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你是说?”
叶心棠声音冷沉,冰冷的如同九天寒冰。
“皇帝昏庸无能,那我们便推翻了他!”
“皇帝残暴不仁,那我们便斩了他!”
话语铿锵,字字落下。
云令婉倒吸了一口凉气,久久无法回神。
不知过了多久。
云令婉这才有些急迫的抬头。
“棠儿,这支军队是由己方势力一同看守,皇帝既然已经对我们云家斩尽杀绝,只怕其他几个势力,也逃不掉……”
叶心棠颔首:“其他几个家族分别是哪些?”
云令婉皱了皱眉,复又摇头。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年少时,听外族说过这些。”
“这些事情父兄应当都是知道的,但他们战死沙场,尚未来得及交代清楚这些……”
“棠儿……”
云令婉攥着拳头。
手心尽是冷汗。
叶心棠前去,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
“别担心,娘亲,我会找到他们。”
“我会让这支军队,做它该做的事。”
“娘,这支军队叫什么名字?”
云令婉静静的看着跟前的姑娘。
看着眼前女子眼中的光芒。
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她仿佛在叶心棠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祖父的影子。
她的祖父,是当年云家最为骁勇善战的一位。
也是她数年来的偶像。
没成想,她自己的女儿,竟然颇具祖父风范。
云令婉出神地看着叶心棠,说道:“它叫:破天。”
“若天破,不再惠泽万民,那便破了这天!”
话落,云令婉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枚吊坠。
那是一个看着普普通通的吊坠。
模样残缺,其貌不扬。
这些年来,一直戴在她的脖子上。
“棠儿,娘将它,交给你。”
“原本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那支军队,可现在看来,这支军队,早晚会在你的手中重见天日。”
叶心棠接过了那只吊坠。
“这是?”
云令婉抿着嘴唇,“这便是,号令破天军的信物之一……”
叶心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将那枚残缺的吊坠,紧紧的握在了掌心。
母女二人还在继续对话。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抵达至摄政王府邸之外。
随着马车的停歇。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所有话语戛然而止。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
伴随着叶心棠搬入了摄政王府。
整个京城上下,议论纷纷,流言四起。
此时此刻,长公主府内,长公主早已是气得够呛。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叶心棠给破解了。
与此同时,跟长公主一样不痛快的,当是皇宫之中的皇帝。
皇帝一身明黄色的袍子坐在御书房之中。
他整个身躯靠在椅子之上,静静的听着下方侍从的来报。
侍卫将今日一大早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都禀告给了皇帝。
听着这些事情,皇帝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竟然这么没用!朕还以为,长公主能有点本事!看来倒是朕高看了她!”皇帝气恼的狠狠将桌子上的奏折全都推落在地。
一张脸冷凝,似风雨欲来。
下方的侍卫早已经吓得跪倒在地上,不敢喘息半分。
皇帝抬头。
那双深凹陷在眼眶之中的眸子,此刻早已写满了阴鸷。
“如此说来,叶心棠跟云令婉,全都搬入到了摄政王府?”
下方的侍卫半点不敢怠慢,连连点头,“回皇上,的确如此……”
“该死!”皇帝愤怒,狠狠一拍案板。
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将跟前的桌子全都拍碎。
“朕耗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到头来,居然让这对母女如此逍遥快活!岂有此理!”
这么多年来,他部署谋划了一切。
为的便是,让云令婉病重惨死。
让云家从此满门覆灭,彻底绝后。
明明半年之前,一切都还在按照他所预料的在发展。
为何好端端的,一切都变了。
想着当日在大理寺,叶心棠跟云令婉如此公然跟自己叫板。
皇帝气得胸腔都在剧烈的起伏。
早知道,他当初就该果断一点,直接不考虑后果将云令婉跟叶心棠弄死。
又怎会手下如此大祸患!
云家的人,留不得!!
“摄政王呢?近来他身子可好?”皇帝突然又再想到了什么,继续询问。
下方的侍卫知无不言。
“回皇上,说来也是奇了,摄政**明几个月之前还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可近来不知怎么的,身子骨似乎越来越好……”
“先去替摄政王每月调理身体的太医回报,称摄政王似乎快要痊愈了。”
“什么?!”皇帝此时再也坐不住了,一声惊呼之下,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会如此?这不可能!萧君晏分明早已经快要**!他根本活不过一年了!怎么可能痊愈?”
侍卫吓得跪倒在地上,头埋得更深。
感受着整个御书房之中低沉的气息,侍卫整个人都在颤抖。
却还是不得不应。
“皇上,他们都说,长生楼的人出现了,是长生楼的人替皇后治了腿,又去给摄政王治了病……”
皇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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