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结束了讲话,吉祥物再次登场。
她与古昇依旧各站一边,共同牵着这只石狮子的手。
从台上下来以后,林玄直奔站在后台的陈宴。
他先是笑着鼓鼓掌,又越过了想求夸奖的林玄,向古昇祝贺,“恭喜你,梦想实现了。”
古昇明朗的笑声在后台回荡,他握了握陈宴的手,轻轻拍着他肩膀,“多谢,主要还是林小姐的功劳。”
被无视的林玄有些气鼓鼓的,却没发作,扬着笑意摆摆手,“大家都有出力,我怎么敢邀功。”
三人各自寒暄了一番,古昇便识趣地找借口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林玄便插着腰,质问面前的W:“为什么不理我?”
“你们刚刚挺像一家三口的,我怎么敢插足。”他不以为然,只是酸溜溜地应着,两指撑开扶了扶眼镜。
林玄了然,耸了耸眉,两臂搭上他紧实的肩膀,脚下穿着的高跟鞋轻轻踩着他的皮鞋,“嗯,吃醋了。”
男人伸手去捉她的手臂,目光瞥向一墙之隔的台下,提醒林玄:“会被看到的。”
“看不到的。”她歪了歪脑袋,又攥着男人的衣襟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今天换香水了?”
由于患上脸盲症多年,林玄的鼻子逐渐变得无比敏感,即使是一点点气味的改变也能闻得出来。
更何况,对方原先身上是前调清冷后调温和的柑橘檀香,如今却变成了凛冽的雪松气味,她自然感觉得到差异。
陈宴愣了愣,他知道林玄鼻子尖,只是没想到她会在意他喷什么香水。
今天他出门的时候的确特地换了香水。
他不想再用那瓶柑橘檀香了,即便那味道已经在他身上存在许久。
好像他换掉了那阵气味,就能摆脱掉以前的自己。
可是林玄告诉他,不可能。
他不可能可以替代掉她记忆中的陈宴,永远也不可能。
她吸了吸鼻子,止住了想亲吻他的欲望,鞋尖也默默地退出男人的鞋面,“还是换回以前那个吧。”
“不好闻吗?”
她摇摇头,眼神却有些躲闪,“我更喜欢那个。”
陈宴知道,她不是更喜欢那个味道,她不过是更熟悉那个气味罢了。
她不愿意接受一个不像陈宴的男人待在她的身边,即便这个男人就是陈宴本人。
所以他只是扯扯嘴角,点头应了一声“好”。
即使是从前在交易所实习时,遭受金融风暴,他也没有这样无助过。
只有林玄。
这个世界只有她才能给他这样强烈的绝望与痛苦。
“下午还有安排吗?”他从脖颈后捉下一只林玄的手,虚勾着她的指尖,祈求般地晃了晃。
“想干嘛?”
“想。”
“…?”林玄伸手装作要打他,他便乖顺地阖眼,然而落在他脸颊上的巴掌却极轻,“再胡闹我不理你了。”
“好,”他爽朗地笑着,一切正如他预料的那样发展,“不闹了。”
林玄从前便喜欢捉弄他,欺负他中文不太好,肆意挑逗。
可若是他举一反三,撩得林玄红了脸,她便气鼓鼓地伸手要打他。
然而每次落在他脸庞的巴掌都极轻,远没有她掌心传递的香气诱人。
其实日程的安排,他早已找古昇要了一份。早上的剪彩仪式散场后,她便只需要在晚上出席酒席即可。其余时间她可以与其他游客一起,在古镇里自由游玩。
但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跟他走。
“陪我走走?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伸手揽紧林玄的后腰,将她往怀里按,两人的身体贴的极近,“我还没有参加过古镇的游园会。”
“今天不工作了?”她伸手揉了揉他戴着十字架吊坠的耳垂,听着他的嘶声扬了扬嘴角。
“你以为我昨晚忙到半夜是为了什么?”他握在腰肢的手愈发紧绷,仿佛要将她揉进了身体里。
林玄嘴角难以压抑笑意,却还是佯装着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朝他挑衅般地挑了挑眉,“嗯…不知道呢。”
“我的意思是,不是为了你,才不会特地熬到半夜把今天的工作提前完成,”他捏了捏林玄的鼻尖,惩罚般地将她紧紧压在怀里,“懂了吗?笨蛋。”
她故意晃晃脑袋,随即仰起头,鼻子贴近了他的鼻尖,轻轻刮蹭,“这是男朋友才能说的话哦,W先生,你又犯规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转正呢?林小姐。”他顺着林玄的话题,毫不掩饰他的野心。
然而林玄却挣开他的怀抱,眼神瞬间落不到实处,逃避着他的问题:“不是说逛古镇吗?快走吧,人要多起来了。”
没等陈宴答应,她便先一步走在前头。
他垂眼看着身前那个,穿着高跟鞋也不过刚刚到他眼下的林玄,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她耳廓上的红晕格外的惹眼,即使被发簪与头发遮挡部分,却依然能看得出那处绯红。
“林小姐害羞了?”他背着手跟在她的身后,明知故问。
“没有!”她提高的嗓音像是欲盖弥彰。
“耳朵红了。”他故意戳破,手却向前够了够她在身侧晃晃悠悠的手。
“太热了!”她尝试着甩开男人的手,却于事无补。两人的距离因身高的差距被一点点缩短,她只能无奈地由着他勾紧她的尾指。
林玄一路在前面走着,越走越快,直到双脚疲惫不堪才无奈地停下来,回身望着面前的男人:“喂…刚刚怕记者的人不是你吗?怎么还牵着,我真逃不动了。”
“那就别逃。”他的掌心轻轻握住林玄的手,漫不经心地应着,再次伸手替她轻轻拢上鬓边的碎发,“转身。”
“干嘛?”她努了努嘴,疑惑地转过身。
簪在她脑后的暗灰色木质发簪被他信手取下。他替她撩起青丝,熟练地绾起她的秀发,“好了,别再逃了,都跑乱了。”
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变淡了许多,传到林玄的鼻尖令她格外动情。
金丝眼镜下笑成弯月的眼,看上去万分宠溺。
他的喜欢几乎要从眼睛里满溢出来。
林玄的耳根欻地一下全红了,甚至没有怀疑男人这手艺到底从哪学的便直愣愣地向前走。
“落东西了。”他跟在后面,幽幽地说着。
“嗯?”她回身歪了歪脑袋。
看见男人朝她伸手,她这才晓得他说的“落东西了”是落的什么,心头瞬间变得甜滋滋的。
她哼哼两声,依旧走在前头,继续装着听不懂男人的话,脚却一踮一踮的,发簪上的流苏被她蹦得摇摇晃晃。
陈宴看得出来,她这是又在装傻了。
从前他追求林玄,自然而然地吐露心声,却全都被她当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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