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妈妈的治疗很顺利,三天的静脉注射之后,再去检查时炎症已经消了,剩下的就是抑郁症。在这两年里,每次课程结束之后,我都会第一时间去找妈妈,起码和我贴贴的时候她心情会好一点,也不会多想。
里包恩越来越忙了,经常不见人影,于此同时,渣男变得更加暴躁。
最近庄园内好像少了一些仆人……错觉吗?
“芙洛瑞菈小姐,在别人讲话时走神可不是一个淑女该做的事。”说话的人是一位年长的女士,她手里拿着教棍,眉头皱起,嘴角下撇。
她是我的礼仪老师,虽说看着一副教导主任的样子,她的教棍从没落在我身上过。
“很抱歉,迪伦佐夫人。”
我提起裙摆微微鞠身表示歉意。
迪伦佐女士点点头,继续她的长篇大论。
刚才想到哪了?对,少了一些仆人,听管家和渣男聊天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损失之类的词语,他是栽跟头了吗?
对于渣男倒霉,我拍手称快,恨不得再去落井下石加一把火。
课程结束了,我告别迪伦佐夫人,去找妈妈。
我扶着大理石楼梯欢快地跑向二楼,余光看到一个令人厌恶的身影。
是我那位父亲,西方人长大后花期很短,他已经有些秃顶了,发福的身材根本看不出年少的俊秀。
我皱起了眉头,如果我没看错,他是从妈妈房间出来的,他做了什么。
我没和他打照面,贴着墙溜进妈妈房间。
妈妈在在椅子上,地上散落着白色瓷片,她右手掩面,小声抽泣。
我扑过去,抱住妈妈,她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我被抓痛了,却没说什么,蹭了蹭她布满泪痕的脸颊。
妈妈慢慢平静下来了,在孩子面前,她总会克制住自己的失态。
“芙伊能帮妈妈拿个东西吗?”妈妈喊着我的昵称。
我按照她的指示,从衣柜的最底下翻出一个木闸子。
木闸子上布满古朴的花纹,我没看见锁扣,尝试掰了掰,盖子纹丝不动。
妈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把木闸子的正面对着我,教我怎么打开它。
正面的花纹是可移动的,把它们移到合适的位置,闸子就会打开。
“这是我的母亲送给我的。”妈妈神色怀念,我难得看她流露出开心的情绪,似乎是在怀念过去。
“她担心我,除了嫁妆以外,这是她给我安身的东西。”
我顺着妈妈翻动的动作扫过闸子内的东西。
一打房产证,一些文书,一个戒指。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打房产证,妈妈翻过文书,上面是一些产业的股票,我甚至看到里面有一整个酒庄和一条贸易线。
我头一次对妈妈的娘家的实力产生那么清晰的认知。
“我的嫁妆当年被他花掉了,他今天找我讨要这些东西,我拒绝了,这是留给你们的。”妈妈拿出戒指在我手上比划几下,发现我还带不上,遗憾的把它们放回闸子内。
感情渣男还是个凤凰男。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家长讨厌黄毛了,这谁能不讨厌!
得知这件事之后,我一直想找里包恩商量,但是,我根本找不到他,连着大半个月,我都没看到他的身影,天知道他去哪了。
庄园内的仆人越来越少了,渣男也愈发急躁。我很担心他会不会对母亲下手。
这个时候,妈妈却突然说要教我唱歌。
?现在学唱歌?
妈妈说这是一种异能力。
???
啊?
等一下,不是?
我相信我的表情及其精彩。
这世界上还有异能?老天你到底给我干哪来了?别告诉我樱花那边还有一个叫横滨的的港口。
在我沉浸在黑手党打架上天入地,堪称自然灾害的时候,妈妈已经拿出一些乐谱放在我面前。
“我们把这种能力称为百灵鸟,通过血脉传递,传女不传男,所以,你也会。”
她伸手戳了戳我的喉咙。
“我们通过歌声来产生不同的效果,和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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