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白日漫天繁星吗?
南大陆北海岸平静而紧张,十万大型登陆船在岸边一字排开,百万机械人偶整齐列阵,依次登船,几十万台自走型速射火炮完成满弹装填,这突发的军事行动是因为绕近海岛屿链在三个小时内新增大批侍灵部队并建造了用途不明的外星设施,岛屿后方还停靠了大量舰队和未知的旋翼飞行侍灵,大有入侵南大陆本土的阵势。
侦查报告如雪片般不断呈上人类联军指挥部的桌上,显示灵能会持续向岛屿增兵,原本人类的武器就对侍灵无效,高能激光发生器的最大射程只有5公里,真正的存亡摆到台面上,上人们统一意见,立即阻击。
海岸附近大地的震动甚至使人无法站稳,自走型火炮的速射模式是以更换一次炮管为一轮,恐怖的射速和开炮声惊吓人们,纷纷躲在角落祈祷,脚下的支撑好像要被炮群的后坐力震碎一般,炮弹火光一发接着一发,金黄弹壳喷散满地,形成一面绵密的抛物线火力砸向岛链,侦查小组的雷达班宣布命中目标,目视观测员透过大型望远镜发现弹着点在岛屿上空像为看不见的屏障染满黑色气团一样,攻击效果十分奇怪。
岛链侦测到大量高能反应!
随着能量场探测员的一声大喊,目视观测员看到岛屿群升起无数白色光点,这是四履带中威力坦克的光束,正当目视员被光线刺瞎双眼,疼的捂面大叫,满地打滚时,侦查组长在地震颠簸中跌跌撞撞跑出帐外,他不禁说了一句天呐。
曾经蔚蓝的天空被白色星辉点满,下方是绵延岸边的火炮阵地在暴躁咆哮,世界仿佛到了末日,光束横扫海岸,登陆船队无一例外,全被炸碎,爆炸气团里有无数机械人偶的残骸在飞舞,速射火炮被尽数击毁,还牵连了后方导弹车组,肥男指挥官眼看导弹要互相引爆,下令都发射用掉,人类联军的第二轮攻击就这样仓促展开了。
操作员没来得及为一半导弹设定目标坐标就盲目发射,百万枚远中近各程导弹一齐点火,派出的气浪居然形成一阵人造风暴。
远在山顶平原凤凰城市群居住的市民们都感到大风来袭,还看到不计其数的军方人员顶风奔跑,多座机场附近堵满各类军车,地勤人员为战机加油装弹,飞行员列队跑向机库,海量飞弹便从平原底下升上天空,宛如一排白色弹体筑起的空中巨墙,他们在长官的催促下继续赶路,但心中意识到此次行动九死一生。
导弹群在下坠阶段变换方位,以对岛屿链做全角度攻击,初接触岛屿上空的导弹被迫击枪侍灵方阵的机炮模式全数阻拦,然后上空就接连爆炸出一条高空气团,人们知道这说明导弹全被阻截了。
联军指挥部内的上人们大拍桌子,一方面紧急向超能力团队求援,一方面调动西海岸军港内18支航母编队全速赶往北部海域,阻挡即将组织登陆的侍灵舰队。傲天派出六支超能力小队到机场配合联军攻势。
先期到达海域的潜艇部队和水能力四姐妹周旋,当然是在付出了巨大牺牲的前提下,海浪翻涌出乱七八糟的潜艇残骸,等来了完成大角度转弯的三支航母编队,战机和导弹齐飞。
侍灵舰队发射的灵能弹幕顷刻击毁到达射程的护卫舰,山顶平原上万架战机一同起飞,超能力团队趴在超音速战机壳上,快速接近海战场,必须护住航母不被击沉,以免它硕大的体积堵塞航道。
数万架战机和六支超能力小队产生立竿见影的支援效果,大海中心人工岛赶来的侍灵船队被阻截,航道畅通,18艘航空母舰及其护卫舰几乎停满了岛链北部海域,而南大陆地下城通过隧道铁路再次为北海岸送来登陆船和机械人偶部队,这次指挥部命令把全部高能激光发生器装上船,极限的生存压力强迫每个人以最大效率工作,海岸守军顶着迫击炸弹爆炸,使船队在一个半小时内出发,对岛屿链形成南北夹击之势。
