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12点,医院突然安静得不正常,值班护士、看守的警员都消失不见了,空荡的走廊从脚下蔓延消失在黑暗之中。
“哒哒哒!”
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什么东西正在奔跑,也许是恐惧的人类,但也有可能是其它什么东西。
“哒、哒……”
秦弦的步子倒是平稳得和他表情一样,他甚至有闲心在经过病房的时透过观察窗往里面看看。
病房里的床位大部分是空着的,房间里没有灯也没有人。这证明罪魁祸首能力一般,无法将太多人拉入自己的领域。
处理起来应该会比较轻松。
但轻松的只有他一人,对于其他活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被送进医院来的嫌疑犯从噩梦中惊醒,看见的便是头顶泛着红光的灯管。
周围非常安静,但他能听到无数呓语声,与自己的心跳混在一起。
这些呓语的声音男女老少的都有,起初还听不太清楚,但逐渐,这些病痛的呻吟就越来越明显。
它们在咒骂、求饶、尖叫,最后统一化为几乎撕裂声道般的尖叫。
男人顿时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拷在了床架上。手铐与结实的铁架碰撞,男人抓住锁链拼命拉扯都纹丝不动。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周围的呓语、尖叫突然消失了。
男人像被按住暂停键一样浑身一僵,屏住了呼吸。但迟了,黑暗中有无数道视线看向了自己的方向。
‘你看起来……好健康啊,把你的身体给我们吧……’
暂停的动作猛地恢复,也不管手腕会不会骨折,男人忍痛把手铐拉扯得铛铛响,可是手铐纹丝不动地拴在床架上。
“啊啊啊!!松开啊!我不哼哼(健康)!木看到我冷(脸)都瘪了吗,别来找我!!妈的!!”
头顶的灯光越来越暗越来越红,在微弱的光线下,四周墙壁由墙角开始向中心迅速变黑。
有什么东西覆盖上了整面墙壁。
接着,这层黑膜不断鼓动,有一个个惨叫着的人头使劲顶着黑膜,甚至能看清楚整个面部轮廓。
“妈的!哈,妈的!!!”男人改变姿势,尝试用脚狠狠地踹向铁栏杆。但这显然是愚蠢之举,瞬间的剧痛让他直接失声,佝偻着腰眼冒金星地缓了好几秒。
仅仅只是这几秒钟,墙壁上已经探出了几十个人类上半身,它们将黑膜顶得凹凸不平,努力前伸的手指尖端似乎马上要顶破黑膜冲出来。
但黑膜迟迟没有破裂,好几双黑色的手猛地抓住病床栏杆。床架开始位移,金属床脚在地上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啊啊啊啊!!!”男人惨叫着往床头移动,但手铐却将他死死焊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数双手离他越来越近,几乎就要戳到他的眼珠上。
“嘭!”
病房的门突然被巨大的力道撞开,墙壁上弹出大半个身体的鬼物突然停滞住,集体猛向门口扭头。
蒙着黑膜的凹陷眼部似乎能视物,直勾勾地盯着来人。
病床上的男人见自己逃过一劫,虚脱直接趴下,下巴重重磕在坚硬的床板上,直接牵动了旧伤。
他疼得眼泪哗哗直冒,但还是强忍住痛呼看向了门口。
由于面部受伤肿胀,他只能看清来人是个身材高挑的男子,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手里还拎着一根白花花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
‘你好健康,你更健康!!把你的身体给我吧!!!’
墙壁上的黑膜人体突然整齐发出喊叫,迅速在墙壁上移动,手臂像橡皮捏的一样延长,抓向秦弦。
秦弦站在原地没有动,但也没有惧意。甚至还悠闲地向上抛了一下棒骨,骨头在空中旋转了两圈后被他握紧在手中,接着直接自上而下一劈,冲在最前方的三四只鬼手猛地弯折出了一个锐角。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我骨折了,骨折了!我不要正骨,不要打钢板,好痛!!!’
阵阵尖叫声传来,这些诡异大多是死去之人的怨念构成的,体验过骨折痛感的叫起来尤为惨烈。
‘你伤到了我!你赔!你赔我治疗费和误工费!!!’
诡异们惨叫着直接探出了更多身体,朝秦弦扑了过来。
秦弦默默举起骨头。
黑色人影齐齐停了一下,但很快嗜血的本能占据上风,它们继续冲过来。
秦弦冷笑一声,扛起骨头揍鬼,并且挑的不是致命部位,而是打起来最痛的部位。
膝盖骨、鼻梁、下巴、手指关节,惨叫声把这整间病房弄得好像十八层地狱。
被锁在病床上的男人听着这声音都忍不住颤抖。
这突然降临的究竟是哪位大人物?肯定是游戏通关榜上的前几吧?但那几个人有谁是用棒子的?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只依稀看得见对方脸上戴了口罩,根本看不清模样。
而就这么思考几秒的功夫,秦弦已经将黑膜人打得往墙壁里缩了大半,只有少数几个敢冒个头出来,对着秦弦龇牙。
秦弦抬起棒骨对着这些冒头的东西挥扫了一下,棒骨却从黑色的人体中穿了过去。
这是眼前这种诡异的特性,它们是大量人类死亡后凝聚的怨灵,在群聚起来后可以生出实体攻击。但被揍后,它们就可以将自己变回虚影。
这个时候只靠物理攻击根本无法伤害它们,没其他手段时非常麻烦。
“啧,烦人的臭虫。”秦弦没再管这些最低等级的诡异,转身看了看床位的信息问:“你叫寻达伟?”
病床上的男人连忙点头:“似的,我叫混达伟,设设大哥救我小命!!”
“我可没这么好心。”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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