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只要来的是个女客人,无不被碧落的长相和巧嘴迷得找不着北。这样的好处,是让江汐爻铺子的营业额如同火箭发射般窜升。
一些年轻胆大的小妹妹,有事没事就来铺子缠着碧落说话。碧落倒也很热情,耐着性子和他们胡天侃地,最后总能哄得他们买些东西回去。
而老板江汐爻成了铺子的摆设,当然也有人会问她,碧落是她的什么人。起先她想回答是员工,可后来想想这么个小铺子有必要请个员工吗?于是便答:“一个乡下的远房表弟。”
对此,碧落皱眉抗议:“为什么我是你弟弟,我都三千多岁了。”
江汐爻无语,好言安慰这尊财神爷:“好,下次有人再问,我就说你是我表哥,行了吧!”
就这样,因为铺子里有个长得绝美的男生,位于城中村的“大江雅玩阁”成了城中村的网红店。不到一星期,铺子里的存货就卖得干干净净。
于是,这天晚上,碧落让江汐爻去进货。
“进货?我不知道在哪里进货。”
“你开铺子不知道哪里进货?”
江汐爻回答的理直气壮:“我刚接手这个铺子,而且我想着卖完存货就不做了,所以没想过进货的事。”
碧落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自己储物间小屋,取了一个背包背在身上,然后走出铺子。
见碧落离开,江汐爻追到门口,朝着夜色中远去的背影喊:“你去哪?”
“进货!”碧落头也不回。
进货?这大晚上他去哪进货?
“晚上你还回来吗?”
“回来!”
好吧!碧落说要回来的,她只能坐在柜台里等着,毕竟人家是帮她进货去了,总不能不讲义气自己上楼睡觉吧!
她等了很久,等到肚子开始隐隐作痛,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匆匆跑去厕所,果然是大姨妈来了。姨妈的光临引起的身体不适,让她最喜欢剧也刷不进脑,只能像条死咸鱼一样趴在柜台桌上迷迷糊糊打嗑睡。
到了半夜十二点多,碧落还是没回来,她此时已经不想讲义气了,可又怕碧落回来见门锁着,生气把门砸烂。
虽然这些天碧落表现良好,但妖怪么,脑回路可能和人不太一样,这八百的新门才换上没多少日子,万一砸了怪心疼的,还是再等等吧!
凌晨两点,门外终于传来动静。随后门被推开,一股夜风夹杂着湿气卷进铺子,江汐爻瞬间清醒。
碧落走进铺子,将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在柜台上:“你怎么没上楼?”
江汐爻支起脸色苍白的脑袋,有气无力:“我怕你砸我门,所以等你。”
突然,碧落鼻子动了动,表情警觉起来:“铺子里怎么有血腥味,你受伤了?”
“没有。”
碧落在铺子里走了一圈,最后又停到了江汐爻面前:“错不了,血腥味就在你身上。”
江汐爻肚子不舒服,还要被一只妖怪揪着不放,心烦指数瞬间飙到百分之一百,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将一把钥匙放到柜台上。
“你把门锁了,我先上楼了,这把钥匙以后你留着。”
碧落却用身子挡住了她的去路:“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江汐爻没办法,只得停下步子讥讽:“你狗鼻子啊!我来姨妈你都能闻到!”
“姨妈?”碧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你…你说的是……?”
“嗯,可以走了吗?”
碧落转开视线,又垂下眼帘侧转身子让开路,耳尖微微泛起了红。江汐爻经过他身边骂了句“真烦”。
第二天,江汐爻又是十二点才下的楼,碧落正在往橱柜内摆放昨晚进来的货。
这些货有些奇怪,不像是新的,但成色都很好,有银饰、有翡翠、有珍珠,全都古色古香,看着价格就不菲。
江汐爻拿出一块玉佩,玉质细腻,入手温和。她举着玉佩问碧落:“这些你是从哪进货的?”
碧落夺回江汐爻手中的玉佩,重新摆进橱柜,摆得端端正正后,才开口回复:“山里。”
“哪个山里?”
“栖九岭。”
栖九岭是本市西北郊外的一片群山,山脉绵延大约有一百多公里。栖九岭风景虽好,但地势险恶,所以并未开发,但时不时会有不要命的驴友去探险。
五月份的时候还有报道,说是几个驴友结伴进了栖九岭,任性地一路往北探险,最后失联了。救援队找了五天五夜才在一个山坳里找到人,结果死了三人,余下的全进了ICU。
“不是吧?栖九岭里有批发铺子能进货?”
江汐爻边问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着水杯走进柜台。
“不是铺子。”
“那是哪?”
“是栖九岭里的坟冢。”
“噗~”江汐爻一口水喷了出来,她顾不得擦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她看了看橱柜里的货,“这些是陪葬品?”
碧落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江汐爻,用嫌弃的眼神示意她擦一下脸上和桌上的水渍。江汐爻没接,而是直接冲进厕所,用洗手液一遍遍清洗她那双刚才摸了陪藏品的手。
见鬼!居然是陪藏品!这妖怪居然去人家棺材里进货。狠,够狠!
直到手洗得发白,江汐爻才出了厕所,不爽看着碧落,怎么看觉得他怎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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