联军总指挥部大厅内,有近万名参谋官在各式显示屏前操作,电子地图桌前,军阀和财阀头目们围着傲天争吵,想让他亲自出马。
但傲天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分敌我,施展消灭一个或几个岛屿无济于事,侍灵复活后还会派船队入侵南大陆,而且这一波攻击就迫使松懈多月的联军赌上了一半家当,战争后续还能打吗?敌方净洁者说的对手的确存在,此人极富军事指挥才华,攻势迅猛,万一对手的目标就是自己,可能迫使自己暴露底牌,那样一切都完了。
傲天等他们吵累了就将其他超能力者全部派出,意在消灭岛链内的侍灵部队,让灵能会不敢再组织大规模入侵行动。
于是大海上,战机和导弹乱飞,炮弹和光弹交错,多艘护卫舰沉没,飞机如雨点般坠落,岛屿争夺战演变成武器装备消耗战,登岛的超能力者干扰了迫击枪侍灵方阵,使人类联军的损耗降低,但超能力者人少,撤退也只是时间问题,福菲通过联军无限电发来目击到克拉肯和蜗的消息,这让傲天心头一紧,他正要起身支援前线,福菲还发来了灵能会派侍灵传达停战谈判的消息。
同意!
乱遭遭的大叫声全说同意二字,军阀和财阀们做着好似胜利的狂欢动作,福菲说侍灵部队已经停止攻击了,联军总指挥部内的参谋官们也不停下达停战命令,海战场就像被人踩了刹车一般,就剩武器装备的硝烟还在运动,人们都不知道这六个小时的战斗算什么。
傲天不知道灵能会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赶紧通知福菲带全体超能力者撤回,他独自飞到山顶平原的边缘,观望战场。
机械人偶和蜘蛛型后勤机器人在海岸上收集废铁,登陆船也将废铁和伤员运回,兵器残骸将被人偶运往家山下的工业区,再次制成兵器,以补充联军的战损。
然而,被航母舰队包围在岛屿上的侍灵部队几乎没有损失,只有少数超能力者可以杀死侍灵,高能激光发生器刚一开出登陆船舱,敌人就用扩音器广播和谈请求,这到不是说侍灵部队害怕被激光消灭,登岛的激光武器数量远没侍灵多,硬换战损,肯定是侍灵赢,但对手就好像故意卡住人类武器装备损失较多的时间点,发出停战邀请。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是联军指挥部的争执时间,四大陆势力的真正幕后老板们被称为上人,他们平时不敢亲自面见傲天,这次也不敢和灵能会当面和谈,但派代理人去又怕不能随机应变,毕竟在他们看来,这次谈判机会太重要了,甚至是加入灵能会的机会,所以上人们变的都想去,又不敢去,又怕某个上人去只为自己谋利,出卖他人,真是矛盾极了。
无利可谈
日期已到,清早,傲天与天使进入指挥部大厅,看到只有参谋官们在倒班工作,军阀头目们趴在电子地图桌上睡觉,可见他们在72小时里不眠不休的争吵,橙发青年轻轻拍一个熟悉的将军肩膀,得知风花宫的上人们还没选出代表,傲天就派攻击能力最弱且外貌相对正常的福蕾去请上人。
坐落在南极点上的山脉常年被冰雪覆盖,山脉腰部一带有大量石柱建筑,被称为风花宫,从风格判断是光星机械时代之前的古典建筑,可见西大陆势力在南大陆开发时间之久,宫殿略高于山顶平原城市群,以层层设防的公路和铁路相连。
