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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这到底是有多饥、渴多迫切啊!^……

虽然沈青悦不懂手语,可是从她比划的方向也猜得出,是隔壁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较高身材的人,将送进去的午膳和晚膳都摔在地上了。

意思是有人伤心吃不下,要北堂翊晚上去看看,安慰一下有人受伤的心灵。

“哇,都吃不下饭了,真是我见犹怜哦。”

沈青悦掩嘴朝着北堂翊眨着眼睛,歪着脑袋,暧昧的形容让他很着急。

他眯起双眼,朝着哑巴阿嬷吩咐了下去:“很好,仗着亲爹是当朝丞相侍郎,还有皇后的撑腰,都敢和本王叫阵了。既然吃不下饭,那就别吃。明日起,只给隔壁送白米青菜,叫她们自行生火解决。”

阿嬷对着两人点头,退了出去。

如今只剩一道考验,如果她们通不过,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两人相视不语,对着八仙桌上放着的一把刻有“刑部”字样的钥匙凝视片刻,随即,带上一盏桔色风灯,两人相携走出他们的“狼窝。”

两人又走向了那片荷塘,还未近前,便已闻到夏日晚风中吹来的幽幽荷香。

这次两人没有驾临一叶扁舟,而是沿着水岸向着白纱亭走去。

进到亭子将风灯挂起,两人并肩而坐,因为等着得知一个结果,北堂翊这次的行为极为规矩。

半个时辰之后,管家莫问摸黑前来禀报说,钥匙不见了。

果然!

沈青悦与北堂翊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很好,有人果然是前来当细作的。可惜,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哼!”

“备马,去刑部地牢”。

“是”

莫问领命而去。

……

沈青悦与北堂翊共乘一骑来到刑部的时候,便已见到通往地牢的大门洞开着,她的心底极为不悦,到底是哪个贼人,胆敢如此嚣张,明目张胆闯进刑部地牢也就算了,居然进了之后还放任门扇大开,这样目无、国、法的行为能有好下场吗?

与刑部大牢不同的是,刑部地牢专门用来关押一些重犯,或特殊罪、犯,而今夜的地牢其实北堂翊已经作了布置,这里只关着夏茗一人,只为了验证一下到底她幕后的指使之人是谁。

北堂翊举着火把,一手扶着沈青悦沿着台阶拾级而下,越是往下,空气里的霉味越浓,还未近前,便已听到里头一阵阵属于男女、情、动特有的的喘、息声传来。

在这潮冷发霉的地底牢也能成事,

这……

这到底是有多饥、渴多迫切啊!

沈青悦顺着声源瞥了一眼,哇,居然是女、上位。

是夏茗那贱人骑在人家上面,底下那男的居然还一副享受的样子。

唉,这年头,太子喜欢在他大嫂的下面,如今这地牢闯入者也喜欢下位,看来,男人也有喜欢被虐的感觉……

她挤眼看了一下身旁自己的夫婿,可他却对她的小九九了若指掌,横了她一眼,悄悄地说,哼,你夫君即使让你上位,我也是攻!

两人静静笑闹一阵,里头却还是的热火朝天的没有停下的意思。

夏茗这贱人yu、火也太大了吧!

她们的行为引得沈青悦与北堂翊阵阵恶寒,没错,是六月飞霜的那种感觉。

只见北堂翊蹙了一下眉头,看也不看里头,只说:“男的是皇后的侄儿,郑国舅的嫡子郑华荣。”

“来人,去把那jian夫yin妇提上来。”

“是”

刑部审案大堂敞亮的空间,高高隆起的穹顶令刑部大堂显得高深莫测。

同时,更因着北堂翊与沈青悦肃然在位,等待狱卒将他们所要提审的犯人带到这里,整个厅堂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门外传来叮当作响的铁链拖动声,期间夹杂着骂骂咧咧的碎碎念,

“我爹是国舅,你们这帮贼人,最好给本少爷客气点,若是胆敢对我不敬,我爹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这样仗势压人的叫骂,令北堂翊嘴角勾起冷嘲的弧度,他看向垂立一旁的刑部侍郎王唤之,向他轻轻摇头,笑着说道,

“如今,人人以拼爹为荣,为何本王却觉得可耻至极呢?”

他的话令王侍郎感到羞愧,他挽袖擦着额上的冷汗,脸朝着翊王惭愧地自嘲而笑。

说来确实可笑,这个天下最有资格拼爹的人却说拼爹可耻。

可是,自己女儿的表现呢?

