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热气蒸腾,香气四溢。
各式各样的菜品摆满了旁边的架子,琳琅满目。
萧煜吃得额头冒汗,大呼过瘾,连连举杯:
“宋兄,不说别的,单是你们家这火锅,就堪称京城一绝!
我在陇西那边,多是啃牛羊肉干,饮烈酒驱寒,何曾吃过这般精细又痛快的吃法!
来,我敬你一杯,多谢款待!”
二郎笑着举杯相迎:“萧兄喜欢就好。
陇西苦寒,将士戍边辛苦,能吃到热食已是不易。
这火锅吃的就是个热闹和暖和,与边塞的豪迈倒是相得益彰。请!”
两人酒杯一碰,均是仰头一饮而尽。
杯中乃是三郎特意寻来的烈酒,入口辛辣,回味甘醇,正合二人武人的性子。
几杯酒下肚,气氛更加热络。
萧煜放下酒杯,看着二郎,眼中满是真诚的赞赏:
“宋兄,今日校场之上,你那回身一箭,真是神乎其技!
不瞒你说,那第二靶弹出时,我虽也能应对,但自问绝无可能提前预判。
你这眼力、心力、控弦之力还有预判的能力,已臻化境。
我萧煜平生很少服人,今日对你,是真心佩服!”
二郎连忙摆手,给萧煜斟满酒:
“萧兄过誉了。实不相瞒,我能预判那第二靶,并非全是临场反应。
家父时常教导,凡事需观察入微。
那操纵机关的力士,其动作节奏虽有变化,但细微处仍有迹可循。
我不过是赛前多留意了几分,侥幸猜中可能还有后续,心中早有提防罢了。
若论真本事,萧兄你那三箭透靶而出的刚猛力道,才是沙场破敌的硬功夫,明信望尘莫及。”
二郎这话并非全是谦虚。梁辉教导他发力技巧时,也强调过观察的重要性。
而宋远廷更是着重培养他们兄弟几人观察细节、思考规律的习惯。
萧煜闻言,眼中闪过讶异,随即叹服:
“原来如此!宋兄不仅技艺高超,心思竟也如此缜密!
观察入微,预判先机,这岂不正是兵法所云的‘知己知彼’?
佩服!真是佩服!看来宋兄家学渊源,不仅在于武艺啊。”
萧煜说着,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好奇与探究:
“不知是否唐突,敢问令尊是……”
二郎微微一笑,坦然道:“家父宋远廷,一介布衣。”
“宋远廷?”萧煜猛地一拍大腿:
“培养了一门四进士的商贾夫子宋远廷?还在外邦来朝时大挫蛮子锐气的宋远廷?”
二郎微笑点头:“正是家父。”
“所以……宋兄已是进士了?”萧煜这才后知后觉。
他一直在陇西生活,虽然对京城之事也有了解,但一时间还真没把二郎与一门四进士的宋家联系在一起。
毕竟,在大渝,文武双修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大渝重文轻武,萧煜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已是进士身份的人竟然还来参加武举。
面对萧煜的问题,二郎如实回答:“不瞒萧兄,确实如此。”
“那宋兄可谓是真正的文武双全啊。”萧煜对二郎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二郎依旧是那副忠厚的模样,淡然笑道:
“萧兄过奖了,家父确常教导我们兄弟,武人亦需通文事,明道理,方能真正为国效力。”
“说得好!”萧煜大声赞同,神情激动起来:
“我出身陇西军伍,自幼见的便是刀光剑影,练的是**技。
家父虽也请了先生教我识字读书,但终究觉得那些之乎者不如弯弓射雕来得实在。
直至后来随父兄上了几次战场,亲眼见过有勇无谋的悍将如何中了敌人圈套,方才明白,光有武力,不过百人敌,唯有知兵法、通谋略,方能成为万人敌,真正护佑一方!
宋兄能有如此严父教导,实乃大幸!”
萧煜这话说的恳切,带着血与火的感悟,听得二郎也肃然起敬。
“萧兄能有此见地,更显不凡。”
二郎郑重道:“听萧兄口音谈吐,想必也非寻常军户子弟?”
萧煜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边塞儿郎的豪爽与坦荡:
“不瞒宋兄,家父乃陇西总兵萧劲雄。
我自幼在军营摸爬滚打,十六岁便入边军效力。
此番是奉父命,特来京中参加武举,一是搏个功名,二也是想见识一下京畿英才。
今日得遇宋兄,方知天下英才何其多也!这趟京城,来得值了!”
二郎心中微惊,陇西总兵,那可是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镇守国门的重要将领。
难怪萧煜身上有一股迥异于京城子弟的彪悍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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