一名穿宽大半袖运动衣的短发少女在两名军官护送下,来到宫殿外围的正门,门卫检查少女从联军指挥部带来的通关证件和求见文书,拦下了军官,只让福蕾单独进入,宫殿下方的居住区富丽堂皇,居民主要是财阀和军阀的家属亲朋和原总油会的贵族群体,身份被称为大人。
单纯率真的福蕾第一次见这么美妙的社区,她沿途乱逛,一会儿看看商店橱窗内精美的食物和衣服,一会儿拿起货架上的可口水果闻闻并问价格,店员的回答是非大人和上人不允许购买。
这些居民自视甚高,将山下的人类视为工具,那外貌和怪物没有区别的超能力者就更下贱了,所以他们不是仇超,是嫌超,福蕾小姐的一举一动都被内部无线网络消息快速传播开来,好事的居民渐渐围观她,神经大条的福蕾才察觉到气氛不对,尴尬且沮丧的往宫殿方向走,却被人墙挡住。
“你们好,请让开,我有任务要见上人。”
他们似乎认为跟超能力者说话就能弄脏嘴,所以一声不吭,几个男人绕着超能力女孩转圈观察,福蕾的胳膊和手是由几根肉条缠编成的,不仔细看的话,很像人类的手臂,而肩膀是一字肩,脖子也较短,再结合她迈腿是腹部位置鼓包就能被人看出怪异。
男人们大胆的轻揪福蕾肩部的衣服,被她甩开,反抗激怒了居民群体,他们起哄让男人扒光她,众人就拉扯并撕掉了她喜欢的运动衣,露出了没有上肢的少女,福蕾用触手捂面并遮挡身体,女人们大声耻笑,她们最喜欢搜集山下的传言,有人大喊出傲天和女超能力者的关系,扬言怪物如何恶心可笑,福蕾的情绪彻底爆发了,一阵风力乱舞,她腿上的触手乱挥致使多人骨折,这已经是她将力道控制到最小的后果。
重型坦克部队赶来,卫兵用大衣包裹福蕾并将她押往风花宫外,或许这场小骚动是上人们有意安排的,测试来者的能力和给傲天一个下马威,殿外的孕育罐科研中心派人送来一件白大褂给福蕾穿上并趁机提取了她的血液样本。
总之,上人们最终选出曾经管理北极多座城市的上人担任谈判总代表,这是考虑到他了解灵能会,能谈出最有利的价码,而且他军力最弱,还在他脖子安装了遥控起爆且能远程传输音画的装置,和谈无论成败,都给他一些势力作为报酬。
灵能会方面,撤走了岛链最东端岛屿的侍灵部队并清理上面的一切物体,作为和谈场所。
白色浪花涌动的沙滩,纯蓝起伏的海面,宽广的蓝天好像在告诫谈判双方以开阔胸襟和远见主导光星的未来,往西海面的舰队和岛屿扔飘起淡淡硝烟,预示了会谈的主题。
联军方面派了一个上人代表,二个将军,二个财阀代表,傲天和两个精锐卫兵。他们一起等来了北方海面有一个坐科技轮椅行驶的少女,是净洁者,她与各代表打完招呼,开启放在腿上的全息投影装置。
灵能会没派重要人物来,让上人代表面露不悦,可他看清投影马上大叫:“这不是A吗!”
“A?”
众人询问之下,上人代表说A是灵能会的会长,从黄金时代末期一直活到灵能时代的女人,主导了第三次千年进化会议,是光星最有权势的人。
“好久不见,老朋友,你脱离灵能会,我很遗憾呢。”
“A女士,我能见到您,太荣幸了!和谈成果肯定丰硕!”
“和谈?”
A的问话让上人代表尴尬住了,他捂耳麦倾听其他上人的意见,A却提前开口。
“只是停战谈判,我给人类一个机会,一个自愿灵能进化的机会。自我意识是人世的毒药,我们灵能会致力于人类新生,回归神的怀抱,成为神身体的一部分。对于在此过程中做出杰出贡献的人类个体,我们赐予成神的机会。”
上人们听到这个立刻统一了意见。
“那正是我们追求的!我代表联军配合灵能会的进化行动!”
