,不知是被她的大胆还是天真打败,总归有一样,让他束手无策。索性将她拖过来,罩着她的手触碰她渴求又好奇的地方,“真不知道?你觉得我该信哪句?

“一个字都别信。

岑稚许这下老实了,上次就算了,她只顾着满足自己,没对他进行任何身体的挑逗,今天恰好是一时兴起,也存了心思想掩耳盗铃、混淆视听。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比上次的尺寸更为可怖。

“网上说,男女在某些方面的感受很相似,但也因人而异,有些人完全没感觉,运气好的话,身体欢愉的程度会加倍,你上次没有碰……她说不出口,以逐渐低声的咬字含糊带过,“我才想着试试看。

这个车里最危险人是她才对。

反正也是她挑起来的,索性也不用避讳,何必担心她受不住。

“没碰你的,就拿我做实验?谢辞序看穿她,“都说了因人而异,就算我有感觉,你也未必会爽。

他每个字都还算隐晦,唯独最后一个字骤然转了风格,让她心头也跟着突突一跳。

岑稚许不免为此心惊肉跳,试图比划,却又形容不出来,“它好像比上次更……了点。

谢辞序深深吸气,一瞬不瞬望着她,“你的感觉没错。

“那怎么办?这话问得好像有些多余。

谢辞序整理衣摆,将褶皱抚平,“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怎么办,是不是太晚了。

岑稚许面色潮红,很想和他接吻,可他现在似乎自身难保,她又不好轻举妄动。

总归是自己弄成这副局面,她提议:“不如我帮你?

“帮?怎么帮?谢辞序还在竭力平复气息,

自制力强大至此,仍有余力为她将裙摆往下拉,遮住一双裹着裸色丝袜的长腿,指腹捻过,薄薄一层,并**,也不知道冬天她还不会穿得如此少。

很可惜,这份美丽要夭折在他怀中了。今晚就它撕碎,或许她明日会考虑舍弃视觉搭配,多照顾一下她那脆弱不堪的身体。

才几月,手就凉成这样。

他不动声色地扣住她,将之包裹在掌心,撩起眼皮,“用我上次帮你的办法?”

上次他用了两个地方,唇和手,滋味各有千秋。

身体仿佛有所感应般,浮出包裹那截手指的感受,岑稚许下意识并拢双腿,先否定其中一个答案。她点了下唇,“这里肯定是不行的,我没有那个耐心,也不喜欢你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

谢辞序:“你希望居高临下的人是你。”

他说了一半,她喜欢的是昔日高高在上的人,对她俯首称臣。

如此隐秘的感受,连她都是最近才发掘的,他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让我停下来的时候,眼睛是睁开的。”谢辞序记得那日的每一个细节,包括她颤抖的身体、偶尔不经意流露出的冷静,以及那朵被仰视时,徐徐绽放水珠的花。

他真的已经将她看透了,透过伪装的皮囊,直视她骄傲不容践踏的灵魂,“如果让你匍匐跪地,你会觉得**,本能地感到愤怒与被轻视。”

“这才是你不愿意的理由,对么?”

岑稚许很少在人面前有这种局促拘泥之感,她面上的笑意渐渐抚平唇角,用了博弈中最胡搅蛮缠的那一招。

不直面问题,而是将反问抛出去,“那辞哥为什么愿意?”

谢辞序也没有回答。

这是一道留白题,答案要靠她自己找。

岑稚许试图忽略他眼里涌动的情绪,为自己接下来要引出的重点铺垫,“手的话也只能pass了,听说次数太多会影响将来的持久度,你本来就没有用它解决过需求,我不能害了你。”

“岑稚。”谢辞序眼眸晕开一点笑,凉飕飕的,却没有攻击性,“你自己听听这借口找的像样么?”

是她用手帮他,又不是自渎。再说次数,她又能帮他几回?吃不了苦的家伙,恐怕两三次就不肯继续了。

“有对比才能挑出最佳方案。”她骄矜地仰起下巴,洋洋得意的胜者姿态。

谢辞序静了片刻,像是在看一场早就解密的魔

术,明知结果,还要配合她故作玄虚。

“好。岑小姐,那么您的最佳方案是?

“你在故意诈我。她反应很快。

“是我落入你的圈套。谢辞序语气散漫,“不要颠倒黑白,岑小姐。

颠倒黑白的岑小姐决定留足悬念。

车身在庭院外停稳,Rakesh很早就嗅到了两人的气味,昂首挺胸地等候在喷泉雕塑前迎接,水池里浸泡着各式各样的鲜花。洋桔梗、紫罗兰、斑纹菊、玫瑰,鲜浓的,明快的色彩碰撞宛若夏日缤纷的油画。

可惜它的两位主人像是有什么急事般,从车上下来后便行色匆匆。

Rakesh发出几声低嚎,肌腱屈起,三步并做两步跃至高处,试图吸引岑稚许的注意力。

它站得那样高,又有着不同以往的活跃,岑稚许忍不住从谢辞序的怀中探头,远眺见它费心一下午的杰作。

收到这样的惊喜,岑稚许欣喜地‘哇’了一声,Rakesh像是受到鼓励,垂落在身后的长尾高高翘起。

“Rakesh真可爱。

管家还要带人将水里的花都捞起来,喷泉底下的潜水泵也容易被堵塞,更不用说其他部件。动物虽聪明,却没办法理解人类在维护造景上花的巧思。

徒增许多麻烦。

谢辞序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好的花,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Rakesh小时候分明都没有调皮,怎么遇见她,以前没经历过的叛逆期都被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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