还有今晚的郑国舅的儿子郑华荣的所做所为呢?

看来,今晚把刑部地牢锁匙偷拿出来送给郑华荣的如果不是李丞相的女儿,就是自家的嫡女,反正,协助郑华荣私闯地牢的人,与他脱不了干系。

而自家女儿胆敢这样行事,还不是像郑华荣一样怀着“反正一切有我爹替我摆平”的想法,这种幼稚又蔑视国、法家规的行为,正是当今一切“官、二代”所具有的通病。

偷拿刑部牢房锁匙,私闯刑部牢房或者偷放刑部关押罪犯,这些可都是触犯律法的杀、头大罪,更严重的,还会给家族带来灭族之灾。

皇帝并不过问此事,可是他又册封了北堂翊为翊王,其意思是相当明显的,就是要赐予他杀伐决断的权力,而不必经过皇帝的首肯。这样的疼爱,究竟是因何而起无人知晓。

可是,郑华荣,还有自己的愚蠢女儿,这样明目张胆地给翊王和翊王妃使绊子。

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可是,这年头,皇后也以势迫人拉拢着他加入她的阵营,这才是令他感到两头为难哪!

“啪”

随着惊堂木发出沉厚的声响,北堂翊冷沉的声音说道:“郑华荣,你潜入本王居所窃取刑部地牢锁匙,接着又私闯刑部地牢私通外敌刺客,如今证据确凿,你可知罪?”

“哈?你算老几?本少爷即使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定夺!”

“来人,用刑,直到他认罪。”

“啊!快放开我,你们……你们玩真的?”

“啊……疼死我了”。

随着棍棒拍打的声音传开,郑华荣的叫声由最初的惊慌变为最后的凄厉嘶喊,

“我姑母是皇后,我爹是国舅,胆敢对本少爷用刑,我皇后姑母还有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约打了五六下,郑华荣突然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双唇乌紫,他的声音逐渐变得轻微,北堂翊示意狱卒退出,这才凑近他的耳边,只听见他的口中又在自语着,“北堂翊你这孙子,我爹手上有……有皇上姑父的把柄……到时他生气……晾了出来……只怕,只怕……皇上姑父当不了皇帝……你也死定了,哈哈……啊……好痛……我要睡了……”

事关皇帝的声誉,北堂翊审慎地环顾四周,见整个大堂只有他和郑华荣,自己的小妻子不知何时起,就已经将王侍郎扯出了门外。

郑华荣的脸被按进水盆中,严重的气闷让他挣扎着睁眼,见到的是北堂翊肃然的逼问,

“说,我父皇有何把柄掌握在你父亲手中?”

……

郑国舅府上。

夏日的夜深更凉起,四周寂静异常。

书房内烛光昏黄,郑国舅满脸的自得之色,手中摩挲着一件明黄色纹龙袍子,正欲将其穿在身上。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扣门声,“老爷,不好了,少爷私闯刑部大牢让翊王抓了现形,已经上刑了。”

“备马,前往皇宫。”

房门开启,郑国舅匆匆往大门外疾行而去。

……

御书房内,御案之后的皇帝面对着分例两旁的皇后和她的大哥郑国舅陷入了沉默。

听她两个说明来意,无非就是让北堂翊无条件放了郑华荣,同时很委婉地提醒他,如今他向殷家借兵的借条还捏在郑国舅的手中。

若是放在以往,自己那些子女还未经世事,自己倒还是有些忌惮的。

可如今,他的阿翊在边关历练有成,并且娶到了心爱的女人,还有城郊阿翊手上的二十万兵马随时待命……

虽然,他郑家布在京畿周围也有十来万兵马。

可是,他的阿翊就是能在无形中给他说“不”的底气……

明明,他也已经多年未曾见过自己的儿子。

皇帝懒得去理会皇后与她大哥施加给他的无声威胁,他的双目一直停留在奏章之中,就连批阅奏章的笔也不曾停歇。

“华荣这孩子如今也二十五六岁了吧?多少人在这个年纪早已历练成为家中顶梁柱,可他呢?思想与行为都还停留在十岁小童的阶段,连这等私闯刑部地牢且私通敌国刺客之事也做得出来。”

“像这等目无法纪之人,朕若是深究,只怕你们郑家九族的脑袋都不够吹。”

“朕可以不追究谁人将那敌国刺客带入皇城,甚至也可以不再追究那刺客yu图刺杀阿翊妻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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