“哈哈,老朋友,您先别加码,我与会员商议过了,才发起这次会谈,我们的报价是让你们成为高阶侍灵。”
“那不可以!”
上人代表高喊后就与耳麦里的上人声音们争执着,他知道灵能会大致分了两个等级,会员和成员,一切资源都为会员成神服务是灵能会的宗旨,成员根据会员的需要,变成高阶侍灵,和一般侍灵的区别只是暂时拥有自我意识,随时有可能被会员没收自我,上人代表就是不甘当成员才带势力逃往南大陆。
上人之间的争论渐渐陷入停滞,A再次发言。
“灵能风暴……”
众人聚精会神的听A说跟灵能会最有关的超自然灾害。
“的确是我们发射的能量炸弹。”
会场寂静无声,A继续陈述。
“目的在于实验高效提取人类意识能量的方式,我们预见到了世界会因能量炸弹而陷入动乱,散布了有关灵能风暴的传言信息,故意放你们到南大陆集中,这样比较容易进行下一阶段的实验。”
众人从A狂妄的发言中明白自己是外星科技的小白鼠后,都面露怒色。
“而且!能打垮人类最后的武力,否则你们总以为自己能战胜灵能会呢。投降,臣服,顺从,妥协,苟且,下跪是你们命中注定的选择。不服的话,我们可以继续打呢。”
上人代表被A牵动的急转而下的局势震慑的发懵,他摆手示意对方停止发言,等了不到一分钟,上人们统一出要求。
“我们需要会员名额,真的,A女士,必须有会员名额才有的谈!否则我们也只能鱼死网破,您刚才说了,需要人类意识能量,联军实在打不过侍灵,我们就发射核弹自灭。”
上人们结合灵能风暴单独气化动植物的特征,押中了最关键的筹码。
“哈哈呵,唉。”
A沉默了十秒左右,再次说话。
“Z的意识混沌了,当年给他提供永生技术支持时,他已经107岁高龄了,患有间歇性老年痴呆症,最近更是无法做出吃以外的反应了。我们可以调整协会规章,赐予你们一个会员名额。”
“一!”
“对!一个,这也是我们的极限,灵能会内部严格遵守规章,为每位会员提供成神服务,如果不是Z真的傻了,这一个名额也没有!一周时间,给你们一周时间考虑,嗯……一周后没看到联军缴械投降,我就会继续进攻。还有,我不是A,A用自己不需要的意识信息分裂神体,再合历代名将的信息,,创造了一个程序人,作为战争指挥官,名为星神。”
“星神?”
“嗯,你们已经领教了她的才华,好了,我单方面终止会谈。”
全息投影关闭,净洁者转身下海离开了,沙滩上的人类们互相对视,一言不发,两位将军开始争论战争继续的可行性,一人观点认为能打,联军战力和生产力基本与灵能会持平,只要尽快投产第二代高能激光武器就能胜利。另一人观点认为灵能会也是人,天狼星人根本没下场参与战争,是光星历代人类的问题积累至今,恶化成了灭世战争,军事行动根本无法纠正光星,没有这个灵能会,还有下一个灵能会。
上人代表叹气后乘坐悬浮飞艇回程,将军和财阀走进登陆船临时改装的豪华舱室后,也离开了。
夜星的由来
空旷岛屿只剩傲天和等待他的两名卫兵,一人在战斗快艇舱口等了一会,看傲天和另一个卫兵说着什么,就先乘船走了。
其实傲天很早就注意到身边的卫兵有些不对,但他不清楚此人是在哪个时间被灵能会替换了,细看卫兵似有女性身姿,她摘下头盔的多功能目镜,正是全息投影中的女人!
她伸手做出握手动作,傲天退后转身。
“傲天先生!”
她迈了一步半,又退回原位。
“您好,傲天,我是星神,我代表A,来邀请您加入灵能会。”
星神看傲天还未放松警惕。
“您无需顾虑,我在岛屿发动了情报干扰,没人能注意到我们的谈话,我更没必要有录音录像陷害您,因为人类战败已成定局。”
“哼!定局?成定局的话,你还用跟我谈吗?”
星神转身面朝北极,夕阳余晖照耀海面,无比绚丽,傲天常与天使一起欣赏傍晚海景,就也面朝夕阳。
“灵能会的会员必须是具备杰出贡献和才华之人,会员们选中了您,那些依附在利益链上的上人是不配成为会员的,这点,请您务必悉知。我们灵能会,全称是灵魂能量促进协会,从遥远古代就开始探索让人类进步的方式,A女士和天狼星文明建立了联系,获得了使个体成神的技术。光星人一向自私,机械时代和血肉时代的失败证明了所有人只顾自己,不顾别人,人类看似是一个整体,不过是利益分配下的零散个体罢了。所以个人永生,个人成神是光星全人类的追求,是人们选择了灵能会!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没有任何人和势力能阻挡它,我们希望傲天先生,不要逆时代潮流而动。”
“我不知道。”
傲天叹息了,蹲坐在沙滩上观赏夕阳,慢慢说出口:“该不该像别人一样自私。”
“都自私的话,有谁配评价您呢?”
星神用谈话解除傲天本就稀薄的善良观念,再说出关键底牌。
“会长A是位极富智慧的女士,她从开战以来的所有战报分析,您的超能力恐怕有至少两个缺陷。”
傲天沉默。
“一是您每24小时只能使用2两次以自身为中心的绝灭球,我们派人到西大陆海底基地废墟找到了少部分资料,证明您的母亲每天只能发射两次绝灭炮,结合战报看,您每天最多出现一次,为了误导我们,您还在清晨连续参战过两次,我们据此推论,您的超能力冷却时间是随光星自然黑白交替一次后恢复,也就是说,在该地域日出前后,您有4次绝灭球,平时的话,您有2次绝灭球,您必须留一次用以自保,没错吧?”
他只是咬牙,再没言语。
“二是超能力的代价,西大陆资料显示,超能力者的大脑能够远程调取海底肉团的强大脑波,形成超能力,故称伪超能力者。调取脑波会给身体造成极大负担,所以超能力者的躯体被研究员进行了不同类型的强化改造,另一方面,依维坦的基底癌细胞和后续人体实验材料多来自西大陆同一血源族系,基因谱系的亲缘关系会增强人体对依维坦脑波的处理能力,同时减轻负作用,所以您的母亲奥雅保持了正常人体并拥有比肩宇宙初开之力的绝灭炮。但是,负作用只是被减轻,并不是没有,我们根据您只在重大战役出现的情况判断,使用超能力可能会对您的寿命产生影响,并且,南大陆的眼线传回的情报也印证了这一点。”
“星神,我脾气不好,你别要挟我,靠我一个人的实力,足以帮联军推进到北极本土,我和灵能会同归于尽,也可以做到。”
星神的老板A似乎强制她停止发言,两人坐在沙滩岛屿上静看夕阳落下,星空出现,A感觉傲天滞留在此太久了,让星神起身。
“我怎么相信你们。”
傲天突然发问,星神赶忙解释。
“灵能会的宗旨说过了,还有我是程序人,严格遵守契约,您同意加入灵能会,就我握住我的手,我将会员身份同步给您,您即刻拥有指挥除会员之外的全部侍灵的权限,包括我。”
橙发青年站起来,拍拍白色裤子后的砂砾,再拍掉手上的沙子,走到星神面前,握手了。
死与新生
当傲天返回超能力团队别墅区时,福菲蹲在门口长廊,她焦躁的发问:“遇上什么危险了吗?”
“没有。”
福菲感觉傲天整个人的气质变了,变得极为失落和冷漠,今晚恰好是她陪傲天过夜,傲天没脱衣服就缩在床上睡着了,她的蜘蛛身体小心翼翼的趴在傲天身后,上身用手轻摸他的脸颊,听到他微弱的梦话声。
你们能自私,我也能自私。
天气晴朗,山顶平原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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